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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谣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带着独孤白一起上路,总不能看着他死在这吧,这不符合医者的本心。
“你这浪子,本姑娘救了你,你却一直盯着我看,小心我把你扔在这里,让你自生自灭。”白沐谣被独孤白的目光一直盯着,很是不舒服。虽说决定要救他,但也不能让他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于是开口威胁道。
独孤白这才想起自己身受重伤,自身性命还需要眼前的仙子拯救,自己这么盯着人家确实是一种冒犯,本想移开眼神却突然急中生智道:“仙子,您实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不去看你,还请仙子原谅小生的罪过。”
白沐谣也是乐了,哪有女子不爱他人称赞的,也就不再追究他的冒犯。但老是这样被人盯着也不习惯,白沐谣就从怀中掏出一张手帕,蒙在独孤白的眼睛上,这样也就好多了,她蹲下身开始给独孤白检查伤势,没想到他的内伤严重,哪怕是用本门独特的疗伤药也需要五六天的时间才能下地走路,只有他能下地走路,就可以让他离开了。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白沐谣问,她知道那个打伤独孤白的人,既然没有杀他,而是把他放在竹筏上,留他一条生路,说明那人没有杀他的念头,自己救了他也不会招惹什么麻烦。
“我叫独孤白,是为了抓捕一名身受重伤的逃犯来到天行郡,我怀中有着刑部的任务说明,还请仙子救小生一命。”一道清脆柔美的声音,传入独孤白的耳朵里,独孤白能感觉到那个仙子在给自己检查伤势,于是闭上眼睛由着那张带有淡淡香味的手帕遮住,有气无力地说道。
白沐谣将独孤白整个人打量了一番,发现了他腰间有一枚官府的令牌,那是一枚铁做的令牌,正面有个凸出的“刑”字,背面是一个“法”字,想来应该是执行刑部任务所用的临时腰牌。看到这枚令牌,白沐谣对独孤白也是相信了七八分,并没有去他身上找刑部的任务说明。
“不要叫我仙子,我有名字的,我叫白沐谣,你放心吧,我会救你的。”听独孤白老是称呼自己“仙子”,也是有些害羞,白沐谣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原来她叫白沐谣,独孤白心中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眼上还蒙着那张手帕,但心里却是暖暖的,他知道自己已经得救了。
“多谢白姑娘救助,小生伤好之后定会尽心报答。”独孤白感觉嘴巴被一张很柔软的手搬开,有一粒药丸进入了嘴中。
“身为医者,救死扶伤是应该的,不用你报答,等你伤好了留下一些药钱就是了。这是我宗独有的药丸,他可以让你的伤势好的快些,我身上只有这么一粒,本是留给自己以防万一的,没想到却遇到了你。”白沐谣很是直白地说道,声音中还透着一丝不舍。
独孤白咽下了这个不知名的药丸,白沐谣不说,他也不好意思问这个药丸的名字,毕竟这是人家宗门独有的东西,想着等伤好之后把身上仅有的一枚金币留给这个善良美丽的姑娘。这枚金币还是他和叶洛偷偷跑出去玩,在回来的路上捡到一块很特殊的石头,交给管理员,管理员呈给了天卫,最后上面特别奖励给他们的,他和叶洛每人都有一枚。
“我还要去购买药材种子,救你只是顺便,你在这躺着,我去把马车赶过来,带你一起上路。”白沐谣在独孤白身边撒了一圈药粉,这是用来驱赶蛇虫鼠蚁,免得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出现一些不必发生的意外。说完就离开了,也不等独孤白回话。
独孤白身体很虚弱确实不适合多说话,听到白沐谣离开的脚步声,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他开始思考一些东西了。
“我现在身受重伤,必须想办法活着。这位姑娘医者仁心,跟着她才能活下去。”独孤白经过一番对话知道了白沐谣的身份心中想道,他开始用学到的知识去分析,“我的伤短时间怕是好不了了,不知道那位姑娘的独特的疗伤药效果怎么样?她好像是叫白沐谣,一定要跟着她,简书说的还是有道理的,世道太凶险不能轻信任何人,虽然我身上有刑部的临时令牌,一般人不会对我下手,但他们也不会轻易救我。白姑娘看起来和年龄和我差不多大,也是涉世未深。她的样子很美,特别是救我的那一刻,像仙女一样,仔细想想应该是我眼中的仙女,从别人的角度来看,也算是清新脱俗百看不厌,他们看不到她在我眼中的那种惊艳的美。跟着她也不会太引人注意,至少这样很安全。”
独孤白想明白了,索性闭上眼睛静心修养,感觉身体内有一道气流顺着经脉游遍全身,大概是白沐谣的药起效了,虽然还是不能动弹,但感觉气息通畅,伤痛也减轻了些。
叶洛听到这里,有些话想说,但转念一想这位姑娘和小白之间一定有着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这时独孤白的表情一副沉醉的样子,仿佛在怀念那年的时光,叶洛见他如此模样,索性做一个安静的听众,也不去打断独孤白的沉思的回忆。
成长就是这样,越长大越孤单,很少有人拥有叶洛和独孤白这样的情谊,难得遇到值得深思的美好回忆,那是独属于自己的快乐,对于任何人来说,那都是值得保存在记忆深处的珍惜画面。对于独孤白现在表露出的一副深思,嘴角还有着大幅度的上扬,就差流口水的这样一副神情,叶洛自是不会去打断的。
过了一会,白沐谣驾着马车来到独孤白的身边,独孤白此刻正在想着怎么才能跟在白沐谣的身边而不被她嫌弃?
白沐谣下了马车,走到独孤白的身边,由于独孤白的眼睛被遮住了,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他开始紧张起来,害怕出现什么意外。
“独孤白这名字有些拗口,以后我就叫你白公子好了,”白沐谣见他双手由于紧张而握紧却又因为身受重伤而微微颤抖,便出言告知一声。白沐谣知道这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人,经历要比她多一些,不然也不会如此便紧张起来。
独孤白气息慢慢变得平稳了,休息了一会才虚弱地道:“原来是白姑娘,我还以为有陌生的路人发现了我,其实有一个人他一直叫我小白,白姑娘的叫法倒是客气了。”
白沐谣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发现这个位置真的是偏僻,一个人影都看不到,显然独孤白的紧张显得有点多余了,她之前撒的药粉还在,附近的虫鸣声都显得小了,应该是药粉的效果。
听到独孤白说还有人叫他小白的,白沐谣心想宗门内的一条浑身白色的颇有灵性的狗也是叫这个名字,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笑出声来,对此她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这样叫一个同伴的名字,在她想来只有最亲密的两个人彼此之间才会这样自然喊出小白这个名字。
“那个人是谁?他怎么会叫你小白?”白沐谣好奇地问道。
独孤白听着白沐谣清脆的笑声,也是放松了许多,这个笑声在他的耳朵里就成了拉近两人间关系的功臣。
“那个人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俩小的时候还一起偷过牛奶喝呢?他叫我小白,我叫他小洛,我们都已经习惯了,他全名是叶洛,一个很傻的家伙。”独孤白还是虚弱地说了出来。
白沐谣见他说两句话就有些疲惫不堪的样子,劝他不要再说话了,打算过几天等他伤好些,再询问一下好了,没想到他还偷过牛奶喝,真是个有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