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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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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混沌中衪这位存在,全身包裹在金黄之光当中,虽有人类外形,似男似女,实际没有任何形象,他全知,全能,全视。超越一切逻辑和存在,时间与空间毫无意义。衪既不是存在,不是非存在,既不是非存在,也不是非非存在。
  衪转过身,抬脚走到光团之前。
  崩!
  此时古月神陷体内,整座城市,整颗星球,包括整个宇宙完全停止,他不知来路,不知去处,紧跟着,意识被无限拉伸,仿佛初始般空白,又重新被记忆贴满。
  我,古月,有车有房。
  我,古月,年入百万。
  我,古月,原身已死?
  我,古月,在漫威已数载......
  这些东西在脑中闪过,又一一淹没在黑暗中......他忽然感觉卸下了一份沉重的枷锁,从身体到意识都为之一松。
  而外界又是另一幅景象,在停止的空间中,古月的身体似山峦间漂浮的云雾,缓缓消散,瓦尔基里仰着头停在那里,目光中反射的还是古月之前的样子,自身与整个酒吧融为一体,宛如画中的一员。
  不知过了多久,古月烟云消散,云雾却没有消失,蓦然间向原处重新聚去,一具不同的身体在若隐若现之中,快速成型。
  ......
  混沌中,此时一团耀光也终于在衪的指下被分离而出。
  “哈哈哈...”
  瓦尔基里刚刚大笑完毕,清了一下嗓子,试图缓解一下现场尴尬的气氛。
  “咦?你是谁!?”
  瓦尔基里感觉不对劲!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一个陌生男子,她习惯性的将手迅速伸向腰间的武器。
  古月慢慢直立起身子,直视前方的双眼恢复了神采。迷迷蒙蒙中,他忘了自己是谁,又想起了自己是谁。按照古人的意思来表达,就是了尘缘,告别过去,窥探到宇宙那茫茫奥秘中一丝真意,精神更加圆润饱满,通达归一。
  刹那间,古月从虚无的状态彻底抽离,只觉全身充斥能量,不断翻滚积聚,他抓握手指,一种难以形容的畅快感占据全身,长久以来莫名的隔阂消失殆尽。
  瓦尔基里坐在一旁,充满警惕,她有些不解,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是谁,马修又去了哪里,诡异的情景让她有些发冷。
  呼!
  古月呼出口气,眸中印着一片橘红,笑道:“这么快就不认识了吗?我是那个马修,被你捡回来的那位。”说着,他在瓦尔基里不可理喻的眼神中站了起来,开始活动身体。
  “原本还想开导你,没想到我才是那个梦中人,之前的我,你就当做那是一种伪装吧...谢谢。”
  瓦尔基里抿了抿嘴,表情有些复杂,这种理由简直随心所欲,太任性!
  “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古月思维有些乱糟糟的,就像斗地主关闭了托管模式,自己得回去认真屡一下牌。
  休息室完全是冠军的待遇,只是门口不时走过的十几个精壮护卫,让古月略微不适。瞬移回到房间,首先在镜子前看到那熟悉又陌生的脸。
  古月扯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轻叹道“你好。”
  ......
  转眼间,好几天过去。
  竞技场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每天依旧热闹非凡,狗头雷神虽是带个神字,依旧受伤不轻,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默默舔着伤口。古月当初大战的身影,还时不时出现在众人脑海中,所以暂时没人敢触他虎须,异常清净。
  现在古月正对着窗外发呆,他并不是迷茫,按照仙侠背景来说,上次的情况应该是种顿悟,窥得炁之妙用,是生命层次的提升,足以让人立地飞升,长生不朽。面对外界,有一种难以形容,站在万万丈高的山巅之上,俯视众生的感觉。
  窗外就如同隔离的人间,芸芸百态,魑魅魍魉,皆在脚下。
  “只是有变化的仅仅是身体内能量的颜色,仔细想来,就像火的温度在不断攀升...身体力量无从判断,精神倒是突破了千米。”古月略带疑惑喃喃自语。
  事实上不仅如此,他无意间发现,自己已经达到过目不忘耳不忘,小时候发生的事,包括以前看过的各种电影,细节都清晰无比的程度。
  而竞技场楼顶。
  “他还在房间没出来过吗?”
  高天尊此时歪坐着,看起来有些贼头贼脑,身前是那对可人的双胞胎姐妹花。
  “是的,主人!”俩人低着头,目视脚下,心里忐忑不安。却是几天前看到古月现在的模样,让她们大吃一惊,但只能你捅我我捅你一番,将古月拿来糊弄瓦尔基里的话,传达给高天尊。
  “继续接近马修,下去吧。”
  “是。”俩人如释重负,恭恭敬敬退出房外。
  “姐姐怎么办?我...我有点害怕。”妹妹身子发抖。
  “害怕?”
  她下意识的看向妹妹,这个跟自己从小生活在城外垃圾场,被高天尊看中前,一直相依为命的亲人。
  “害怕有用吗...我们连那个人的房间都进不去,完不成任务的后果...还有城外生活的环境...”
  她不敢再想下去,拉住妹妹的手,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道:“我会有办法的!”
  古月当然丝毫没有被人惦记的觉悟,他终于走出房间,已经坐到饭堂里,看着面前丰富的食物,手上的餐具随意拨拉着,然后又放下。
  “没有食欲。”
  “感觉对食物的需求和渴望下降了许多。”
  古月脸上面无表情,心里愧疚,无颜面对大吃货帝国的乡亲父老。
  “可能不是家乡的味道。”古月想到理由安慰自己,马上露出笑容,顿了顿起身离去。
  “角色扮演我已经玩过了,我又不是演员,真是腻歪,辛亏这次醒悟,不然我还是我吗。奥巴代亚就让他当反派好了,钢铁侠让他去SAO,奇异博士...适当帮助下?”
  古月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开始第一次认真思考人生,他被坑了,被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可以说成世界意识的东西坑了。
  诚然穿越初时,还是自己的记忆,却一直被马修斯塔尼的思想左右,莫名其妙对奥巴代亚产生的好感就是最大的异常,只是自己从来没有注意,察觉到!
  “首先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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