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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哥哥。”
顾家上下,所有人皆是沉浸在悲痛当中。
顾凌北,一个身高两米的男孩,更是哭的昏天黑地,响亮的哭喊声,震得整个顾家大堂,嗡嗡作响。
“大人,还请你,为我们顾家做主啊。”顾家二老爷,平时不敢和神秘人说话,但是如今他也是没办法了,而且他知道眼前的神秘人,有帮他们顾家报仇的能力。
神秘人又是顾凌北的师父,师父帮徒弟报仇,也不算是过分的要求。
“顾凌南和楚狂是签了生死状的,被楚狂打死,在规则之内。”
“而顾威又是先对楚儒下了杀手,楚儒自卫反杀,也是合法合规的,所以我没有出手的理由。”神秘人,并没有直接驳斥顾震的请求,但却是讲了一通道理,间接的拒绝了顾震。
其实神秘人何尝不想杀楚儒,但是他没有那个能力。
刚刚,在县令府邸,他试图用镜像之术,将楚儒打死顾威的场景给顾凌北看,其中也有试探楚儒的心思在内。
但是,仅仅是一瞬,他便差点身陷囹圄。
所以,不是他不想帮顾震,而是他帮不了。
“你们顾家想要报仇,也必须得是你们顾家人报仇才是。”神秘人淡淡的道,而后把目光扫向哭成泪人的顾凌北。
有些呆傻的顾凌北,顿时哽咽着道:“我一定要在县试中打死楚狂,为凌南哥哥报仇。”
“以后再努力习武,打死楚儒,为爷爷报仇。”
既然神秘人都这样说了,顾震也不敢再说什么,而后重重的拍了拍顾凌北的肩膀,一脸肃穆的道:“凌北,县试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可一定要好好练功啊,只有这样你才能为凌南哥哥报仇。”
“嗯,我一定会好好练功的。”顾凌北擦了擦眼泪,而后重重的点了点头,旋即又放声大哭起来。
……
江家的气氛,此刻却是好像比顾家还要惨淡。
所有江家人如坐针毡,因为他们这一次,可是为了巴结顾家,将楚家彻底得罪死了。
“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这东吴县可还有我们顾家的一席之地?”江家人一个个如丧考妣,来回踱步。
“你们这些混账东西,谁让你们巴结顾家的?”江沧海听闻消息,气的再次晕倒。
这是老爷子,这十多天来,第三次晕倒了。
过了许久,老爷子才悠悠醒来,叹气道:“如今,只有豁出我这张老脸和送上江家一半产业了。”
“江家一半产业?”江家人听到这个消息,皆是无比震惊。
“一群混账,这还要看楚家赏不赏脸,不然就算我们将整个江家产业,拱手让人,也不知道能不能让楚家放过我们。”江沧海看到这群后代一脸肉痛的表情,登时大怒道。
其实,最舍不得的是他,毕竟这可是他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产业。
要怪就怪他们低估了楚家的实力,与楚家为敌了。
可是,谁又知道楚儒,这么强?
一旁的江晗,看着爷爷一大把年纪,被楚儒打伤卧病在床,还要为了整个江家前往楚家赔罪,内心十分痛苦和自责。
在她看来,这一切归咎于自己的贪心,归咎于自己太过物质,竟然看上了顾凌南那个草包,却放弃了楚狂这个天才。
“爷爷,让我去吧。”终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江晗突然站出来道。
“晗儿,你……”江沧海看着面前自己最疼爱的孙女,不禁有些心疼,而后摸了摸江晗的脑袋叹气道:“委屈你了。”
毕竟,让江晗自己上门提出做楚狂的妾,却被楚狂拒绝,对于一个女孩的打击有多大,可想而知。
而如今,江晗又要代表江家,前往楚家赔罪,实在是太委屈她了。
“爷爷陪你一起去。”但是看到江晗主动站出来,他却是无比欣慰,因为她这个孙女,比他那些混吃等死的孙儿和江家的草包后辈们,要好的太多。
她起码有担当!
……
楚家,经过楚狂和顾凌南一战以及楚儒一指击杀地师顾威后,声名大噪。
东吴县第一大族的称号,已是人人皆知。
读书人楚儒的大名,更是妇孺皆知。
前往楚家巴结楚家和因为当日为了巴结顾威而奚落楚儒,赔礼道歉的人,络绎不绝。
看着门庭若市的楚家,被楚家扫地出门,甚至被自己的嫡系抛弃的楚槐,楚阳,楚天刚这爷子孙三人,满脸落寞。
他们当然想回到楚家,去享受荣华富贵,享受走到哪都被人尊敬的样子。
但是即使他们无论如何央求着留在楚家,哪怕是跪在楚儒面前,楚儒都是摇头。
因为楚儒已经给过他们机会,哪怕之前,他们已经背叛过楚家一次。
甚至,在楚槐当着东吴县那么多人的面,楚儒还问了一句,他是否想好了。
“唉,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啊。”
想到这,楚槐暗叹了一口气,这时,他心中对楚儒已经没有恨意了,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太过自私造成的。
此刻,他们三人已是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在东吴县成为了人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只能黯然的离开东吴县,今后恐怕也只能客死他乡了。
……
“江家家主,你无须如此,有些人,有些事,我楚儒从未放在眼里,只是不要做的太过分就行。”面对江沧海和江晗的上门道歉,楚儒淡淡的说道。
这话落下,江沧海心神震骇,看向楚儒的眼神,有着一股敬佩之色,而后郑重的对着楚儒发自内心的鞠了一躬。
现在,他才知道眼前的男子的气量,究竟有多大。
他现在真是发自内心的痛心,痛心为何会错过这一门亲事,真是猪油抹了心。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是将来千万不要再有害人之心了。”楚儒瞥了一眼江晗,而后给予了一句不算赞赏的赞赏。
江晗听后,同样是身体一僵,而后对着楚儒重重的鞠了一躬。
她旋即把目光投向一旁的楚狂,而后郑重的跪在地上,磕了三个重重的响头,一切歉疚的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只能说出三字:“对不起。”
此刻,楚狂身体原主人的执念,算是尽数退散了。
既然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原谅了她,楚狂也就没必要再为难她了,而后冷淡的道:“事情既然过去了,那便到此为止吧。”
江晗眼神黯然,但她知道,有这样的结局,已是最好的情况了。
……
李药师的宅子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人身穿蟒袍!!
皇帝身穿龙袍,而仅次于龙袍的便是蟒袍。
由此可见,此人的来历有多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