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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林血月的确是生出了杀意,他恨不得当场将徐启海斩杀,因为徐启海的神通,完全将赤眼克制。吸收和阻挡,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没人愿意有这样一个高度克制的对手存在,哪怕徐启海被带回去也是极大概率的死亡。
但那时,徐启海的性命就不是被他所掌握,也许有着百分之一的概率,甚至更高,他会存活下来,以自己同事的身份。
毕竟,只要愿意为自己服务,老板并不介意徐启海,这么一个有着强大潜力的修士投诚,哪怕对方之前处于对立的阵营。
徐启海的神通,很明显没有开发到能展现它本来面貌的程度,在神通光芒的遮盖下,其弱项的修为可以无视。
而这并不是林血月所期望的。
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除非林血月是不想要命了,不然,他必须遵守老板的命令,将徐启海,活着带回来,身体可以残缺,但修为必须保下。
没有希望的人,又该如何从他的口中,取出所需要的信息呢?
林血月叹了口气,与徐启海拉开距离,收起蝠翼,神通没有效果的话,就用体术和术法吧。
屏障被消除,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光剑。
随着原地的炸裂,徐启海冲至林血月的面前,但林血月却预判出徐启海的行动,在他面前的土地,出现了一团血池。
血池中伸出了一只触手,将光剑所缠绕,而又有一只触手钻出,抽打向徐启海。
无奈,徐启海只能放弃光剑,再次用六芒星显现出新的光剑,像钉木板一样,将其钉在大地上。
虽然刻印了六芒星的祝福,但在初期,六芒星的祝福更注重于防御,因此在进攻方面,显得有些不堪。
不过这个结界已经被他看破,接下来就是针对血月进行布局了。
光剑在失去徐启海的灵力输出后,发生了爆炸。
徐启海也似乎抵御不住爆炸,被冲击弹飞。
那两只触手也在爆炸之中化作一团血液,被血池重新吸收,然后重新生成了两只触手,互成螺旋,再次朝着徐启海。
而林血月在施展完血池后,也没有停下自己的行动。
结界不仅仅是为了断绝对外界的交流,也是他的攻击手段。
一层层涟漪,在猩红之月上泛起。
林血月的身影突兀的消失,然后缓慢浮现在徐启海的身后。
此时触手已至,前后夹击,处境危急。
“很不错的表演,但是时候该谢幕了。”林血月一愣,他不明白徐启海有什么底气说出这句话来,当然他也不明白徐启海是怎么发现位移的他。
眼前的徐启海被触手贯穿,但好像没有什么疼痛,示意林血月朝着背后注意。
林血月警铃大作,刚想闪躲,却发现膝盖却被定住了,而定住他的,正是徐启海使用的光剑。
“什么时候!”
“你不知道的时候呗。”真正的徐启海从阴影中走出,而被贯穿的徐启海化作灵光,覆盖在触手上,直接爆炸。
林血月发现,徐启海的身上有着猩红之月的味道。
他心中闪过了一个可怕的猜想,该不会在猩红之月中,就留下了这个布局吧。
不可能,明明只有我才能使用的。
可无论林血月怎么否认,但事实就是如此,徐启海利用了猩红之月。
而这光剑也离奇的诡异,他食气二阶的修为,竟然不能摆脱它们的约束。
六芒星象征着阴阳协调,除非林血月食气三阶,掌握了阳性妖力,在阴阳妖力结合的时候,方可以破除。
否则,就老老实实地给我站在这吧。
六芒星也限制了林血月体内的妖力运转,使得血池不能正常的运行,缓慢地被压缩,最终消失殆尽。
“你杀不了我!”林血月十分笃定。
如果不是因为位移的原因,光剑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地进入他的体内,而这些光剑,林血月已经感知到它们力量的流失。
食气阶段的妖魔已经没了致命要门,除非将其全身殆尽消灭,否则根本杀不死他们,而林血月完全能趁着徐启海动手,利用身体分离的机会,脱离贯穿膝盖的光剑控制。
“本来就没有想杀你,甚至原先也根本不想和你们争斗,只是拖延时间而已。”
在感知到跟踪的时候,徐启海就意识到对方会开展信号屏蔽,因此在他们完全屏蔽信号之前,就将消息发给了吕庆。
在吕庆的手中,能从林血月的身上得到更多的信息。
林血月皱了皱眉,而结界也发生了晃动。
“人来了,那就让他们作为你的对手吧。”徐启海根本不理会越来越细小的光剑。
因为在敢来的支援面前,林血月已成不了气候。
食气二阶的妖魔,虽然有着强悍的神通,但修为的跨越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更别提还有数量上的优势,以及专门的针对手段。
林血月沉默着,他知道这次行动是失败了,活口的留下,会增加暴露的可能,而他要承担主要责任。
不过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我的名字叫林血月,希望你能将其记住,不久后,我们会再见面的,今天的一切,我也会在那个时候全部奉还。”
在结界被破除的瞬间,林血月使用了老板留给他的血珠。
血珠炸裂将林血月包裹,强大的妖力在瞬间将六芒星光剑腐蚀殆尽,然后带着他冲出结界远去。
“不久吗?你是不知道,时间永远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徐启海轻笑道,然后看向不断被撕裂的结界,太阳的光辉照射进其间。
“手术很顺利,在过一个小时,你才能去见你的母亲。”医生从手术间走出,给了焦急等待的杨善一个答复,看得出,手术的成功,给医生也带来了数不尽的愉悦。
“非常感谢!”杨善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红包,小心谨慎地递给这位医生,但被医生拒绝了。
“手术费是齐了,但出院后的康复,对于你的家庭来说,仍然是一个困难。”医生感叹道,摸了摸杨善的头,然后离开,留下沉默的杨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