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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费!该我们上了。”
“早就准备好了。”
军车进入了自动驾驶模式紧紧跟在运载车后面,三名大剑士扛着大剑站到了车顶之上。刚一露头就迎面对上了摹本教的疯狂攻击,无数的子弹编织成一张密集的火力网向着三人扑压而来。
“我来守。”
杜立城挺身而出将大剑立在胸前绽放出一片青光化成了一面光盾便将罩向他们的火力完全挡了下去,他平时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可当他手持大剑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一个斯文之士,所有的大剑士无论等级多少,当他们举起大剑以银河大剑士之名开始战斗的那一刻起,都将变得不可一世气焰滔天。
于是在他身后响起了两个盖过枪火声的大吼,陈白鹿与费菲一跃而起顺势登上了运载车,数道剑光绽放挡在二人面前的几个摹本教徒眨眼间便被斩落车下,这些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摹本教徒面对两名四级大剑士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好比狼如羊群只待宰割。
若是只有这样的手段摹本教可能早就已经被铲除了,就在陈白鹿和费菲接连干掉几波人之后,一个身材明显是女人曲线的摹本教徒单独站了出来,她的手中没有任何武器,可却让陈白鹿与费菲十分忌惮,女人的手非常漂亮,十根手指细长且白皙,最重要的是她的指甲非常特别十根手指的指甲都留得很长,指甲上不知涂抹着什么东西漆黑无比,每一个上面都雕刻着一个奇异的红色字符,她开始舞动她的十根手指,口中念念有词,跳着奇特的舞蹈甚至放声歌唱起来。
“这应该就是摹本教的巫女,我们要赶紧阻止她,不然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对咱们来说,肯定是糟糕的事情,分开上。”
然而面对准备更加充分的摹本教徒,二人已经失去了任何先机,巫女的咏唱很快便结束了,她的眼中涌现出狂热的崇拜之色,一股无形且异常残暴的力量降临在了她的身上,十根手指上的指甲迅速由黑转白然后纷纷脱落,只有些红色的字符留了下来排成了一个圈环绕着她的身躯,随后那股霸道的力量开始撕扯她的身体,浓稠的血浆从面具的眼孔中挤压而出,原本优美的曲线被硬生生拉伸成一条直线接着崩断,再继续被揉捏着直到形成了一个猩红的空洞,洞内刮出一股股强劲的气流一双钢铁巨手从中探出把住了洞口,继而使劲一扯将这个口子一下扩展到了十余米高,随着阵阵鬼哭狼嚎的风啸声两个高有二十余米浑身浴血的钢铁巨人便从中钻了出来。
毫无疑问这两个钢铁巨人就是机甲,只是外表看起来年久失修,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极其诡异的气息。
费菲望着那两台突然现身的机甲道:“这就是被摹本教劫走改造过的机甲吗?”
陈白鹿点头说道:“三十多年前的那场大战欧鲁士丢失了很多机甲和机师,直到战争结束后才发现都是摹本教搞的鬼,为了摧毁赤红之月他们竟然投入这么多,老费啊我们怕是要有一场苦战了。”
张灿生坐在车里就像是一个痴呆一样啊啊叫个不停,罗圣杰反而非常镇静,他好奇的只有那个猩红的空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然让第一天剑都有了一些躁动,杜立城站在车顶向他俩喊道:“我必须去支援他们了,车就交给你们俩了尽量徘徊在敌人的攻击范围外。”
张灿生看着杜立城也登上了运载车便一脸不甘心的说道:“我要是有一把大剑就帮他们一把了。”
罗圣杰挤到驾驶座上控制着军车远离后道:“你快省省吧,你没有一点实战经验上去也只能是拖后腿。”
杜立城及时出现,他的大剑就像是一面巨盾,剑上的光层沉稳厚重,结结实实的接了一记机甲的铁拳,大剑的光芒虽未被击散,可他本人明显被机甲巨大的力量所震伤,脚步晃动着向后倒退了几步。
“杜上尉!不要将所有力量都投入到大剑中,分一部分回来保护身体。”
“长官,这两台机甲的战斗方式完全有悖常理,根本就不像是人在操作的,简直是比野兽还要狂乱无章。”
陈白鹿和费菲好不容易才击退一台机甲,气还没喘上几口另外那一台就已经攻到了眼前。这两台机甲没有装备任何武器,进攻全靠机甲本身,而且拳脚的力量还丝毫不弱。
“看不出这两台机甲是什么等级,光就这个力量肯定是超过了四级机甲的。”
可能方才那几下都只是热身运动,两台机甲的行动开始越来越敏捷甚至可以巧妙的闪避开大剑的攻击,攻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距离海边还剩下不到十分钟的车程,机甲的铁拳已如雨点般落下,三名大剑士再无还手之力只能疲于防守,然而频繁的重击最终还是让那三道耀眼的光芒破碎掉了,三名大剑士被轰出数十米远,远离了运载车,这也正是敌人的目的。
“要失败了吗?”陈白鹿看着远去的运载车心中不由想到。
张灿生大急道:“怎么办!他们被那两台机甲打下去了,运载车马上就要到海边了。”
“怎么办?超过去。”
罗圣杰一脚油门踩到底,军车瞬间爆发至极速,强烈的推背感让二人的心脏都随之一阵颤动,眨眼间便超过了巨型运载车。
很快二人就先跑到了公路尽头,前方不过三十来米处就是悬崖峭壁,其下便是波涛汹涌的茫茫大海,一旦机甲入海恐怕海洋的狂暴之力是不会让人类轻易将其寻回的。
罗圣杰一个急刹将车调头,从新设定为自动驾驶并且瞄准了运载车的车头让军车全速撞去。而他自己则滚落到了悬崖边上一个翻身席地而坐,双手一摊,双目一闭,甚至响起了一点点鼾声。
“喂!你在干嘛!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样的地方睡觉吗?”
