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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锦还乡？”
“呵呵……”
刘五笑得很苍凉，“去他娘的衣锦还乡！”
“我不满足，但征那三年，我杀得累了，只想定。”
“我揣着银子了乡下，重了屋，买了牛羊，置了田产，还托乡里的媒人，说了一房婆姨。”
“你不道……”
刘五眼神发亮的朝张楚比划了一个葫芦形：“你嫂子可漂亮了，人又贤惠，我日扛着锄头从田里家，总能给我端来一碗热乎的饭菜。”
“日子虽说苦了点，但有滋味儿。”
“可这贼天，就见不得人过生日子！”
“有天我下田来，一进屋，就看到你溜溜的嫂子躺在炕头，血了一地……”
“好日子就这么没了！”
“我挖出刀子，连夜摸进那个恶贼家里，一气把他家十全剁了！”
“热乎的血溅了我一脸！”
“痛快！”
“他娘的痛快！”
“我觉着，既然个人见人夸的好人都没好报，那还个鸡毛？”
“我拎着刀子来锦天，砍死了一个又一个不够恶的恶人，站稳了脚跟，认识了大爷和二爷他们，成了黑虎堂的堂主！”
“在街上，谁见了子，敢不头？”
“多威风？”
“当恶人多舒坦？”
“然后我一气了房婆姨，夜夜新郎！”
“天没啥事儿，就出去转悠，看谁不顺眼，就一拳死！”
“日子是有滋有味儿！”
“万万没想到啊，三的肚皮竟然会那么争气，一气给子生了一对儿大胖小子！”
“子的种！”
“俩小家伙儿粉嫩嫩的，子一头都能在他们捅出十个个血窟窿……”
“但瞧着那俩小王蛋，子心都快化了。”
“日里啥也不想，就想守着他们哥俩，看他们屎尿、看他们撒泼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