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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车没什么研究,但也知道夏雪开的是一辆思域,上了车之后,从车内的装饰估计多半还是顶配。
这车虽然不算太贵,但属于偏运动型轿车,普通情况下,男生比较喜欢。夏雪会开这车,看来运动神经不差。
果然出了校门,女驾驶脚下轻轻一点,发动机转速一过1600,随着涡轮增压的介入,汽车的动力立码大了好些,轻轻松松过了100码。
我没想到夏雪这个看着文静的小姑娘,竟然喜欢开快车,想着真人不露相,赶紧把安全带仔细打好,把座位也调整到最佳位置。
胖子见状,也赶紧把自己扣好,这小子虽然嘴笨,可眼力还是有的。
等到了高速,夏小姐的车速就更没限制了,一路上除了被导航提醒有摄像头的位置,她的平均速度就没低于150。
所谓船头车尾,胖子坐的是副驾驶,还好一些。我坐在后面,却被她一阵阵的急刹和加速,险些浪地吐了起来。
我问她干嘛开这么快,我们又不赶时间?
她轻轻松松一句“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开车上“就把我打发了!
阿杰是宜星人。他的父母在当地经营着药材生意,听说生意做的很不小。这一次,我们去的就是他家位于当地的一处别墅。
夏雪开的很快,前后1小时多一点,就到了地头。
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阿杰家的别墅竟然在山上,一时间我们又开了近10分钟的盘山路,才到达目的地。
上山的时候,路两边全是茶园。
“阿杰家里也种茶吗?“
“好像是的,他们家里主营是种植,茶叶也是其中一项产业。“
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我对茶叶几乎一无所知。不过看着漫山整整齐齐的茶林,倒也很是壮观。
接近山顶时,我们看到了一座三层楼的建筑,占地不小,两边还有好些温室大棚。
下了车,我们正要敲门。
没想到门却自己开了。
像是主人似的一对中年夫妇和两个女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应该就是阿杰的父母。“夏雪道。
“那后面两位呢?“不知什么时候,胖子的眼睛竟然直了起来。
夏雪摇了摇头。
两个女人,一个着装普通,看着很平常;另一个衣着华丽的多,戴着一顶大大的遮阳帽,看不清面孔。
阿杰父母,看到了我们先是一愣,但因为忙于照呼客人,一时没能和我们说上话。
等两个女的走了,夫妇二人才过来问话。
“你们是?“
“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阿杰和叶春天的同学夏雪。前几天春天和阿杰约我来您家里玩儿,我因为学习的原因被耽误了,今天才有空来,这两位也是阿杰和春天的朋友……。“
听完夏雪的介绍,阿杰父母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对。但还是很快调整了过来。
“原来都是阿杰的同学,快请进。真是不好意思,要是知道你们今天来,我一定派人去接你们!”
“没事儿,我们自己有车。叔叔、阿姨,阿杰和春天在哪儿?我们已经有好多天没见了,想去看看她。”
“哦,阿杰带她到山腰茶园里玩了,我这就去让他回来。”
说着,阿杰父亲竟然掏出一部对讲机喊起了话。
看我们意外的脸色,他笑道:“不好意思,这里太偏僻了一些,周围信号不好。反而用对讲机方便些。”
胖子和我闻声拿出手机,发现这里果然信号很弱。
我这时才留意到,阿杰家的别墅虽然位于山上,但其实周围有三面被更高的山峰包围,所以信号差的厉害。
“哇,不会吧。这里不会连网也没有吧!”胖子哀声道。
阿杰的母亲回答道:“网络还是有的。”
我故意道:“是专门铺设的有线网络吗?”
哪知阿杰母亲指了指山对面道:“家里的宽带是用微波从山那边传过来的。”
胖子听说是用微波传输宽带,虽然原理他和我都知道一点,但毕竟在城市里根本没机会见识这种网络传输方式。
出于兴趣,胖子问道:“阿姨,这种方式上网,效果好吗?”
“还行,就是下雨的时候影响严重,但日常运用是没问题的。”
另一边,阿杰的父亲在对着对讲机呼叫了半天后,却没什么结果。
“这孩子,干什么呢?”阿杰父亲,面露不悦道。
夏雪见状,主动要求自己去找春天。阿杰父母劝了一两句,也就同意了。
我和胖子见夏雪去后山找人,自然也跟了过去。
走到半路上,夏雪忽然开口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茶山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和胖子摇了摇头。
“你们不觉得这里人太少了吗?”
胖子听了道:“被你这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来之前,我听你们说阿杰家里怎么怎么有钱,心想,这家里的派场一定得有多大。可真到了地头,他家是够大,却没什么工人,多少觉得有些奇怪。”
我摇摇头。
“照你的意思,非得要前呼后拥,才算是有钱人?你别忘了,马上就要清明小长假了,也许他们家的工人都回家休假了吗?”
“那也不能走的一个不剩吧!”
正说话间,胖子忽然惊叫了一声,把我和夏雪吓了一跳。
“怎么了?”
“你们看,那是个什么东西?”
我和夏雪顺着他的手指望了过去,果然发觉前面不远的茶树下趴着一大团东西,一起一伏的,好像在当地蠕动。
我也被吓了一跳。
好在听到胖子的尖叫声,那东西一个翻身就从地上起来了,原来是个“人“!
胖子一下子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原本我还想笑话胖子一下,可等看清对方样貌的时候,这脸上的笑顿时收了起来。
那是个穿着一件肮脏长袍的老妇人,因为个子太矮,衣服又太大,衣襟已经拖到了地上。
她手里提了一根细长的铁丝,让人触目惊心的是,铁丝上挂满了一只只细小的田蛙和一条条细小而又颜色鲜艳的蝾螈。
这些小动物显然没有死,看着它们四肢伸展,攀动着穿过嘴部的铁丝,我仿佛看到一个个年幼的孩子在试图爬一堵永远也翻不过去的铁墙……。
可比这更让我害怕的是她脖子后头顶着一个巨大的瘤子,摇摇晃晃的,仿佛里面的脓水随时都会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