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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种可能。”库柏略加考，给出了自的答案：“联邦缉毒署曾经向埃斯顿那边询问过卡尔斯托顿的情况，我们当时怀疑是卡尔斯托顿掌握了我们的某个，并向联邦缉毒署邮寄了揭发，所以，我们掉了卡尔。那么现在看来，我们当初的怀疑还是正的，联邦缉毒署正是依卡尔斯托顿生的揭发并以鲍尔默父子的义来诡诈我们，意欲让我们露出马脚。”
埃斯顿摇着头插话道：“不，库柏，我们是在掉了卡尔斯托顿后跟鲍尔默得的联系。”
库柏吸了气，重重叹出，苦笑道：“埃斯顿生，从你刚的陈述中我们可以得，那两探员并没有提到鲍尔默父子，他们只是说了纽约的两个鸦片，我是为了方你们理解，用了鲍尔默父子的称谓。”
埃斯顿耸了下肩，抱歉道：“对不起，库柏，是我理解错了，你着分析。”
库柏喝了水，道：“第二种情况比较令人头疼，康利去找过汤姆，所以，对汤姆和杰来说，鲍尔默父子并不是一个秘密，他们为了翻盘，很有可能去了纽约，胁迫鲍尔默父子找到了联邦缉毒署，狠狠地告了我们一状。”
斯坦德愁云满面，道：“若是如此，那就说明鲍尔默父子已经招供了，对吗？”
库柏点了点头，道：“他们那些人，对付联邦缉毒署自然是绰绰有余，但对付像良堂的这种帮派数，那就有些薄弱了。”
埃斯顿突然露出了轻松的笑，道：“如此，那也没么大不了的，单纯的供无法我们，而我们同鲍尔默父子的易足了防范措施，缉毒署无论是从货源上还是从资上，都查不到我们的头上来。”
库柏却突然紧张道：“不好！我在货款到账的当日去了一笔钱，付给了尔森，如果缉毒署追查到了我们的账户，那么我款项的事实就将曝。”
埃斯顿也陡然紧张起来，问道：“你在款项的时候有没有留下笔迹呢？”
库柏摇了摇头，道：“那倒不用担心，我对练习的假签笔迹还是很有心的，我担心的是城银行的客户经理会将我认出来。”
埃斯顿随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道：“一不二不休，库柏，你必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