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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国家在新武器的制作和科研上大力投入,得益于纳米机器人的研发成功和充分利用,已经在多个领域取得了惊人的成绩,除了次声波外,还有轨道炮,离子炮等都已经取得成功,还有更加神秘的武器,但是不便透露。
海玲听得连声惊叹,她和雁泊也为国家取得的进步满怀喜悦。
第三天,雁泊勉强能说话了,但是左小明那里却传回来一个坏消息,长青树公司的高层经过讨论,不同意帮助雁泊进行这个脸部复原手术,因为这个先例没有,他们以记忆的存储和移植为主要业务,这次帮不上忙,非常的对不起。
雁泊和海玲说同样感谢他,也知道左小明肯定也是向他们的领导争取过了,但是结果未能如愿,虽然有心理准备,可心里还是一阵阵难受,怎么办呢?真的要移植皮肤吗?
雁泊摸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脸,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地在乎自己的外表,以前还有时会自嘲长得黑,但是这时候,哪怕是再黑,只要是一张完整的脸,比什么都好。
人的脸,树的皮,树没了皮活不了,人的脸毁了,也会对自己失去希望。
以前雁泊在街上看到有些脸上毁容的人的时候,虽然也会泛起一丝同情,但是更多的还是避开路过,总感觉心里不舒服,不想接近她或者他,直到现在,他才理解别人的痛苦。
突然之间,他竟然脆弱得像个孩子了,对海玲说:“宝贝,我是不是很难看,你会不会嫌弃我?”海玲安慰他道:“怎么会呢?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话。还有希望呢!大不了移植皮肤。再说了,人不都说,心灵美才是最重要的“
雁泊一想到自己屁股上的皮会被搬到脸上,原来朝马桶的一块现在要对着饭桌,就有说不出来的别扭,心里又问候了那大河原茂的祖宗一万遍,郁闷得要死。又怪自己好死不死的回个头干什么呢?哪怕是被射击在背部也好得多啊。
心灵美重要!想到这个他更郁闷,想当年他为了给家里多些经济支持,违背了自己的良心,收了不少灰色收入,因为这个问题,他好几次丢掉工作机会,他也对自己失去了信心,仿佛已经是声名狼藉了。那丢的脸更大啊,那是人生的污点。
但是有时候也在想,这些个老板,人事经理,哪怕是一些管理人员,把对别人的要求提得那么高,就差把论语里面的仁义礼智信勇统统写上了,简直是在找一个圣人,试问他们又有几个做到没犯过错,个个都是圣人了呢?有几个人没有做过一些龌龊事?错了之后能面对,接受,然后去提高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推动自己进步的力量。对于国家社会也同样如此,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而某些人,因为别人犯了一点错,就拿着放大镜放大地看,显然是持着互相斗争的态度,如果只能允许自己耍尽阴谋阳谋,而对别人则要求玉洁冰清,白璧无瑕。这才是真正的卑鄙无耻至极之人。
想到这里,雁泊心情稍微安宁一点,想着作为一个平凡人,就做着平凡事,做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该哭就哭,该笑就笑,有何不可。
他在沉思,海玲和白岚则在角落里嘻嘻哈哈的,说些日常琐事,把雁泊惊得无言以对。
最后白岚过来说:“关于记忆存储的事,不瞒你们说,除了长青树公司,我们国家也已经初步具备这个能力了,我们的高级领导阶层都已经做了备份了,就是为了以后长远的打算。如果你们有想法,我可以申请一下,在自己的国家做,总是安全一些,你们为国家立了大功,这些都可以免费做的。还可以把糖糖和胖子也叫SH玲瞪大了眼睛:“真的,这么厉害啊,要是这样我们也可以试一下哦。“,她看向了雁泊,雁泊也说:”好的,我们也希望做这个存储“。于是他们和白岚约好了一个日子,说好回去就去实施这个计划。
白岚又提了另一个事情,问雁泊道:“关于你的那位加拿大朋友-风铃女士,这次无论是保护首长的安全,还有情报的及时告知,都是居功至伟,她理应是头功,但是她是国外的,我们无法对其进行奖励,我们领导和首长都想亲自跟她见个面,你看可以牵个线吗?”
