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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庆成抽空一回头,大喜道,“虎子,你们来了。”虎子点点头,“可惜我们带的人少了点。”
丁庆成大笑,“没关系,有几个就好。”
他的确没想到这边又出事,他一开始只是带林羽过来谈心叙阔而已的。
谁知道又撞上了这一档子事。
丁庆成一开始并没有看到林羽,因为林羽正站在人多的远处观战着。况且两人有了一年多没再见面,自然还有点认生。
及至他看清楚了是林羽的时候,内心的激动与渴望可想而知。
“林哥,”他大喜过望。
林羽点了点头,以示应询。
恰在此时阿四已经被逼到了边缘,他已经无暇再跟他说些别的。
当,林羽的扁担以绝对的霸气挥洒而出。
当当当,以快打快。
顾拜亭的双刀虽然功力深湛,但在林羽面前依旧不堪一击。
轰隆――
一拳击出,林羽整个身形都暴涨。
顾拜亭双手暴击,整个身体如同纸片,四处飘逸。
翻扫、后撤。
漫天的劲气逼得他身体如狐,绷直、游走、弹跳。
当,五心盾爆起,光弧,如流星。
林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只用了几招,便将一个结丹中期的修士,击得飞落江心。
那轰天的气势,让人惊心。
是生是死,无人知道。
接着飞窜,林羽要对付的第二个人,是明月诗。
尽管明月诗有七剑,但林羽只要竹影剑就可以对付回去了。
扁担,再一次圈起般枪花,如剑似刀,又可以如棍一般猛砸。
说时迟哪时快,明月诗悄悄按动瓶底机括,一股强大的水流迅猛喷洒而出。
好像林羽早有准备一样,盾牌一挡,遮住自身,同时衣袖一招,以牙还牙,水箭术陡地射出。
与明月诗瓶中纯粹只知道放出的水不同,水箭术虽然只是林羽以前的初级功法。
但是在他强劲的真气催持下,还是变成了一套很不错的反击功法。
水流变成无数股细流一样的细小之箭。
不但扑灭了明月诗瓶中的水流,而且加以反击。
像利剑和刀片一样,变成了许许多多的无数箭头。
轰地,全数往明月诗的全身轰去。
五人中,明月诗的修为明显低于他们中其他几个,除了手段多一点之外。
更别说可以和林羽比了。
退,急退,后撤。
半空中如同一只败走的蝴蝶。
但她显然不愿意就此失败。
而林羽,几乎只用了不到五招。
就把她打得几无还手之力。
林羽实在太强了。
不甘心的她袖口一抖,五根索命索相继飞出,像五条细小的毒蛇。
但是林羽对这些,几乎看都不愿意看。
龙象般若功澎湃而出。
嗵――
一条巨大的金龙狂飙而出,绕得三绕,砰,把明月诗的玉体击出老远。
五根夺命索自然无力飘出。
重重的摔倒在甲板上,晕死了过去。
变起仓猝,所有的人大吃一惊。
谁也想不到,此人随随便便一出手,己方两大高手,竟然无一人能够对抗到十招。
太强大了,真是恐怖如斯啊。
林羽提着扁担,慢慢的走了过去。
他微笑着,“你们现在放手,滚回去,现在还来的及。”
他的声音不大,尽管江面上涛声巨大,但也依然掩盖不了,他的声音,同样清清楚楚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之中。
裴南绍冷笑,“年青人,你很狂。”
“狂有狂的资本,不是吗?”
林羽傲立和他对视。
“很好,我倒想看看你有何本事。”
他的手一扬,金衫飘动,整个人顿时像鬼魅一样,来到了林羽面前。
他的一对手掌闪闪发光,同时手中的重剑,如同一道霸烈的罡风,遥遥劈至。
或许他自己觉得自己很强,但是在林羽眼里,连瞧都不愿意瞧上一眼。
扁担上扬,奔腾之力。
嚓――
已经洞穿对方左肋。
林羽之所以一上来,就对对方痛下杀手,是因为他不想浪费时间。
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杀一儆佰,以儆效优。
只要杀了他们的帮主,树倒猢狲散,其他的人自然就都好解决了。
这也是为什么比裴南绍差的顾拜亭和明月诗,反而可以在林羽手上走得了几招。
这其实是林羽故意用的损招,主要还是因为他并不想造成过多杀戳。
这让裴南绍造成了一个错觉,认为这个新来的家伙手段不过如此,不足为惧。
肚腹被穿,虽然还不致于一下子要了他的小命,但是对于一个修真者来说,也已经差不多了。
真气外泄,血水沿着破露的小洞射出。
“你,你,好…狠…”
话未说完,已然气绝而亡。
这下,让李金一等人自是目瞪口呆。
他们哪里想到,以他们帮主之强,被他们自视为神一样的人。
但而连对方的一招都过不了,这是什么惊人的概念?
帮主一死,哪还有心情恋战?
各各虚晃一枪,便欲全身而退。
但林羽哪会让他们这么好过?
奔腾之力连续两刺,分别击打在他们的左腿和右腿小腿骨上。
两人痛呼一声,和左权双双跌入江心。
这下,金虎帮五大主帅死的死,伤的伤,余下的那些小兵小卒,哪还敢恋战。
蛇无头不行。
余下之人纷纷抱头鼠窜,被林羽等人带兵一顿掩杀。
不一会,金虎帮大势已去,被拆解得七零八落。
好几艘大舰也被和盛帮手下扣下了,拉回了码头重建,自此,和盛帮声威大震。
丁庆成白虎子站在船舷上,迎风而立。
丁庆成:“林哥,你又救了我一命。”
林羽说,“呃,这说的哪里话,什么救不救的,相识就是缘份,兄弟之间,朋友有难,自当援手。”
“谢谢,”丁庆成虎目含泪,“大哥恩情,我和盛帮上下,自当永远牢记。”
“说实话大哥,那一次你叫我们四人先走,自己一个留下来抵挡郭奇安,在兄弟们的心里,一直以为大哥凶多吉少,心想,要是大哥就这样去了,那我们兄弟几个欠大哥的恩情,就永世不得报了,好在老天有眼,上天对于善良的人,自不会太过薄情,你们看,我们的大哥又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今天见到,大家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放下来啦。”
“哈哈,那是,我们大哥那是吉人自有天相,”白虎子微笑说。
“是的,”富通也是笑嘻嘻的说。
他的一颗光头,在阳光下看起来更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