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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决战苔原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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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脚蹬翻一个兽人,板门大刀挥去,又砍倒一个兽人,高举大斧的兽人跳到近前,一个前冲直拳正中他的面门,兽人仰头飚着墨绿色的鼻血向后倒去,一把笨重的大铁刀由上而下的劈来,提刀横向格挡,左手握着刀背,双手用力前推,兽人摔倒,板门大刀顺势下斩,伴随着“咔嚓!”墨绿色的兽血从前胸飞溅到半空。
  他杀得兴起高呼:“跟我冲!杀光这帮绿皮。”
  可是无人应答,猛回头,士兵都躺倒在红艳艳的血泊之中,心头火起,血在燃烧,震天咆哮,烟火滔天,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面目狰狞的红眼大兽人,双刃巨斧从天而降。
  “萨克德隆的荣耀!!!”俄勒科冈怒吼一声,猛然坐起,将坐在床边的‘愁佬’吓得一哆嗦。
  “你都快皮包骨了,怎么叫声还跟打雷一样。”愁佬说。
  “这是哪?我怎么了?”俄勒科冈见床边的愁佬,又看着自己瘦了一圈,青筋凸起双臂说。
  “要塞里,你昏迷很久了。”愁佬说:“能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吗?”
  “让我想想。”俄勒科冈说完,回想过往,记忆就像碎片一样从眼前闪过,可是无法将它们穿连到一起,双手抱头说:“不行,我想不出来。”
  “别急,你刚醒,恢复几天再说吧。”愁佬说。
  “给我弄吃的,我很饿,一头驯鹿都能吃得下。”俄勒科冈说。
  “那是找死。”愁佬说:“你太久没吃东西了,肚子会变小的,半只驯鹿腿都能撑死你。”
  “给。”愁佬端起一杯水递给他说:“幸好有它,不然渴都渴死你了。”
  俄勒科冈接过来一饮而尽说:“比麦酒差远了。”
  “小子,别不知好歹,这可是我给你弄到的糖水。”愁佬说。
  “你还能弄到糖,真是……”俄勒科冈住了口,他发现愁佬有点不对劲,一年四季都脏污那身黑皮甲换成了干净的蓝布袍,还罩着垂到胸口的圆领披肩锁甲,在油灯的映射下银光闪闪。只是表情依如往常的愁眉苦脸,他就长那样了改不了,俄勒科冈心想。
  “愁佬,你发财了。”俄勒科冈说。
  “没有发财,不过确实有点变化。”愁佬说:“我现在是镇守萨克德隆要塞的将军。”
  俄勒科冈张大嘴,愣了会,又一想,愁佬当了几十年的兵,战斗经验丰富,身手又好,按理说当个将领也没
  问题,做自己的副手确实有点冤枉,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军衔一直没往上升,现在人家是将军,随即说:“那我应该
  叫你长官了。”
  “是呀,狮王巡逻队队长,在众人面前或者我下达命令的时候。”愁佬说。
  “长官,我要招集狮王队的战士,巡逻去了。”俄勒科冈转身双脚放在地上,坐在床沿上说。
  “不用了。”愁佬叹了口气更加愁眉苦脸的说。
  “怎么不用了,不巡逻那有军饷,没军饷我怎么还酒馆的帐。”俄勒科冈说。
  “你昏迷前,我们和兽人死战到底,忘了吗?”愁佬说:“我和你,苔桶,老鼠,狮王巡逻队只有我们四个活了下来。”
  “啊!!!”俄勒科冈大叫一声,大战的一幕幕在脑海深处喷涌而出,他双手抱头扑倒在地面。
  “怎么了。”愁佬上前扶住他。
  好一会,俄勒科冈恢复了过来,愁佬搀扶着他坐在床上。
  “没有狮王巡逻队了,老鼠成了瘫子,仅有一只手能活动,我让他在武器库当看守了,是个闲职,苔桶要去前哨兵团为死去的伙伴们报仇,我同意了。”愁佬说。
  “我该干什么?我去哪?”俄勒科冈还没从痛苦中恢复出来,双眼失神的说。
  “你昏迷的日子发生了很多事,爵爷的养女萝娜竟然是个女巫,她飞出要塞的那天还来看过你,后来失去了踪影,巡逻队把整个领地都翻了一遍,紧接着爵爷的养子希斯也回来了,在要塞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火急火燎的去兽人地盘找萝娜去了,然后爵爷的私生子雷米也回来了,爷俩率领两万大军去前线跟兽人和谈去了。”愁佬一股脑的说,他偷眼观瞧俄勒科冈的眼睛都快瞪裂开了。
  “我要去找他们!!!”俄勒科冈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吼道。
  “你能不能不这么一惊一乍的。”愁佬说:“好人都让你吓死了。”
  俄勒科冈也不理愁佬了直接冲出屋子,门帘裹在他的身上,被拽掉了,愁佬看着门外的笼火摇曳,抽出腰间
  插着的黑烟锅感叹道:“强健的兽人血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生死与共的伙伴呀,愿荣耀与你同在吧。”
  俄勒科冈推开沉重的武器库大门,大步向前走去,柜台后是‘老鼠’那张呲着两颗大板牙喜极而泣的脸。
  “我的队长他活过来了。”坐在轮椅上的老鼠抬起那只能动弹的左手一指柜台下说:“去,把狮王巡逻队队长俄勒科冈的大刀抬出来。”
  两个士兵抬出俄勒科冈的板门大刀,放在柜台上,它应老鼠的强烈要求一直放在柜台下面,他始终相信俄勒科冈能醒过来,俄勒科冈在武器库找了件大小合适锁子甲套在身上,背上板门大刀,跟老鼠道别,出了武器库直奔荣耀堡的奖赏大厅。
  “快给我军饷。”俄勒科冈刚进门冲着柜台大喊道。
  柜台后的钱官吓得一哆嗦,像见到了鬼似的瞪着大眼盯着他。
  “怎么见鬼了。”俄勒科冈见状说。
  “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呢。”钱官说。
  “那不便宜你了。”俄勒科冈说。
  “便……便宜我什么,不取的都得归还给金库,有我什么事。”钱官硬挤出笑容说:“能醒过来就好,什么
  时候醒的?”