雁泊想了想说:“白岚,这个事情我得先跟她沟通一下,她本身身份就比较特殊,她也是个深居简出的人,颇有’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隐士性格。我也没有把握,不过会尽力一试。”
雁泊给风铃发了信息,把事情说了一遍。风铃回答道:“谢谢你们首长和白岚她领导的抬爱,见面的话就算了,我也就是做了些问心无愧的事情而已,以后有缘会见面的。你如实告知他们就可以了,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雁泊听了,也了解她的性格,她说好的,不会为别人而左右摇摆,哪怕那个人是一国领导。
雁泊只有把情况如实告知了白岚,白岚听了,感到很诧异,毕竟这是一国元首啊,能跟元首见面怎么也算荣幸啊,想不到风铃竟然拒绝了。但是,不管怎样,这也是人家的自由,再说,她不是神州国民,也不用对上头诚惶诚恐的,你也无法查她水表不是?
白岚也只能如实汇报给上级:“领导,我任务没完成,接受处罚,风铃女士说以后有缘再会”
庞同辉只好如实报告给了首长,首长也不强求,但是希望一直保持联系。
雁泊在医院里面已经躺了1个星期,已经可以出院了,但是一脸的创伤,他从本来的乐天开朗开始变得不淡定了,胖子和糖糖早就回国了,海玲则守护在旁边,做皮肤移植的话,越快越好,但是雁泊自己不同意。还有时候会无怨无故发脾气,海玲只能尽量给他讲些开心的事,背地里暗暗伤心。
小虎已经多次打电话来,问“爸爸妈妈你们怎么还不回啊?”听到这个,雁泊更加的满腹心事,心绪难平,他怕这个样子会吓到小虎,他真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没有躲开敌人的袭击,又恨敌人的狠毒,又怪自己太多管闲事了,甚至对白岚都有些怨气了,但是转念一想,这特么多大事?不就是外表吗?自己做出的选择就当承担,有什么好怨天尤人的。想着想着,又勉强能消停一下了。
最后,他跟海玲商量好,先回国再说,如果到最后实在没办法,就做皮肤移植吧。
到了家,门打开的一瞬间,小虎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雁泊颤声道:“小虎,是爸爸啊,过来让我抱一下,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小虎看着一脸伤疤的爸爸害怕地说:“爸爸,你的脸怎么了?”
雁泊说:“被坏人弄伤了,不过坏人已经被警察抓起来了。”
已经6岁的小虎相当懂事了,马上过来摸着爸爸的脸说:“爸爸,你这个样子什么时候能好啊,我给你涂一下碘伏。”雁泊心里万分感动和喜悦,感觉一下子阳光照进了心里来了,说:“谢谢你,宝贝,真乖,不过爸爸这个不用涂碘伏,需要到医院里让医生给我换一块好的皮肤就可以了,就像你给机器人换衣服一样。“
“太好了,爸爸快点去换好,要不拍照片就不好看了。“
“哈哈哈,好好好,我尽快去换掉!”雁泊笑着笑着,都快笑出了眼泪来了。
海玲也难得地开心了起来。正所谓童言无忌,天真烂漫的孩童的心灵,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他们眼中一切都是那么简单,开心来的那么容易,一个小玩具,一根树枝,一棵草,都能让他乐上半天,不像大人背着太多的负担,或者怀着太多的欲望,有着太多的计较和比较,反而难得一笑。
这天,雁泊正在家里整理房间,因为毁容了,都不愿意出去,就恨不得到一个无人居住的小岛了却残生算了,不管怎么调节,最后总会掉进失望的深渊。忽然电话想起来了,现在的手机已经相当先进了,就是一张可大可小,可软可硬的纸片,或者说更像一块皮肤,不用的时候,可以放在身上任意的地方,它是通过背部可以随时伸长卷曲的仿纤维物质,和衣物或者皮肤随意结合,真的是可以做到不用口袋了,放在那里就长在哪里,自身有自带无人机系统,也可以像放出一个听话的猎鹰一样,放到头顶上去摄影,只要身上有信号发射器-一个纽扣那样的东西别在身上,跟手机是配好对的,它就会按照命令,规定的时间或者距离内自动返航。电话是白岚打来的,“喂,白岚,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