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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是河是错误的，将其称为海更合适，河宽两千米，河水从上奔流而下。
何苦闭上眼睛，感悟天地，发现此天地大道虽然齐全，但是分支极少。
犹如千百条大河，但是河还未被人挖掘，仍然是一条大河，没有分支。
后世各个有灵智的生物早已经在原有的大道上进行开发，修士擦看，宛若一个个巨大的蜘蛛网纠缠不休。
但是现在由于没开发，同时毕竟原始，没有智慧生物同时去修炼各种大道，大修士还未将自己的道烙印于天地，所以各个大道泾渭分明。
“往上还是往下。”
“往下。”
两人向下走去，只见有一汉子站在河水中，认真观看者河水。
“道兄，河中有什么，竟然让道兄如此认真。”
汉子抬头，看见是两个年轻人，不过两人气质极佳，修为不弱。
汉子拱手，“我观这鱼在天河之中，即使身死，也要逆流而上，最终越过天堑，化身为龙，可是龙终究不过是神人的代步工具，终究摆脱不了被奴役的结果，十年前我创出修炼之法，如今看来并不完美。”
何苦内心大惊，面带微笑的问道：“道兄难道是牛有道。”
汉子扣扣头，有些不好意思。
牛有道，人类修行的开创者，据说此人观鱼，悟出修行功法，奠定人类修行的基础。
游鱼，鱼跃，龙门这三境便是牛有道所创，后面的生死，神桥，天人则是后人在此基础上补充。
何苦如今见到真人，真是惊奇，同时也想搞清楚牛有道为何创出此三境便消失不见，毕竟以牛有道的天赋，不该如此，毕竟即便是万千修行法决的后世，此三境依然是基础，依然没人能改变，这就可以看出牛有道的天赋才情。
何苦拱手，“道兄如此说，莫不是有了新的修行心得。”
牛有道点头，道：“鱼化龙终究会被奴役，更何况我看鱼而乱想出来的修行之法呢？”
“以前为抵御那些随处出现的野兽，后来大家都有修为，野兽不在是威胁，可是我们尊敬的神呢？世人皆认为血祭神魔本是天理，但是在我看来这甚是可笑，人凭什么成为那些神魔的口粮。”
“神不该凌驾于人之上，我有此想法后便开始冥思苦想，发现现在的修行是个错误，我们现在修行，依然是借用天地大道，可是天地大道本是天帝的，本是那些神魔的，主人让用，我们能用，可是主人不让用呢？我们修行再高，始终授人以柄，何不自创大道。”
何苦和单行震惊的看着牛有道，发现此人不愧是开创修炼的第一人，竟然在鱼跃境就牛逼哄哄的要自创大道，这在后世也没多少人敢这么想。
而且有人想，创出来的也极少，即使是修炼盛世的后世，也不多，这还是经过前人的积累。
“道兄莫不是想出新的修炼体系。”
牛有道点头，“我认为靠神不如靠己，既然如此不如修自身，达到安身，立命，最终窥天”
何苦看着霸气的牛有道，仿佛见到那无敌的人，同时明白牛有道怎么死的，这绝对是遭天妒，这神魔谁容得下他，而他又不知道隐藏，怎能不死。
“道兄，这些话以后不要说，祸从口出，不管是神魔，道主，天帝都容不下你的。”
“你们又不是那些所谓的神魔，怕什么。”
“谁知道会不会有贪生怕死之徒用这些讨好神魔，道兄还是修炼有成后再说，以后慎言。”
汉子点头，“道兄言之有理。”
何苦小声道：“不知道兄能否将安身立命那套心得赠与我。”
“这有何难。”
何苦细细记住，同时越听越惊，发现牛有道真是天才。
何苦同时将自己的修行心得说与牛有道，牛有道同样听的津津有味。
三人坐而论道，不知不觉便是三天，直到有人前来，三人才停止，三人各有收获的同时，也意犹未尽。
“族长，天庭建立请族长前去。”
何苦和单行眼睛一亮，发现自己真是来的是时候。
“哦，天帝老儿搞定那些神魔，要建立天庭了……”
何苦再次知道牛有道为何早死的，这家伙天赋无双，但是情商极低。
“道兄，慎言，慎言，天帝建立天庭，乃是诸天之幸，不可妄语。”
“道兄，我们两人能否跟随道兄前往天庭。”
牛有道哈哈一笑，“这有什么，你们随我去便是。”
