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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就背着我进行了不为人知的流？”顾眠摸摸下巴。路易笑了：“只是恰好遇到，就顺谈论了一些事情。”
“么事情？”顾眠发问。
“关于你，关于这个，关于他们的，以及……地球。”
副本中的全都是衍生出的维，两个来自不同维的人在一起谈论高纬度的，背景还在琥那充满爱与希望的医院里，想想那画面就觉得搞笑。
顾眠好奇道：“谈论出么结果了吗？”
路易摇头：“我们甚不知道这为何诞生，也不知道游戏为何开始，如果不是坐上这个位置，我甚不知道自是处于一个纬的里。”
他说这话的时候全没有避讳旁边的杀戮老师。
顾眠抽出来瞥了粉的小矮子一眼，只见对方表情开始变得茫然。
“说起维这件事，”顾眠开道，“你们是怎么意识到自处于维中的呢？”
这问题他也问过楚长歌。
楚长歌那时给出的答案是“错误”
出现“错误”，然后又修，以致人们的记忆出现了严重偏差，他们记得那个“错误”，但现实中却只存在修后的正篇章。
那之后有聪明人开始怀疑的实。
路易不知道顾眠正在考楚长歌的话，他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还未燃尽的烟，开始诉说这出现的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