  “快点,我着急呢,没工会跟你这磨嘴皮子。”俄勒科冈一挥手不耐烦的说。
  “快,快,快。”钱官催促着手下说,心想赶紧让他领完钱走人。
  数钱工从钱匣里数出钱放进钱袋里,拿着鼓胀的大钱袋到了柜台,还没等把钱袋里的钱倒在柜台上,俄勒科冈一把夺过钱袋,风一般的出奖赏大厅,身后传来数钱工的声音:“钱袋子还给我,我还用它数钱呢,钱袋子……”
  “算了,跟他较情什么,一半人,一半兽。”钱官说:“自已再缝一个。”
  俄勒科冈拎着钱袋来到酒馆的后厨,推开门,把钱袋往放杂物的条案上一扔,大声说:“好酒好肉给我拿来?”
  大钱袋掉在条案上的悦耳声音,让正在训斥伙夫的店主立刻舒展眉眼,笑容如花的迎了过来……
  后厨的门推开了,俄勒科冈丢下一句“等会我来取。”又奔向了马厩。
  马夫长一见俄勒科冈来了,立刻带他去挑马,原来愁佬已经打了招呼,五匹马以下,俄勒科冈随便挑,不用向他上报,俄勒科冈心想还是愁佬了解我,知道我要干什么。
  俄勒科冈挑了三匹好马,牵到后厨,驮上四桶麦酒,一头烤好的驯鹿和一大筐包肉干香肠。
  一切打点妥当,正好夜半十分,俄勒科冈翻身上马,来到城门,城门上高喊:“是谁要出城。”
  “我,俄勒科冈。”俄勒科冈坐在马上大声回答。
  城门官拿火把往下一照,看清楚了俄勒科冈那个微尖的大脑袋,回身说:“开城门,放吊桥。”
  俄勒科冈心想这么痛快,刚提马向前,城门官说:“等等。”说完他一挥手,有东西向他抛来,俄勒科冈伸手接住,是一个布包。
  “愁佬,不,是赫柯长官给你的。”城门官说。
  俄勒科冈打开包一看,是晶莹白沙粒子,拿手指捏了点放在嘴里,是甜的,俄勒科冈乐滋滋的说:“愁佬升了官,真的不一样了。”打马出了萨克德隆塞。
  走了一段路他勒住马,从另一匹马的身上扯下一条烤鹿腿,又抽出装酒的大皮囊,啃了一口肉,喝了一口酒,就不再吃喝了,催马向前,他在等肚子空了再吃,愁佬说的话,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曾经有个走迷路的新兵蛋子,在苔原上待了六七天才被找到,带回要塞,饥饿得受不了,但老兵只给了他半碗稀汤,他趁着厨房没人,一口气啃完一只烤雪兔,结果要了他的命,活活撑死的,满地打滚,那家伙的惨叫声,今生难忘,想到这俄勒科冈打了个激灵,凉风阵阵,带个披风多好,百密一疏,算了,人生就没有完全准备好这么一说,赶到那是那吧。连吃带喝的去找他们,已经是天助我也了。
  俄勒科冈想我得先恢复力量,等吃喝的差不多了,再快马加鞭的上前线,没准找到萝娜和希斯后,还能在那跟绿皮痛快的大战一场,想到这,他心情舒畅了许多,肚子也感觉空荡荡的,他举起鹿腿扭头撕下一大块肉,接着举起酒囊灌了两口说:“萝娜,希斯,等着我,兽孩来救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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