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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那右席之人是?”
待刘煜和那男子告辞离开后,苏念便跟在往后庭走的苏康身边询问起来。
实在是心里挠的紧,左思右想实在是看不出那人是谁,而且这谈话中只提及表字!
当着人的面说大名的都是不礼貌的行为,所以苏念始终是不能得知那人的身份。
“哦?”
苏康转过头,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对这种事情还上心,其实他与宾客谈话本不该苏念在场的!
可他这个儿子惯有神童之名,只六载之岁便表现的如成年人一般!
再加上儿子身上没有了唯一的弊端,他是既欣喜又欣慰。所以才让苏念有可能的早些了解这些事情!
他少年时也曾举过孝廉,可那时朝中局势动荡,外戚梁冀虽然跋扈,也不为清流所容!
但恒帝利用宦官清政朝中更为混乱,本就不愿意入仕的他便依然的选择了成为商贾之家。
不过近几年来他也明白了商贾的弱势,如果不是靠在他父亲的那点声望,日子可能会更加不好过!
所以在苏念表现出天资聪颖的时候,他便想让儿子改变这种态势。
这并不是说他是在利用自己的儿子让自己的家族变的更好,只是苏念是嫡长子,未来肯定要继承家主之位的!
如果苏念再不入仕改变趋势,那么苏家世世代代也只能是商贾之家,再也不能翻身了!
“其人亦是毋极县人,乃甄家家主逸矣!”
苏康说完后便自顾自的向后庭走去,只留下身后微微一怔的苏念。
“甄逸?那不就是甄宓的父亲嘛!可惜甄宓现在还未出生,不然真想看看这奇女子!”
苏念在后想了片刻,便立马向自己的父亲追去。
翌日,苏念再次来到前堂之上,现在他必须要赶紧说出要去常山的事情,不然到时候磨磨蹭蹭耽误了时间可就不妙了。
“父亲,孩儿欲有一事向父亲谋!“
苏念再次来到堂中向苏康拱手作揖道。
而苏康此时正是在看着之前苏念所呈上来的竹简,这几天太过忙碌。
竟然忘了问之前奇怪符号的事,见苏念到来他亦是欣喜,便开口笑道:“何事?”
“父亲,孩儿欲习武。曾听闻枪术大师童渊在常山授徒,孩儿欲前往拜之!”
苏念再次拱手作揖不动声色道。
闻言苏康慢慢放下手中的竹简,神情复杂的看向堂前的苏念,说实话他是想让儿子入仕,可当得是儒士不是将军。
他这次也没有立即发怒,而是轻声问道:“子欲从军,可为想其母?”
苏康的话就有意思了,说的苏念一时间还真没法回答。
在这个孝道至上的汉朝,你是独子却想练武从军,有没有想过你家中时刻为你担惊受怕的老母!
苏念深呼一口气,颔首道:“父亲,保境安民、匡扶社稷乃汉民人人之责矣,况孩儿习武也为安家、保身!”
苏康被苏念一番话说的直接气炸了肺,虽然儿子的一番言语极为震撼,但一介白身企图匡扶社稷,这不是跟造反没什么区别嘛。
苏康的表现也是东汉时期的悲哀之一,社会阶级分层明确。
而且世人对民族这个概念还未完全苏醒,在上数几百前年大家都是魏国人、秦国人、赵国人之说。
只有在国富民强的年代大家才有民族观念,觉得身为汉人身份自豪,景、武期间最为明显。
现在大部分世人都比喻自己是大汉的子民,还没有身为大汉的一部分之说。
再加上这个时期叛乱不断,朝廷动荡。老百姓能生存就不错了,谁会考虑这江山由谁来坐!
阶级分层非常明确,每个阶级都有每个人要做的事!
民族完整观念最完善的地方是五胡乱华时期的南北朝,那个时候汉族都快要被灭绝了,大家这次有所感悟,原来大家都是汉族人,而非是魏国人、吴国人、晋国人!
“不可!”
苏康挥袖立即拒绝了苏念的请求。
看到这,苏念也不得暗自着急起来,想着硬的不行来软的,便立马附身跪拜在地:“望父亲允之!”
汉代之前不兴跪拜之礼,因为衣服的缘故,趴在地上的话屁屁容易走光。
但跪拜礼无疑是最高礼节,不像后世那些朝代动不动就跪!有事跪,没事也跪!
心存着跪天、跪地、跪父母的苏念表示,对东汉这个习俗完全喜欢!
苏康看着下面匍匐在地的儿子,轻叹口气!
苏念不会说话之前,安稳少动,可会说话后想一出是一出,但对此他也很无奈,思虑了片刻后便松口道:“其母允之,吾亦允!”
“多谢大父!”
……………………
苏念利用一个月的时间,左哄右骗!终于得到了李氏的应允,但也给他提了不少的要求。
一、假如寻不到童渊就立刻回家,以后也不准再有这个想法。
二、如果成功拜师,每一年都得回来看望李氏最少三次。
三、周边有家奴侍候最少十人!
这些要求苏念都答应了,既无奈又感动!
因为苏念两年前就已经不需要启蒙施教老师,这两年来苏念也一直都是无所事事。
前些天终于得到了能前往常山的机会,今日的苏念显的格外愉悦。
在征得苏康同意后,他便带着十余个家奴和跟屁虫碧叶前往城内,见识见识这时的东西两市!
苏念等人开到西市,四周并没有苏念想象中人声鼎沸的样子,但人也不少,不过大多都是家奴打扮,可能就是来采购物资的!
苏念正纨绔般的带着一众家奴向前无所事事的走着,可正当这时对面突然迎面走过来一队人。
为首的是名少年,约十一二岁,乘坐在一马的车辇之上,神态无力。脸色略显苍白!
“前方何人阻路,请使一旁!”
那一队人越来越近,苏念也不准备惹事,他只是想出来转转东汉的一般风情,可还未等他让路,那驾车的家奴便连忙大喝道!
苏念看了那人一眼,没想到在毋极县还能碰到这么嚣张的人。
但看着对方是非常急切的无心之举,苏念便慢慢的带人躲在一旁为其让路。
“你可知那行是何人?”
等那队人走后,苏念便对着一旁时常来东西市的家奴问道。
“公子,应是甄家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