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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强者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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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瞬息而至的老者,花笺心中蓦然升起一种不安之感。
  两指紧闭,猛然向眉心一点,花笺身子疾速向后掠去,后退之时,左手中快速形成一轮紫色明月,两三息功夫下,紫月已涨至磨盘大小。
  “去!”,轻推手中紫月,花笺身形仍在疾速后退,破风声阵阵,远远看去,虚空之上,只有花笺的一道残影,其速之快,可见一斑。
  紫月所过之处,虚空之上都划出一道淡淡紫痕,其中蕴含的能量,令老者瞳孔都猛然一缩。
  “小女娃,竟然在强行提取本命精血来发出这一击。真不知是何等势力培养出的实力、心智都如此上佳的女娃。不过,今日,你逃不掉!”
  “幽冥骨爪。”老者右手向前探出,一个虚幻的庞大骨质爪印笼罩在老者右手之上,虚幻骨爪与紫月轰然相撞。
  骨爪两指瞬间爆碎,老者轻哼一声,嘴角流出淡淡血迹。
  “碎!”老者右手一抓,一缩。那虚幻骨爪也同时重复如此动作。紫月被骨爪捏为虚无,紫色能量四溢,渐渐消散。那虚幻骨爪在紫月爆炸之后也淡到极点,隐约褪去。
  “去吧,封印她!”老者狰狞说出,手中印符也被扔出。
  此刻,花笺正疾速飞遁,并四处寻找着曾益。终于她察觉到曾益的气息,瞬间向下掠去。在花笺身影消失不到两息的时间后,一道血色印符跟随而至,并继续向花笺离开的方向追去。
  此时,曾益吸收了最后一丝灵气后,体内灵气已经达到饱和,体内咔嚓声音轻微一响,曾益蓦然睁眼,嘴角咧起一抹幅度,“引玄后期,好熟悉的感觉啊!”
  “大哥哥,快走,老妖怪来了!”花笺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曾益起身一看,花笺正疾速走来,嘴角血痕尚在。
  “该死!”曾益神色瞬息阴沉,那老家伙竟然伤了花笺,“老鬼,你不是要尝我血吗?那就给你,只不过,给我你的代价吧!我看你能否承受的起!”心中这般想时,曾益猛然发现花笺身后一道血色印符疾速冲向她。
  “花笺,小心!”曾益疯狂向前奔去,拉住花笺的手后便是两人身形调换。
  “哧,”印符毫无阻力的刺入曾益身体,就欲穿出其身体之际,却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吸力。
  而吸力的来源正是曾益体内的黑龙血,要知道,丁禹体内的血液可是上古无敌于世间的黑龙血液。
  而那滴精血则在暗紫符印的引导下缓缓融入曾益体内。
  这一刻,远在千丈之外飞行的老者身子猛然一抖,一口鲜血吐出,满脸狰狞,嘶吼着:“是谁?破了老夫血印,是谁?”此刻,老者状如疯癫,声嘶音哑。那印符乃他本命精血凝聚,如今不仅印符被破,其内精血更是被斩断与他的联系,令他自身受到极大反噬,这岂能不令他发疯。
  这一切,皆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待花笺回过神来,忙一脸焦虑,急切道:“快,让花笺用神识寻那血印。”
  曾益上一息还感觉到血印的存在,这一刻,他竟丝毫察觉不到血印的痕迹。更令其惊讶的是,在血印进入其体内后,自己仿佛得到一股精纯充沛的力量,现在只是储存体内,一旦炼化,其效必能令曾益更进一步。
  “花笺,别急,那血印似乎消失了,应该说,被我吸收了!”曾益缓缓说出这个连自己都有些目瞪口呆的结果。
  “咦?”花笺一听,也是一愣,她知道大哥哥绝不说谎,但迟疑片刻后还是散开神识查看起曾益体内。
  “真的没了?”花笺收回神识,迟疑道。
  在曾益两人交流的时间里,腐朽老者的身形已到他们十来丈之外,他此时浑身散发着煞气、以及滔天怒气,他实在想不通那两个小娃娃是如何破掉那血符,并且让内部精血消失不见。
