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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狐姬握着自己的手腕娇喝了一声,脸上却因此而多了一抹有些冰冷的笑容:“我真是好久都没有被人打伤过了呢,久违了。”
两道恐怖的灵力霎时间冲天而起,一内一外将整座服饰店笼罩于了其间。
“都住手。”王斩迈步走入了两道灵力交织的漩涡正中,用自己的身躯将两者硬生生隔开了:“一件衣服而已,犯不上。”
狐姬抬手亮出了自己微微有些红肿的手腕:“你看完这个再说话。”
“我瞎,看不见。”王斩并没有刻意偏袒狐姬的意思,淡淡说罢这句话后转身对着服饰店外那名女子道:“两边都有过错,就这么过去吧。小狐狸,带上你买的东西,咱们走了。”
狐姬银牙紧咬闷哼了一声,但终归还是没有违逆王斩的意思,脸色极为难看地收拾起自己买的那堆衣服来跟着王斩一同向店外走去了。
但就在此时,店外的那名女子却反倒上前一步阻住了店门:“你说过去就过去?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嗡……”
季青蚨的拳头与杀男身上的绷带同时微微一颤。
“呵呵。”王斩对此只是轻笑了一声:“我只是个普通人,您呢?”
“蠢货,就凭你也配打听本小姐的出身?笑话!”女子习惯性地冷笑了一声,抬手分别在王斩等人的身上点指着:“一帮不知从何处逃窜而来的孤魂冤鬼,有什么资格在本小姐面前开口?让你们滚是本小姐网开一面给你们脸,不让你们滚,你们就得乖乖跪在本小姐的面前磕头认错!”
“天底下居然会有这么脑残的女人吗……”秦寿生在一旁轻叹了一声,一脸同情地看着身具七月的那名年轻女子道:“你身份高地的我也就不瞎猜了,但就凭你初入七月的武灵等级,在这儿除了欺负欺负我之外,他们剩下任何一个人都能吊打你啊……”
“住口!你们都算是什么玩意儿?也敢……”
“嘭!”
季青蚨面无表情地一拳砸在了这个女人的脸上,而后便见一个昏死的躯体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真的是又蠢又不听劝。”秦寿生撇了撇嘴,转头看向了依旧满脸不悦之色的狐姬:“行了吧小师娘,人都躺下了你还想怎么着?”
狐姬娇哼一声瞪了季青蚨一眼:“手怎么那么欠?等着杀男动手不行吗?”
季青蚨一愣,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动手……这女人就没了。”
“所以你为什么不等他?!”
来自于女人之间不加掩饰的妒火与愤怒。
“打了也就打了,不要赶尽杀绝了吧。”王斩随手用自己的竹竿在那女人昏迷的身躯上戳了戳:“我都有些纳闷这女人七月的武灵等级究竟是怎么来的,完全没有任何与之相符的力量强度,更没有一点对敌的经验。除了最开始偷袭那只笨狐狸时用的招数还有些名堂之外,完全就是一副徒有其表的花架子。”
“喂!说谁笨呢?人家只是不太擅长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好吗?”狐姬一脸傲娇地白了王斩一眼,但并未否认他所说的话。
“那是玲珑返的第一式,玲珑归巢。”自一道道血迹遍布的绷带当中,一个嘶哑不已的干涩声音从杀男的嘴里传了出来:“天水城江氏一脉相传的血脉战技。”
“天水城?”王斩听到这个名字时神色为之微微一变:“这个地方现在还有吗?我怎么听说曾经因为跟穹殿发生过冲突险些被屠城、后来就城破败落了呢?”
“那些我不清楚,但这个女人刚才偷袭时所用的战技,确实是江氏的玲珑返。”杀男嘶哑不已的声音中此刻已略带了一丝杀机:“如果并不确定她的身份又不想有后续的麻烦,可以交给我处理。”
“让你处理倒是能保证干净利索,但有些事也就耽误了啊……”王斩喃喃自语着伸手入怀再度摸出了自己的人皮卷,在上面摸索了片刻过后突然笑了一声道:“来都来了,咱就去天水城也转一圈吧。不管这个女人到底是谁,都做做好事把她送回去。胖子,捆上扛着。”
“不是吧……又是我啊?!”秦寿生一脸苦逼地捡起了王斩从禁锢空间中取出的禁灵铁索,而后分外麻利地把地上那个女人给捆好了。
“我看都不用看就能猜出来这个死胖子究竟把她捆成了什么形状。”
“是吧?我都很替你庆幸你什么都看不到了。”狐姬随手把墙上那件狐裘也摘了下来,一脸满足地跑去结账了。
除了杀男依旧是一袭血色绷带的打扮之外,余下几人都换上了新买的衣服,最起码没有先前那么扎眼了。短暂的休整之后,一行五人带着一个半路绑票而来的女子再度踏上了旅途。
不过行进的方向略微有了些改变。
秦寿生像拎着麻袋一样提着那个女子,时不时地还会转圈吊着她上下打量着:“头儿,你觉得这个女人会是什么人?感觉来头不小的样子呢!”
王斩随口答道:“按照我先前得知的消息,江氏一族历来便是天水城中的贵族,算得上是九穹之地少有的几大古老原住家族了。不过数年前招惹了穹殿之后,下场应该挺惨的。”
“哇!穹殿真的这么牛吗?感觉在九穹之地当中都可以当扛把子呢呐!”
秦寿生这话一出口时,瞬间便感觉有三道格外不善的目光降临到了自己的身上。
“呃……我就是稍微显现一下自己无知的嘴脸,并没有贬低你们几位大佬的意思,都淡定啊,我们头儿是王斩……”
直到现在秦寿生都不知道王斩在九幽冥狱当中究竟用什么手段将这些号称“九幽九鬼”的家伙们带了出来,而且还让他们死心塌地地甘愿追随于他。
但有一点秦寿生很清楚:这些家伙无一例外地都十分痛恨穹殿,甚至于已经到了深入骨髓的那种程度。
而更让秦寿生觉得疑惑不已的是,自己的头儿聚集这么一帮某种意义上头生反骨的家伙,究竟又是想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