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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就随他去!月啊,把剩下的字全好,也去找匠在门前刻个碑,以后这就是咱家的家训了。吃饭、吃饭!”
洪涛又看了一眼横幅,好像也觉得是有那么点超凡脱俗的意。既然大长公主说好,那必是好,自这个媳妇大个女,学修养、诗词歌赋书画谈不上通,但样样都会,肯定不会骗自。
到底好在哪儿就追了,就有人告诉自照样看不出来。应该是断片之后原本那个王诜的部分记忆唤醒了,带着酒意这么一发挥,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不怎么说,自是大书法家的头肯定没跑了。人能不自,但绝不会怀疑苏头的人,他说是自写的那就必是自写的。
只要这幅字学院门的碑上一刻,嘿,后不齐又多了一个派。想一想能和王羲之齐,洪涛马上就不晕了,胃大开,看一眼字、吃一饭,倍儿香!
长江学院门的碑立的挺快,但前来参加典礼的并不多,这还是看着苏头的面子来的,见到洪涛之后脸上的表情全不怎么自然,简单的见礼过后连杯酒都不喝,当天就了一大。
原因很简单,报纸上已经把湟州会的事情连载的差不多了,责本也分楚了。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这些事并不是新政的错误,而是一小撮心术不正的官员,某位朝廷大佬的纵下,利用新政牟个人利益。
那些心术不正的地方官员已经抓了起来,十个州的工作组就地解散,由朝廷派遣的调查组替,大家有冤的伸冤、告状的告状。皇帝陛下还专门下了罪诏,承担了监察不利的责,要大宋所有州不许出现似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