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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向下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的主体是天，最中间是一坨形状像粑粑的云彩，顾眠看了都想多拍张。
拍摄者不是全仰拍，所以也拍到了一部分地面。
天下面是一个十字路，车子大概在等红灯，所以这张照片要晰一些。
“这个路有点眼熟。”顾眠拿着照片，比对了一下前方远处那个路，“好像就是前面那个。”
“没错。”楚长歌也看向前面的路，“就是离公司只有十分钟的那个路。”
顾眠记得大巴车来的时候还在这里等了会红灯。
“待会去那里看一下。”
顾眠边说着边看向第三张照片。
这照片就远了。
他记得路上有一座水库，这张照片就是在那里拍摄的。
离这里很远，开车也要二十分钟。
这张也是在行驶中拍摄的，画面甚比第一张还要模糊。幸好画面中的水库很有辨识度，顾眠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盯里模糊的照片，盯了很久。
楚长歌开询问：“你在看么？”
顾眠抬头看向他：“这张照片，不大对劲。”
温琴谈酒人并不知道顾眠已经到扔照片的地方，甚把合照捡了来。
二人拼命蹬车蹬了好个小时，力气已经有些不济。
“不然稍微歇歇吧，”夜看着路边的路灯，“腿有点软了，蹬不动了。”
温琴谈酒也十分累了，他点头同意，下了车子一屁股坐在路边的地面上。
夜也端着拍立得坐在他旁边。
骑了这么久车子，屁股都有些痛了。
他揉着自的屁股看向后方：“那个郝老实还没跟上来吗？”
郝老实也偷了一辆车，但他的体力终比不上这两个年，远远落在了后面。
二人在原地坐了快两分钟，郝老实骑着自行车赶到。
见温琴谈酒二人坐在路边休息了起来，郝老实也立刻跳下车子，躺在台阶上大喘着气。
“天快亮了。”夜视线，抬头看着天。
大概是心理原因，天的到来总能让人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