罗圣杰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说道:“不,睡觉?不存在的,只是外挂到期了续个费,你离我远点儿等下动静可能会有点儿大。”接着鼾声再起。
张灿生咧了咧嘴嘟哝道:“还不是睡觉。”可他还是听了罗圣杰的话,乖乖蹲到了一处自认为安全的地方。
军车疾驰带起一路尘烟迎面撞上了运载车,然而相对于庞大的车头这场碰撞根本就毫无意义,哪怕是一分钟也没能牵制住,碰撞的瞬间军车就被弹飞到了路边,在翻滚中变形四处散落下零件和碎渣,而在运载车夸张的前保险杠上只有一处浅浅的凹陷。
罗圣杰也没指望军车自毁能够起到什么作用,他只是在这时候坐了下来,将自己完全放松下来,然后又想起了一些往事。
“小泥巴,你可知为师天天喂你吃的这些天材地宝有何用处?”
“您不是说要让我长出一副钢筋铁骨,挺拔持久吗?”
“嘿嘿,只不过是放太久了,再没人吃就全浪费掉了,我实在是觉得太可惜了才全部都便宜给你了。”
“我……您真是个好师父啊!”
“小泥巴啊,经过为师的悉心调养,你这身躯啊算是基本能够经受的住原始灵力的冲刷了,至于储存在体内的这些灵力能量有多少呢,为师只能告诉你多到无法计算,该如何控制和使用呢咱们再慢慢的探索和研究吧。”
“师父啊师父,您整日教我练习这些羞耻的动作真的都是曾经的绝世神技吗?有没有什么现在就可以用的大招、必杀技、超必杀技一类的东西呢?”
“有啊!你看你现在一天能够使用多少灵力,你呢将其全部放在一个地方来发力,那不就是大招吗?师父这就算给你一个启发,今后你可以自己再多开发些新招数。”
“喔……哦,快看师父,我将今天能够调用的灵力都集中在了这条胳膊上,啊……老子的麒麟臂快要发作了,这一发下去应该能把您这个洞拆了吧。”
“年轻人要学会克制,你现在的新身体还没有完全成熟,灵力调用的过猛会让你的身体千疮百孔,取用时要像是用小吸管去吸切不可把你自己当成一个大管道去释放,否则身体肯定会承受不住的。”
“知道啦您就别再唠叨了,看我这个大招声势是不是很吓人?要起个有气势的好名字,一发大炮弹?还是一发不可收拾?”
“唉!你也只有这点水平了,随你的便吧。”
“啥?一发大便吗?”
“滚!”
罗圣杰从追忆中抽回神来,嘿嘿笑了两声道:“续费成功,送你们个一发不可收拾。”
运载车的车头已经近在咫尺,即将冲出公路驶入罗圣杰身后的悬崖,他的右手攥紧了那截剑柄,整只右臂上气流鼓动,一股股澎湃之力还在不停地涌入到这条臂膀当中,从一旁看去似乎整条胳膊都变的粗壮了许多,下一刻他便会祭出那件又黑又粗的黑钢剑柄,可他却从耳边听到了一声声啜泣,那个声音从张灿生躲藏的位置传来,来自一个女人,而他今天却不止一次的与她见面。
“喂姑娘你没事吧?”
张灿生也不清楚自己身后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黑裙子少女,背朝着他蹲在地上哭的很委屈,最重要的是她的哭声很动听,会让人不自觉的生出怜惜之情。
于是张灿生便伸出了手,准备去轻抚下少女微微耸动的肩膀,想要安慰她,当他的手搭在少女柔软的肩上时,看到的是一张令他怦然心动,纯洁无瑕的面容,几滴尤未滴落的泪珠还悬挂在她的脸颊上看起来分外的楚楚可怜。
张灿生呆愣了一下,他想要再次开口询问她时,又看到了一片狭长的金属亮光,那是刀光向着他的咽喉刺来,他平生第一次心动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死亡的降临,就在他发呆的那一瞬间一件黑黑的粗粗的物体以极快的速度飞来砸在了那片刀光上,出刀的少女一声痛哼,似乎是早有预料的及时的收回了刀,只是余震便险些让她丢了刀,黑色物体撞入另一侧的一座小山丘中,那座山丘便化作了一片散沙,它接着向地面深入,直至远处的一座悬崖彻底坍塌。
暂时得救的张灿生下意识的举起枪射向少女蹲着的地方,可那里哪还有什么人,当他再回头看向罗圣杰时,看到的只是那辆巨大的运载车顶起了一个不起眼的人形黑点,一同跌入了大海当中。
“不!”张灿生因内疚而懊恼,向着另一处早已弃车的摹本教徒们疯狂扫射。
他的子弹全部落了空,而那些摹本教徒们却一个挨着一个的倒下,几辆疾驰的车从后方的公路上窜出,车中喷吐出凶猛的火焰,欧鲁士人终于赶来了,然而一切都已经为时过晚,三名大剑士仍在与那两台机甲交战,张灿生趴在断崖上向着海中张望着呼喊着罗圣杰,可海面上除了白色的浪花和一圈圈波纹再无任何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