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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的，卓景宁就问道：“抹杀之后，和这人相关的息是不是都会消失？”
“现实息，全消失。拥有的记忆截留下来，部分留给新的宿主，方新宿主适应聊斋。”
卓景宁这下明了，他面无表情，嘴皮子动了动，发出无声的话语：“这不就是我代掉的那个家伙……”
“也是，连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顾着用下考，拈惹草，勾三搭四，毫无骨气，巴结谄媚，死了活该。”
卓景宁心中一凛，暗自告诫自，这可是前车之鉴，然后问道：“那家伙的秀学问，可不可以也给我？”
他现在是顶着秀的头，也认识这里的字，然而那些不带标点符号的四书五经他是看不明。这一时会儿看不出么来，但以后难免要露出马脚。
明了这个的高人大概水平后，卓景宁决定去获权势。
脑里没有浮现出答他“能不能”的息，但却出来了一大堆的记忆画面，就像是泄洪之水，一瞬间让卓景宁痛苦不已，浑战栗着，过了好一会儿，卓景宁已经面无人，浑衣物都汗水湿透。
他眼中犹带着惊恐：“这接一个人的全部记忆，这么痛苦？”
他总明为么是截留部分给新的宿主，因为如果将记忆全留给新宿主，恐怕分分钟就要触发护机制，而短时间内三次全都用掉。
卓景宁觉得，自要是刚没有加一点惩戒加成在体质上，全化了一遍，眼下他已经凉透了。
而这，是惩戒刚没有提醒的。
“我要是么作死的事情，惩戒你是不是不会阻止？”卓景宁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