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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景宁听到这话，却是微微一愣。
因为这是他第三次听到掌柜这话了。
仔细想来，昨天也是这个时候，掌柜的住他，跟他推销牛肉。不过那个时候，他没有喝酒。还有大前天，掌柜的也有和他推销牛肉，那个时候卓景宁去外头找人来。
“这三天里都有牛摔死？这么巧？”卓景宁忍不住道。
“没有，就天，就天。”掌柜的连忙道，这牛是重要的耕田牲畜，一头都在官都登记的，不是病死死摔死，谁要是敢杀牛，那么少得个屁股开，去吃上年牢饭。
于砍头，在聊斋是不常见的。
若是谋逆大罪，其余的罪，都好量。毕竟聊斋的朝人，数量并不多。为一头牛，就杀一个人，那是不得的。
人可是比牛高等的劳动力。
卓景宁看着掌柜的脸，他的双眼一下子瞪大。
掌柜的没有说谎，而他也不用问，就道掌柜的一定不道昨天他也跟他推销过牛肉了。
不是忘了，而是本没有那方面的记忆。
卓景宁终于明自为么找不到鬼了，他的时间一直在重，又怎么可能找得到？
甚，掌柜的不只跟他推销了三天牛肉了。
而那头牛摔死的正时间，也不在三天前！
很有可能是一个月前！
“那么，芸娘不是拿出了好坛的银子，而是压只有一坛子吧？”
“难怪卓家那边没动静，家里可就我这个份，是有功在，对于贾人家，没有我，他们连买一块田都困难，不会对我就此不闻不问。”
卓景宁一下子想明了。
只不过，他为么会遭遇到这种事情？
想来想去，卓景宁只遇到了一个鬼，也就是芸娘的母亲，梅姨。
可自他和芸娘成亲之后，梅姨就失不见了。
“等等，成亲……”
卓景宁脸微变，他快向卧室，芸娘不在，找店小二问了问，说芸娘和旁边胭脂铺的板娘一起量去了。
卓景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因为店小二这话，他在一个月前就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