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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听见了电视机之外两位观众的催促。
女主人公突然愣了那么一下，紧着，开始扎头发。
叶鬼鬼祟祟凑了过去，离电视，那女鬼的动作就僵硬。
等叶凑到荧幕前，不过十来厘的距离。
他眯着眼——脸上的疤痕显得格外凶厉。
“喂，你听得见对吧？”
女主人公一僵，微微偏转子，露出侧脸，像是头瞥了一眼。
叶能看见女主人公下巴正下落着点点冷汗。
咕咚——
这下大家都听见了，刚从电视机中传出一声吞咽唾沫的响动。
“你要装傻，我就按快进了哦……”叶沉着嗓子，话语声中有分威胁之意。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女鬼松开上的头发，盖住脸庞。
紧着猛然扑向叶。
看叶连退数，中遥控敲下暂停键。
那女鬼个体卡在电视机外，动弹不得，两只掌呈爪形，对遥控怨念极的样子。
叶拿着机，对这位女主人公全方位拍下张照片。
听他喜笑颜开，语气暖如春风。
“笑一个？”
女鬼仿佛的中了时间静止的咒术，一动不动。
看叶敲下播键——
——女鬼逞凶，钻出荧幕要夺遥控。
他敲下暂停键——
——女鬼僵立，动弹不得。
他敲了退键——
——女鬼快要全脱离电视机，又原退了去，个子卡在荧屏处。
他按下播，快地挥动中的遥控——
——女鬼的脑袋跟着叶的疯狂摇摆。
最终，叶按下暂停，慢慢凑到这位女主人的耳边。
他柔声细语，扮作牛郎的风貌，要把一辈子的温柔都吐露给这位妙龄女鬼听。
“我说一次……笑一个。”
啪嗒——
女鬼下巴落下两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在地毯上留了两处水渍。
玲希变得慎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