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手指轻敲着桌面,萧晨的脑袋迅速运转着,仔细回想着这两天的情况。
虽然因为自身的情绪问题,这两天他还真没怎么注意柳月寒是否有什么异常。
“首先,我们需要好好回想可能发生的情况。”萧晨拿出笔记本摊在桌上,对汪菡说道。
对此,汪菡却是有些焦急的说道:“现在哪有时间慢慢想啊!要是不赶快出去找到她的话……”
萧晨摇摇头制止了她,“没用的,如果这么出去就能找到,你作为她的好朋友,早该找到了。”
听言,汪菡轻咬着嘴唇,叹声道:“的确,所有我认为可能的地方,都找过了。”
“而且,如果她真的出事了,那过了这么久,她基本不会活到现在。”他不顾汪菡突然苍白的面孔,接着说:“而如果她完好无损,那就说明带走她的人应该是有什么目的,那在我们这里出现什么变故之前,她都能活的好好的。所以,现在不能太过着急,仔细确定了信息后,再行动”
萧晨手里握着笔,准备开始和汪菡一同理顺所有的可能性。
“在她失踪之前,都没有什么异常,而到了晚上才发短信……说起来,为什么?她不和你当面说?”萧晨突然问道。
汪菡有些愧疚的叹道:“因为那时候我根本不在寝室……一下课,我也没和她一起走,一个人,到操场上了。”
没有过多理会具体是为什么,萧晨点点头,然后接着说道:“到了晚上才发短信,那就有可能是被临时约走的,而那短信看上去也不像有什么顾虑。所以很可能是她认识的人。”
“被认识的人,在和你分别后的时间内临时约走,这就是事发前的情况。”萧晨总结道。
听他这么解说后,汪菡也冷静了下来,仔细回顾下,好像事情就这么简单的说通了。
“既然是认识的人,那就有办法一个个调查了。”汪菡说道,眼中也有了些许色彩。
萧晨点点头,然后又看了眼短信,皱着眉说道:“就是不知道这个她要去见的重要的人,是谁……被约出去有事情要说,说完后要去见他,也就是她去的地方,可能是校园外,而且,和那重要的人那儿比较相近……只是,在哪呢?”
问着这个问题,他看向了汪菡,可是后者自己也是一脸茫然,她完全不知道柳月寒,还有什么重要的人要去见。
有些烦恼的思考了一会,萧晨抬头对她说道:“这个倒不是很大的问题,如果月寒不在校园里,那找学校的话,也许就能知道,她在什么时间,和谁出去过。把准确的失踪时间知道了,再推测她可能发生的情况,抓到带走她的人,一定可以的。”
“嗯。”汪菡乖乖的点头,她突然觉得,这般冷静的萧晨,给她一种极为可靠的感觉,和初见时截然不同的吸引力,让得她目光忍不住在其身上停留着移不开去。
“今晚就先回去早些休息吧,明天,我们一起去找学校查一下。”萧晨最后说道。
汪菡找不到拒绝的理由,的确现在让她去找,也完全没有头绪。目前有的唯一线索便是柳月寒是被熟悉之人约出去,然后遭遇危险。而就连危险具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她有没有见到自己那重要的人,现在都不得而知。
汪菡站起身,慢慢的走了出去。站在门口时,她回过头,声音有些哽咽的问道:“月寒她会没事的,对吧?”
看着汪菡眼中已有水晶般闪烁的泪滴,萧晨一愣,随即微微一笑,走到汪菡身前,轻抚着她的肩膀,柔声道:“一定没事的,放心。”
送走汪菡后,萧晨的脸上才开始布满了阴霾。这是一种对人为造成的未知而感到愤怒。他不知道带走柳月寒的人是谁,有着什么样的目的。若只是想要钱这样的东西,那一切都好解决,但倘若不是……一切的结果就难以预料了。
躺在床上,萧晨重新审视了一下柳月寒失踪的事件。
就目前所掌握的情况,实在是太少了些,一切的推断只能通过那个短信作为基础,而且不能排除推断错误的可能。
“所以最需要掌握的是,月寒离开的时间,然后在哪个时间后,大约在哪个位置,被带走的。然后……如果是学校里的人下的手,那可以锁定的人就很有限了。”
萧晨绞尽脑汁的思考着,但无奈的是,他一介新生,别说柳月寒了,自己班上的名字都没认全呢,靠自己要想锁定犯人,完全不可能,只能等明天和汪菡一起了。
正当他准备小睡上一会时,他的脑海却突然跳出了一个名字:袁浩。
今天白天,柳月寒不在学校,而袁浩……也不在学校,那他是去做什么了吗?
不知为何,萧晨却是突然回想起了和柳月寒出校门前,看到的,来自袁浩那似怨恨似恶毒的目光。无论怎么晃动脑袋,那目光都始终在脑中挥散不去。
“难道说……其实是他?”萧晨心里有些难以置信的想道。他自己的身份就不低,怎么会愿意做出这种事?但是如果真的是袁浩绑走了柳月寒,事实的来龙去脉似乎也就能说的请了。
“等明天她来时,再好好问问他到底干什么了。”躺在床上自语道,萧晨便这么睡去了。虽然满心担忧,但他却并没有选择立即寻找学校并对柳月寒展开找寻。这么做虽然延长了柳月寒可能遇到危险的时间,但若是现在就惊动学校的力量在半夜开始找寻,打草惊蛇的可能性会更大。如果柳月寒目前还是活着的,那犯人必定有着其目的,但若是发现学校乃至外界被惊动了,心急之下对人质动手,这样的可能性太大。
萧晨自己都惊讶,在遇到这样让人心急的情况后,他竟是在一瞬间便爆发出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判断力。甚至,在脑海中幻想起犯人可能是何种的恶人时,他竟是隐隐有些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