牛有道转身，对着族人道：“你们回去吧，我和两位道兄去天庭玩玩。”
“不知天庭如何去。”
汉子好奇的看看何苦两人，“天庭在天河的尽头，顺着天河往上便能到达。”
三人上路，一路向前而行，一连半个月看不到任何人，不过三人论道，也不乏味。
汉子用木头做了一把剑，不断比划。
“我都不想和他待一起了，什么都一点即通，什么剑，拳，刀，枪更是一摸即会，老子在他面前就是个傻叉。”
何苦又何尝不是这种感受，自己在当世也算是个天才，虽然修为受阻，但是自己的才情不差，很多修行更是一点即通，更是五岁就领悟拳意，可是在牛有道面前尴尬的很呀。
“道兄，你看我这招灭天如何。”
何苦看到牛有道一剑下去，天河翻滚，河水更是升起百丈。
这特么那是鱼跃境该有的修为，起码都是神桥修为。
何苦真的苦啊，自己自认为自己同境少有敌手，结果跑到过去，在莽荒时代竟然有人将自己秒成渣。
当然，牛有道不是何苦的对手，牛有道虽然灵气充足，但是终究手段太少，对灵气控制也不精妙，但是这是因为两人差了几千年啊，若是同时代何苦根本不够看。
“哈哈，你看那三个人，竟然要走到天庭，真是愚蠢至极。”
“也不知道天帝怎么想的，竟然会让口粮参加天庭建立大典。”
“那是因为天帝仁慈。”
何苦三人看向驾驶木筏逆流而上的妖族。
五个妖怪按照人类的修炼体系不过生死境。
何苦出剑，当剑光消失，五个妖怪已经落入天河喂鱼。
何苦随意的画了两法阵，阵中放一张太易天尊，竹筏自动向前而行。
汉子看着何苦，又转头看向单行，结果哪里有单行，原来单行已经落在竹筏上。
“你们杀它们，不怕它们族人发动战争啊。”
“它们没机会告诉它们族长。”
“可是”
“它们灵魂没机会去幽都的。”
牛有道大喜，“竟然还有此法门，快快告诉我，我看到那些就是气。”
何苦将自己懂的毁灭之道告诉牛有道。
牛有道低头冥思，很快抬头，“是不是这样。”
牛有道抓起河中一条鱼，一指下去，鱼死，同时魂飞魄散。
何苦怔怔的看着牛有道，自己自是交给了毁灭之道，结果这家伙竟然弄出归墟的虚无之道，若说毁灭之道可能会有留下的痕迹，归墟的虚无之道则是毫无痕迹，使用过后，消散天地，归于虚无。
何苦不想说话，自己也会归墟的虚无之道，但是自己可是得到过归墟的大道符文，更是对归墟女帝的分身进行过搜魂啊。
何苦很受伤，同时开始怀疑自己。
十七年，何苦等人在天河飘了十七年，修为也突破鱼跃，成为龙门境高手，木筏也换成精致的小船。
何苦没有修行牛有道安身立命那套，不是那不好，而是需要耗费太多时间，同时需要安稳的环境。
何苦决定等回去后，将其在改进修炼，到时候自己的时间之道应该也有小成，借助时空塔修炼能加速世间，节约时间。
何苦三人如今都是龙门境，何苦不是不能突破，而是因为何苦觉得够用，自己修为越高，天地对自己的限制越大，所以还不如不突破。
何苦怀疑当自己成为生死境高手，自己在出手就会引来天劫。
至于现在，因为修为低，对天地没什么影响，所以才能安稳出手，单行也是同样的原因。
何苦三人离天庭越来越近，甚至能看见气势恢宏的天宫，而天河中，也越来越多的豪华船只。
何苦三人在渡口下船，踩在天庭的地面上时，有侍卫前来。
“人族，你们来的太迟了，去南天门侯着等召见吧。”
何苦三人没办法，只能转身去往南天门。
何苦抬头，只见天空中有宫装女子带侍女从天上飞过。
何苦一喜，发现竟然是归墟女帝苏萱，虽然归墟女帝现在显得稚嫩，还没后世的霸气，但是面容不会变，既然面容不会变，想来性格也不会变。
“天仙姐姐。”
何苦满脸笑容，对着天空中的女子叫道。
苏萱停步看向何苦三人，“小鬼头你叫谁呢？”
“当然是姐姐你啊，姐姐美若天仙。”
“人类小鬼，你是进不去，想让我带你进去吧。”。
何苦摸摸已经变黑的头发，“我想进去是真，姐姐美若天仙也是真。”
苏萱笑着摇摇头，“你们跟我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