  “难道是他们背后的势力来了?不对,若那背后势力出现,他们应该反过来追杀我。除非,是他们有什么保命圣物,亦或出现的家伙没有把握拿下我。
  将种种可能在脑海中过滤一遍,老者身形蓦然一顿,因为他看到,那两个小娃娃就在五六丈外站着,就站在那里盯着自己。
  “他们不逃?”老者心中略有迟疑,阴翳双眼打量着两人,枯干手爪向上一提,腾地一声,一条血色火焰在掌中冒出。
  此刻,花笺紧张到极点,她强提一口精血,全身灵气更是完全沸腾,只要心意一动,便可发出目前为止的最强一击。
  她在等,等他大哥哥告诉他的那个时机。
  曾益此刻看似平静的站着,体内灵气却不要命的向右手聚集,右手之上,有几滴精血凝聚在紧握的掌心,那是他的本命精血。
  他要玩把大的,让那腐朽老者知道:
  觊觎自己血脉的下场……他还不配…
  观察了片刻,老者沉声道:“故弄玄虚,小娃娃,老夫不信你们还能再逃?”说完,手中火焰化作一条十来丈火蛇,吐着火焰信子向花笺冲去。
  就在花笺即将要拼着全身之力发出一击时,身后曾益的声音猛然传来。
  “花笺,可以了,快躲开。”
  花笺瞬息移动身形,身后一团丈许雷球夹着破风声袭来,花笺转身,瞬间手中紫雾弥漫,强行将雷球笼罩、压缩,一息之下,雷球已化作拳头大小,但其中蕴含的威压比刚才大了十倍有余。紫雾外壳,雷电核心的能量球继续前进,划过虚空袭向老者。
  “想到将能量压缩,还有点意思,不过一个引玄小娃娃使出的力量,即便压缩千百倍又有何用?”老者一脸讥讽,嘲弄道,眼见能量球离自己不过一二丈,随意挥舞火蛇就要将雷球打散。
  惊愕的一幕顷刻发生:雷球之外的紫雾直接散开,将火蛇彻底笼罩,“噗嗤”,火蛇熄灭,紫雾之中的雷球仍在以一个恐怖的速度驶来,轻微的爆鸣声已响彻老者耳边。
  “雕虫小技!”老者不屑道,不过右手依旧抬起,一股强烈的掌风肆虐开来,前进中的雷球瞬间一滞,旋即爆裂为无数的雷电细弧,在继续前进中一个个消散了。
  “不堪一击!”老者正自鸣得意,突然感到掌心一痒,目光看去,竟有三四道电弧钻入手心。瞳孔收缩间,他更看到电弧里蕴含着一些血色异物。
  “什么?”还未等老者细细查看,耳边曾益的声音隔着老远传来。
  “血,开!”少年坚定的声音骤然响起,其中的意思令老者为之一怔。
  “啊,该死,什么东西!”弹指间老者便感到体内经脉紊乱,一股淡淡的威压出现在体内,仿佛,仿佛,他体内原本封印了一个蛮荒巨兽,如今封印破裂,不顾一切的往外挣扎着。老者身形直接跌落在地面,面部剧烈抽搐间,体内灵力快速运转,来抵抗那种紊乱的源头。
  “花笺,我们走!”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曾益拉起花笺,往她体内输入磅礴的灵气,来暂时弥补花笺连番作战的损失。两三息后,曾益脸色苍白,急速喘着粗气。
  “可以了!”花笺突然开口,拉着曾益一步踏出,身形离去。
  就在两人凌空踏行一炷香功夫后,花笺一个踉跄,身形不稳,眼看就要跌落。
  “花笺,”曾益焦虑道。“你的伤势?”
  “大哥哥,没事,花笺撑得住。”手掌一翻,一粒葡萄大小的玉白色丹药出现在花笺掌心,快速吞服后,花笺的气息慢慢稳定下来。
  又踏行了百丈之远,两人缓缓落在一处平地上。现在他们正处于妖兽山脉外沿,前方山石峭壁,兽吼禽鸣。远远望着前方,曾益几个身形跳跃,前去察看情况。
  片刻,他已回来,只是明显带了些外伤,“走,花笺,前方陡坡间有几处山洞,里面的妖兽被我清理了,痕迹也抹掉了!那里还算安全!”说完,曾益便是扶着身体虚弱的花笺向前走去。
  找了一个还算宽敞的山洞扶花笺坐下后,曾益双手抱起一块丈许巨石,咬牙间,强行举起,将其堵在洞口,只露出些许缝隙供阳光透过。又从袖里乾坤中拿出一些妖兽不喜的粉末,洒在洞口。
  一屁股坐在地上,曾益回想刚才一幕,若非那老者自以为是,不把自己的攻击当回事,岂能中了自己的计。
  那几滴黑龙精血进入老者体内,精血中蕴含的意志便主观认为这是在挑衅它的威严,于是对老者体内发动其所能发动的攻势。虽不至于让他陨落,但足够拖延一段时间了。
  这几个条件,紧密相连,缺一不可,如此方让计划成功。但说起来,老者的白痴自大占了成功率的很大比例啊!
