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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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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漳没有回头,依旧用着淡然语气说道:“你出来了。”
  那声音未能想到雨漳竟是如此反应,沉默片刻,问道:“你难道就没有害怕的情绪吗?”
  雨漳道:“我之所能够稳坐钓鱼台,不过是确信你不会杀我。”
  那声音带上些许疑惑:“你如何判断?”
  雨漳笑道,虽然这笑声并没有任何情绪:“如果你能够杀我,为什么会需要他呢?就是因为你懒吗?我想不是的,具体原因是什么我还没有想清楚,不过,你能否认我的结论吗?”
  那声音里带着叹息:“你是个聪明人,可是像你这样的聪明人活不长久。”
  雨漳摇头:“与其考虑我是否能够活得长久,不如考虑一下你们的处境。就我看来,你们肯定不是自愿留下来做这样的事的,应该是被迫如此,而且你们应该也不能吐露自己的处境,否则就会有你们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发生。屋子里的再见和不见肯定不是你们留下来的,所以说,幕后黑手是要玩一个游戏吗?”
  他站起来,看着静默的长老:“既然是游戏,没有个彩头未免太过无趣。我这边赌上我的性命,不知道对面愿意赌上什么?”
  声音自四面八方传来:“你是第三个要和我玩游戏的人,确实第一个要求添加彩头的,所以我答应你。我这边同样是赌上你的性命。”
  雨漳点头:“非常公平。”
  长老消失,身后的异样感觉同样消散,唯有雨漳站在那里看着月光下的小院,喃喃着:“你没有规定时间,我不妨自己规定一个,给自己一个晚上时间找出真相。”
  他走向左边里屋,木桌上的衣物已经消失,可能已经放到包裹之中了吧。
  等等,他停下脚步,细细思考,为什么要分出“不见”和“再见”两个房间呢?这中间有什么样的原因吗?
  来到左边里屋,看了看墙上的“再见”,他趴下来把所有包裹拉出来,一个一个打开,就发现里面的衣物大致上和右边里屋差不多,却在细节上有点不同。
  左边里屋的衣物上似乎有些污迹,在灯光下看到的都是黑色,有点像凝固的血迹,可能在预示着什么。
  这时,他想到一个问题,如果那个存在存心不让自己赢怎么办?只要把自己的线索链断掉,那么自己眼前的光亮,不过是在深渊向上望,是没有出口的。
  他站起来,拍拍衣服,关掉灯光,坐在床上。
  除非,有人在深渊里留下绳子,只要自己跳得足够高,就能够到。
  留下线索的,可能是自己的“前辈”,也有可能是长老或者那个屋子里的东西。
  如果我是他们,我要怎样留下线索而不被那个存在注意到?
  最后,他决定,离开这个屋子,去别的屋子看看。
  打开大门,微风拂过,吹动草丛,一时竟显得有些阴森恐怖,有点恐怖电影的感觉。
  他还没有走出房间,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从前院传来,似乎是有人吟唱,有种让人一探究竟的冲动。
  他看着月夜中大堂的轮廓,忽然产生一个猜想:莫非这个宅院之中有两股不同的势力?
  抛开这个暂时没办法证实的猜想,把思维放到自己一直忘记的一句话上,记得长老带他来的时候说过,夜晚千万不要出来。
  他为什么多余说这句话,如果说是为了勾引别人兴趣让人出来,真的可以说多此一举;如果说是真心实意的提醒,为什么又是如此的具有诱导性?
  当然,这其中有一个可能,就是其实这是长老的提醒,不过被迫不能光明正大的提醒,只能是这种隐晦的方式。
  且不说这种可能到底是否正确,就从这个可能出发,长老到底是想要传达怎样的信息?
  夜晚不能出去,如果只是说明夜晚的宅院危险,实在说不过去,那么,还有怎样的可能呢?
  他忽然想到之前自己看到的一幕,就是无风晃动的草丛,那也是长老的提示吗?
  无风和有风,为什么仅仅过去片刻就有了这样的变化?而且,为什么长老肯和自己说那么多废话,明明可以制造更加恐怖的坏境影响自己的判断。
  从这个可能出发,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长老是抱了必死的决心暴露自己来提供某些信息,甚至可以说他是一直有着这样的目的,只是直到雨漳出现才让他看到一丝希望。
  雨漳想通这个可能,就明白一点,长老所在的草丛必然是关键!
  但是,万一长老故意让他有这样的想法呢?
  他终于还是走出房间,来到院子中,借着月光走向长老所在的草丛,保持着正常的速度仿佛并没有丝毫防备。
  到草丛前,他停住脚步,手机上灯光射出,照亮那一片区域,令所有黑暗遁去。
  草丛太高,又恰巧是在夜间,不弯腰仔细去看就什么也看不到。
  他并没有弯腰的打算,只是冷眼看着,而后转身走向旁边的屋子,并没有去看草丛里到底有什么东西,似乎是根本不在意,也没有验证自己猜想的打算。
  只是,身后风声忽然大作,好像在勾引他过去看看,而前院里的吟唱声音这时竟低沉下去。
  他不为所动,只是向着身前屋子走去,镜片上反射着手机的灯光,而他举起的手机屏幕上,略微可以看到后面发生了什么。
  走到屋前,他停下脚步,而身后的风声就此停止,前院吟唱再次高昂。
  他关掉手机上的灯光,也不推门。
  他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些无意义的动作?
  屋门自动打开,露出一张惨白的面容,血红色的液体滴落,怎么看都是诡异恐怖至极,而雨漳只是喃喃道:“这恐怖电影中经典的开门杀。”
  他伸出食指借助一滴液体,依旧是嗅品,这一次确实人体血液的味道,那股铁锈气久久不去。雨漳终于是认真起来。
  如果,村民没有被杀,那么,这血液到底是从那里过来的?难道这里有一个屠宰场不成?
  当然,也可以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想,那就是那些到这里的人并没有死,而是被藏在了某个地方。
  而那个地方,大堂不就很合适吗?
  这么说起来,这地方也没有什么致命的,可为什么那个书店老板说让他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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