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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的声音这么像那个牛杰?”苟健暗自生惑,“等等,他说的话,信息量好大啊!”
为了想探听更多信息,苟健沉下了气,再次模仿着刚刚的沉闷声调,答应了一声:“嗯!”
“你嗯什么嗯,你倒是回答我,”电话那头情绪紧张地追问,“你知道了太多东野的秘密,按照他们这个组织杀人不眨眼的尿性,你迟早会死在他们手里,快告诉我,你现在人在哪?我去接你!”
“知道了东野太多的秘密?迟早会死在他们手里?”苟健反复思索这几句话的内含,难道被杀的这个牛杰是卧底在东野的?而蒋池霖在查的杀人凶手其实就是东野内部的?
苟健谨慎地挂掉了电话,因为他在没搞清这些事情之前,没法用自己的本声去追问这一切。看来那个受害者在死之前,有想到和这个人通报信息,可惜的是,这个电话还没打出去,受害人就一命呜呼了。
这些推断都不成问题,不过刚刚那人说的一切如果都是真的,那么杀他的人肯定和东野组织有关,如果凶手真的是东野的,那蒋池霖在追查的,不就是在本组织的成员?
“唉,好凌乱,这些信息到底要不要和蒋池霖分享呢?”苟健正思索着要不要将功劳和分给蒋一半,那个受害人的手机铃声响了。
原来刚刚拨过去的号码,又打了回来。
苟健接通电话,没有吭声,但是对话那头的声音里冰冷且带着坚毅:“你是谁?牛杰的手机为什么在你手上?你是东野的人吧?你把牛杰怎么样了?”
“嗯嗯??”苟健忍不住疑惑,发出了声音,心想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不是牛杰本人了?
“呵,不要得意过早,我迟早会把你们东野所有丑陋的东西,公之于众!让你为牛杰偿命!”那头听似淡然的声音,背后藏着狠劲。
“喂喂!你搞清楚,这事和我无关的,不要什么都往我身上推好不好!”苟健被他一恐吓,立马嚷着交待自己的清白。
“那你说,他的手机为什么在你手里?根据我的线报,牛杰才出事不到半个小时,而他的手机就已经在你手里了,你难道还想和这事撇清关系?”那人诘问。
“我……我是刚刚经过你说的那个什么牛杰的身边,才从他身边顺走的手机,他的死真的和我无关!”苟健着急道,但又不想把自己东野的身份亮明,以免增加自己的解释难度。
“可笑,经过一个死尸身边,你报警了吗?打救护车电话了吗?你只是经过,然后安淡地顺走别人的手机,请问你是拾荒的流浪汉吗,这么无情和淡定?听你这么年轻的声音,我能判断,你不是那样的人,而是一个经过训练的无情杀手。”那人竟然有理有据的推断了一通。
“……那我没话可说了,我只能向天发誓,你说的这个牛杰,我和他的死真的毫无关系!”苟健只好起誓。
“是吗,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在拿到他的手机后,拨通了我的号码?他的手机没有通讯录,不储存任何手机号,而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那人再次追问。
“……是我拿到他的手机后,看到他按下这个号码却没有拨出去,所以我打过来试试看。”苟健瞒骗道,因为不这样说,显然他的身份即将暴露。
“呵呵,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吗?我已经定位到了这个手机的位置,你等着,我会找到你的!”那人说完,匆匆挂掉了电话。
“我草,还有这样的操作?”被挂掉电话,得知对方定位到了自己,苟健立马将这破手机扔了出去,然后看着它飞落至河边的杂乱草丛里。
然后他像做了贼似得往寝室方向逃跑,生怕下一秒被电话那头的人找到。
“苟健你这么早就回来啦?和你所说的老总谈的怎么样?”进门,看到苟健仓皇的样子,陈新就调侃道,“这么神情慌张的样子,难道是谈崩了?”
“不一定是谈崩了,说不定是吵崩的!”看到把自己的西装折腾得皱皱巴巴的,林知瑜借着势笑道。
麻蛋,这两家伙安稳坐在寝室里,也只能说说风凉话了,要是让他们看到牛杰的死相,保证他们在地上哭得连滚带爬!
苟健想着,挖了一块鼻屎偷偷擦在林知瑜的西装上,算作是对他的无声回击。
“好啦,我就先洗澡了,你们就在那里无情的嘲笑吧!不瞒你们说,我已经踏上了我的人生第一个高峰!”苟健脱下林知瑜的西装,扔到了林知瑜的床铺上,故作神秘地说着。然后,脱光了衣服裤子,直奔卫生间洗澡。
在进入水帘时,苟健忽然想起倒在地上的牛杰死相,这种黑夜里萧冷的恐怖和无助感,在独处的时候,会突然被放大。并且,刚刚电话那头的声音,现在还余音未消,在只能听见水流声的刹那,他顿时害怕自己会不会被当做凶手,然后被电话那头的变态谋害。
越想越不得劲的苟健,想趁早离开这个幽闭的卫生间,便抓狂地快速洗漱,但是一记陌生又熟悉的雷声突然在狭小的卫生间炸响。
“等等,好熟悉的画面,什么情况?”看到深渊,游丝,白光等一系列熟悉的场景扑面而来,苟健知道自己又触发了鼻毛暗杀拳。可是这次他并没有主动触发啊,是中了什么邪了?
一阵眩晕过后,他睁开眼睛定了定神,发现自己正在整理林知瑜的西装。
“难道……难道……”苟健查看自己细嫩的胳膊和修长的身姿,发觉自己竟然变成了林知瑜。
他拎起自己眼前的西装一细想,“这西装不是自己找林知瑜借去外面穿的吗?刚刚还给林知瑜时,难不成是自己把……”
想到这里他便不敢再往下想,而是从西装上去找自己刚刚黏上去的鼻屎,但是翻了几遍都没找到自己的鼻屎痕迹。
看到行为突然怪异的“林知瑜”,陈新突然问道:“你怎么了?突然疯疯癫癫的?”
看来这家伙对谁说话都口无遮拦,嘴里没好词。
“没什么……苟健人呢?”苟健突然打探。
“他傍晚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啊!”陈新不以为意道。
“可是……可是这西装不是他借走的吗?他人都没回来,这衣服是怎么还回来的?”苟健仿佛然发现了悖论,突然夸张地摇着手里的西装责问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