  正在曾益回忆刚才之事时,花笺的声音淡淡响起:“又出现一股气息了,很强大,应该也是天地境界。而且似乎比那腐朽老妖怪还要强上一线。”
  “另一个天地境界强者。”曾益一怔,这天地境界的强者何时这么不值钱了,短短时间,竟然出现了两个。要知道,即便南墨城隶属的襄之古国。
  这东洲人界,四大古国之一的襄之古国,天地境界的总人数,怕不过也就三十来人,即便再算上那些隐世的老妖怪,充其量也不过再多十人罢了。
  而现在,区区一个南墨小城,一天之内出现两个天地境界的强者,似乎不是能用巧合来解释清楚的。
  “花笺,你在这里呆着,我出去看看。”曾益轻声道。
  “大哥哥不用出去的,可以用灵魂投影!”花笺甜甜笑道。
  “灵魂投影?那是达到圣境的那些至高强者才能办到的吧。”曾益疑惑道,圣境至高强者,即便这襄之古国,也只有两三人吧。
  “别人办不到,但吾先生的手段莫测,我们自然有。”花笺介绍道。
  “嗯,花笺的袖里乾坤中刚好有一件,不过,大哥哥你要注意,这件宝器对灵魂的承受力要求极高,你现在不过引玄后期,即使强化过灵魂,这灵魂投影,你也只能进行一炷香的时间。”花笺详细的阐述道。
  “来吧,那么开始吧!”
  “大哥哥,你坐在地上,守住神识之力,你的灵魂会在这宝器的牵引下出现投影,这投影,实际上就是你的灵魂,但不会被圣境之下的人发现。”
  说着,花笺手中出现一枚释着暗暗幽光的戒指,手掌,戒指发出一束幽光,将盘坐的曾益笼罩,令他的身形模糊起来。
  另一边,曾益的灵魂投影在四处寻找着,突然,双眸凝聚,他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不远处的天空之上,那腐朽老者正与一个道骨仙风的白袍中年男子对峙着,地面之上,千丈大坑随处可见,显然是两者对击轰成的效果。
  旁边一柄巨剑缓缓驶来,剑身之上,有一个青年男子,以及一个昏倒的中年汉子,看他服饰,看他样貌,赫然是——向荣。
  只听青年男子对着白袍男子喊道:“师尊,古皇要你速归,共同商讨即将到来的三年一次的妖潮的应对之策。“
  白袍男子眉头微微一皱,对着腐朽老者道:“血莽老鬼,立刻解开你对那城主种下的奴役之印,若再推脱,休怪本王杀你证道!”
  对面,血莽老者显然愤怒到极点,今天的连番事宜令他狼狈不堪。先是被两个小辈搞得疲于应付,好不容易解决了那几滴恐怖的精血,谁知这白袍男子突然出现,二话不说便对自己动手。几番大战下,他才明白,原来被自己奴役的小小城主正是这白袍男子最宠爱的弟子——向炀的父亲。
  这白袍男子乃襄之古国法王宿白朗,同样是天地境界的强者,而且已经达到后期,离巅峰只差一线。即便自己全盛时期遇上,也不敢轻视。更何况此刻自己的状况如此糟糕。
  胸膛因愤怒而剧烈抖动着,不甘的望了一眼宿白朗,血莽咬牙道:“宿白朗,今日之事,老夫记下了。你很好!”右手愤然一抓,一道暗淡的血色印记从昏倒的向荣体表飞出。进入血莽手中,再度望了望四周,似在寻找什么而终究没有结果,最终血莽愤愤离去。
  漂浮在天空之上的曾益正盯着青年男子,看来他与向荣关系不一般。只听向炀俯身道:“多谢师尊解救吾父。”那宿白朗听得此话,溺爱的看了看向炀,看向炀抬起头来,脸色迅疾变为严肃,“没什么,你若真感激老夫,那就给老夫争点气,在之后的兽潮战中夺冠。”
  “是,徒儿必当竭尽全力。”向炀再度俯身说道。
  “走吧,兽潮还有一年就会来临,回帝都吧!”宿白朗踏空离去,身后向炀起身,嘴角飞扬,“曾益,是吧,只要你还在这里,我必要你粉身碎骨,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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