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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把自弄进去的，个人成那样，皮都脱了一层！”
“但他还嫌那小柜子太大，竟然还想往下水道里钻！那不是要命？”
“我们拼了命的给他住，他看着很恼，直接不在我这住了，搬到了没多远的其他公寓里”
“李东搬了，但王二娃还留在这，我挺留心他的，就怕他哪天突然想不开”
“但留心也没能把他留住，李东那小伙子搬没多久，这王二娃就死了，死在床上”
“我们看见他尸体的时候，就见他用条绳子，把自和那纸人绑的严严实实，好像那纸人长在他背上一样”
“唉……”
说到这的时候房东叹了气。
欢的脸十分难看。
他脑子还聪明，用脚猜都能猜到跟着他的是哪位了——王二娃。
他后那高大扭曲的就是王二娃的纸人，恐怕当那纸人全接触到他的背的时候，就是他的死。
想到这里欢后背一阵发凉。
顾眠开询问道：“那李东呢？你知道他搬到了哪个公寓吗？”
房东考了一阵：“好像是东边不远的和佳公寓吧，听说他后来也死了……是邪门了……”
二人对视一眼，那是月儿住的公寓。
现在是三点五分，他们还有时间。
马上，他们就匆匆赶到附月儿住的和佳公寓。
宇文好他们三人好像还没查到这，这里的房东见他们来的时候还有点好奇。
“你好”顾眠对着这房东开：“我们是月儿的朋友，最好像在这碰上了么脏东，我们想来问你点事。”
房东是个年轻的女人，好像还没结婚，这里的房子大概是祖传遗产。
十分配合的点头：“么事？”
“大概是两年前的事了，你还记得两年前有个李东的租客吗？”
一听这字，年轻的女人反应很大，使劲点头：“记得，当然记得，那时候我爸虽然还没把这里的房子给我，但这个人我是记得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