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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卓景宁忍不住过头，想试试看能不能顺着来到聊斋的第一层，他不想这种“飞升”的事情，因为小狐狸和李婉淑都还在聊斋的第一层。天鬼泽泽见到这一幕，却是冷笑一声：“不去了你，你见鬼吸引到了聊斋第一层和第二层的夹缝当中，不不觉间横渡到了此方，已经难去。哪怕是你找到了见鬼，也一样！”
“这见鬼的来，没你说的这简单吧？”卓景宁闻言就出声道，要生前只是一寻常书生，死后残魂能徘徊于此，沦为见鬼这种邪门东？
甚还能引人横渡。
“曾经最有希望成为儒家的道德圣人，然后我设计导致心境退转，最终一位大妖魔杀害于此，你说简单不简单？”天鬼笑道，说起是他这设计暗这事，脸上居然都出现了得意极的神情。
“不简单。”卓景宁点了点头，鬼怪想要杀害一个凡人，居然要如此，大费章，要设计，让这人心境退转，有妖魔出，将这人杀死。
这聊斋第二层，卓景宁也是有些了解的，因为在惩戒留给他的息中就有。不过不是惩戒本来就道的，而是在跟着他来到聊斋后，自行慢慢探索出来的。
因为是惩戒自探索出来的，所以很多息都是断断续续的，残缺不全，并到底是不是的，卓景宁也不定。
毕竟惩戒都没去验过。
于是他问道：“你能告诉我一下，这聊斋第二层，和这第一层的不同之处吗？”
“你作为人王，就没想和我分出个你死我活？”天鬼泽泽闻言，却是一脸古怪，然后忍不住如此问道。
“人王？”卓景宁奇怪，这是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