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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我没有从这个怪物张开的嘴里看到异形那标志性的口器,只看到了一条细长而分叉的红舌头。
原来是条蛇!呼,吓我一跳!要真是异形的话那我就得骂娘了,又是异形又是变异丧尸的话,那还让我们怎么活?
这条蛇嘶叫了一声之后,便顺着它顶出来的血洞爬了出来来到了地上,我目测了一下,这家伙竟然有将近两米长!而大肚男丧尸那滚圆的肚子在这条蛇爬出来以后也瘪下去了很多。
我就说嘛,这么个胡子拉碴的大叔级丧尸肚子里面怎么可能有孩子,此时我也不禁为自己之前丰富的想象力而汗颜了一把。
这条蛇游到了地上之后,便开始甩动起来,不一会儿,周围的地上便被它甩上了一层血迹,而它本来的面目也显现了出来。
这居然是一条通体雪白的白蛇!除了它那黑色的眼睛和红色的舌头以外,全身没有一丝杂色。
这条蛇甩干净了身上的血迹之后,便抬起头往四周看了看,而我也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
然而当它看到我之后,竟然吐了吐蛇信子划起了S型向我游了过来!
见此情形,我赶紧有往后退了两步,可是这条蛇似乎是盯上了,我退几步它就往我这游几步,搞得我不得不一直往后退。
不过等退了有2,30米之后我心想不对,不就是一条蛇嘛!我这么怕它干嘛?那两个大肚男丧尸和瘦高个丧尸都被我杀了,我有必要被这么一条蛇给追着跑么?
于是我便停下了后退的脚步,反握起了匕首摆好了战斗的姿势,准备等这条蛇再近一步时先下手为强给它一刀!
然而这条蛇见我停下来之后,也停在了我身前半米的位置,然后抬起头对我张了张嘴吐着蛇信子“嘶哑,嘶哑”滴叫唤着,看它的样子似乎是想要对我说些什么。
不过我紧接着便自嘲地笑了笑,一条蛇怎么可能会知道沟通呢。
就在这时,这条白蛇把它的头微微向前倾了倾,顿时我便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陌生意念触及到了我的脑海!
是的,这丝意念很是微弱,但却实实在在地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而且这丝意念带着明显的意思就是--亲近,友好。
我也不是傻子,第一时间便意识到这道意念很可能是眼前的这条白蛇发出来的,同时我也联想起之前我用意念力操控枝桠射向大肚男丧尸的时候在他身前半米的位置也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意念力的阻挡。这么一联系起来,我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拥有意念力的不是那个大肚男丧尸,而是眼前的这条白蛇!
得出了这个结果之后,我很是震惊,没想到动物居然也能有意念力这种特殊能力!本来我还觉得意念力这种能力挺高大上的,可现在不禁开始怀疑起来这个能力到底算不算是高端稀有的能力了...
当然,眼下也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于是我也开始激发起自己的意念力来触碰进入我脑海的意念力。
如果把意念力比作是有型的物质的话,那么进入我脑海的这丝意念力只有头发丝粗细,而我的意念力则有一团苹果那么大,所以我丝毫不甘心这条蛇能用它的意念力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当然,从眼前的情况来看,它似乎也并没有任何敌意。
很快,我从自己的那团意念力里抽出了一条筷子粗细的意念力和这条蛇的意念力触碰在了一起,而就在这两条意念力触碰在了一起的瞬间,我竟然明显地感觉到了这条蛇的脑海里传来的一些大体意思和画面!
原来这是一条生活在紫金山上的蛇,可能是由于通体雪白观赏价值很高的原因,前些天刚被人抓住了卖到了宠物店,而那个大肚男丧尸就是宠物店的老板。就在三天前的中午(也就是地铁爆炸事件的时间段)这个大肚男老板来到宠物店之后不久便开始尸变,尸变之后这个老板就开始抓宠物店里的动物吃,最后竟然把白蛇也整个吞了下去!(我倒是挺疑惑这家伙怎么没把白蛇给咬断了一口一口吃的)
我说这家伙的肚子怎么那么大呢,感情这货把整个宠物店的动物给吃了大半!
然而可能是因为整个吞下的原因,白蛇在这家伙的肚子里并没有死去,相反还吸收了大肚男丧尸体内的病毒产生了变异拥有了意念力!
最重要的是,它竟然没有像人类一样感染了病毒以后就发狂,没有变成只知道追食血肉的怪物,甚至还产生了灵智!
通过我们彼此链接的意念力,我能感觉出来这条白蛇似乎对我很亲近,并没有什么恶意,再加上它的样子看起来还是挺美观的,甚至也让我联想起了家喻户晓的那部古装神话剧里的白娘子,所以我也放下了对它的敌意,收回了匕首。
白蛇见我放下了戒备,便缓缓地游到我身边用它那圆滚滚的蛇头在我的大腿上蹭了蹭,表示亲近。
呵,看来还是个很通人性的家伙。
见此情形,我的心情不由大好,甚至有了想要收它做宠物的冲动。
于是我用意念力问道“你愿意跟我走么?”,虽然也不知道它能不能懂。
然而白蛇竟然真的点了点头!看来用意念力我是可以和它沟通的!当然太过复杂的交流我就不指望了。
见白蛇点了头,同时它的意念里也传来了讨好的意思,我便也放心了下来。因为意念是做不得假的,它是脑海里想法的最直接反应,甚至可以说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意念里都会有体现,所以我也不用担心这条白蛇是在作假什么的。
见这边的情况差不多解决了,我转头往常红白那边的方向走去,而白蛇则跟在我身边缓缓地游走着。
此时和常红白对射的那个粗脖子丧尸终于是倒地了,不过似乎并没有死透,正在地上抽搐着。等我走进了一看才发现,呵呵,原来这家伙的身上密密麻麻地差不多有上百个弹孔,从脚面一直到脖子。
难怪这家伙倒在地上站不起来却还没死透呢。
“啧啧啧,不是我说,你和他是有多大仇啊?用得着打得这么惨么?”我呲着牙花子悠悠地冲着从树后面走出来的常红白问道。
常红白听了我的话居然罕见地红着脸有些尴尬地解释道:“其实...其实我刚才一直是想爆头给他个痛快来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