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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泽泽，不是姓泽泽。”天鬼泽泽这样说了句，是纠正，然后微微点了点头，同意卓景宁的提议，“这样也好。我就讲讲这第一聊斋，和这第二层的不同吧。我想卓弟你也发现了，此方有着人道意识的眷顾，你一过来，应该实力增了分吧！”
卓景宁点头。
“人道意识么来，我也不楚，只听说突然有一日，这人道意识就出现了，并一出现，就和我们鬼怪是势如水火的姿态。人族在发现依靠人道意识，自武力能超凡入圣后，全力人道意识，杀戮我等鬼怪。”
“因此，两位梦魇鬼神相继出，以此抗衡寻常鬼神不可敌的人道意识。”
卓景宁没想到这人道意识居然不是第二层的人族，孕育出来的，而是有一天突然出现，然后和此方的人族结合。
这让他忍不住就想到了自体内那“咸鱼”，难不成这两者的来差不多？
天鬼泽泽发现卓景宁眼神有所变化后，就没有开。
卓景宁发现后，就说道：“这一点和我道的不一样，人族不是为了反抗鬼怪奴役，和鬼怪势如水火的？”
“鬼怪奴役人族是不假，但也有全依附我等鬼怪的，比如我的后人。这一人族，已经是我等鬼神级在人间的化，寻常鬼怪莫说加害，遇到了还得以礼相待，若是有麻烦了，四方鬼怪纷纷赶来相助，你说这样的情况下，这些人族会弃自优厚待遇，反抗我等？”
天鬼泽泽摇了摇头，停顿了下后，着说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是因为人道意识能赋予他们伟力，还能延长他们的寿命，甚死后享香火，得到人道意识的庇护，还能成为鬼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