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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山世界法师们的这些烂臜事,对于肖瀚这后来者而言,实际上根本就没什么大关系了。
亚山世界都毁灭了,这些历史又有什么用处?
不过是他无聊时候用来解闷的有趣故事罢了。
“诶?前面发生了什么?”
“好像是有人在打架?”
“过去看看!”
“过去看看!”
一阵嘈杂声,打断了肖瀚的思绪,恍然发现许多人正向前围过去。
“咦?”
不知不觉间,肖瀚竟然来到了码头边上。
而原本便非常嘈杂拥挤、车水马龙的码头,此时更是被围观的群众堵的水泄不通。
凑热闹是人之本性,更别说这时代虽然娱乐节目比之古代要多上不少,像收音机啊,舞厅啊,还有许许多多传统的戏剧、杂耍、说书等等。
但这些娱乐节目主要还是服务于那些兜里有点钱的,对于底层的普罗大众来说,却是基本上没有什么关系。
于是,只要有热闹可以看,立马便会吸引周边无数闲极无聊的人。
肖瀚也向着前面的喧闹处走去。
他来到这十里洋场,实际上并非只是漫无目的的乱走,没有什么目标。
先前那段时间,他发现这个世界有许多新奇的妖魔鬼怪,所以主要是忙于收集这些。
于是,暂时便将之前那个冒犯他的锦袍男子忘之脑后。
毕竟对于肖瀚而言,那个锦袍男子实在是犹如蝼蚁一般的存在,哪里值得他放在心上。
要不是这锦袍男子辱骂了他,肖瀚又怎么可能会记得他?
肖瀚一路走来,收集着材料,忽然想起还有这么一个需要惩戒的人,依然逍遥法外。
正好那人就在魔都方向,既然如此,那便顺路过去一起解决了吧。
只是,来到这十里洋场后,这荒诞离奇的地方,一时间竟是吸引了他的心神,让他不禁大发感慨,思虑万千。
“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啊——!”
拥挤的人群中,传出一声声犹如击打破布袋的声音,紧接着的是一阵阵如杀猪般的惨叫声。
肖瀚悄无声息的挤过人群,来到最前面,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有些意外。
那发出惨叫声的,正是那先前得罪他的锦袍男子,此时,正被几个或穿汗衫、或穿麻衣、或穿马褂、或裸着身的大汉围在那里,其中一人不停的挥拳相向,拳打脚踢。
“咦?我还没找他麻烦,怎么就先有人找他麻烦?”
肖瀚有些奇怪的想到。
挥手止住那正在踢打锦袍男子的大汉,只见一个身材明显矮小许多,尖嘴猴腮,满嘴黄牙的人,慢慢走到锦袍男子身边,蹲了下来。
锦袍男子的脸,已经肿成肥猪,完全看不出原来模样,若非肖瀚是凭借气息来识人,只隔了那么十天半月,怕是根本就认不出这人就是他准备找其麻烦的人。
那蹲下来的人,拍了拍那张猪脸,还是染上酱紫色颜料的脸,轻声细语的说道:“知道自己错了吗?”
语气中还带着点怜悯的意味。
痴肥肿胀的双唇中,不受控制的向下滴落着口水,锦袍男子很是艰难,但却毫无迟疑,急切的回答道:“大……大哥,我……小弟……知道错了!”
听到他认错,蹲下的那人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样子,继续说道:“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这……”迟疑了一下,锦袍男子又怎么知道自己错在哪?
他这次如往常那般,运了一船的货物,来和自己的老客户交货。
才刚到码头,便被眼前这伙人,不分青红皂白的便拖了出来,按在地上暴打。
直打的他上气不接下气,吐了好几斤血,整个人都肥大了一圈,方才停手。
他全程完全都处于懵神的状态,这伙人也不给他谈话的机会。
还问他知不知道错了,他哪里知道什么错了?错在哪了?
“特么的,你敢糊弄我们老大!”
先前主力揍锦袍男子的光身汉子,啐了一口骂道,直接提脚就是用力一踹,踢在锦袍男子身上。
“哎哟啊——!“
锦袍男子痛呼一声,眼泪鼻涕直流,有些叫屈道:“我……我……我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众位好汉呐!”
“嘿嘿,还敢嘴硬,看来你是没吃够小爷我的苦头是吧?好,我让你顶嘴,我让你顶嘴!”
光身汉子狰狞一笑,嘴里说着,脚下动作不停,尽是大力的踢打,踢的锦袍男子痛呼不已,说不了话来。
“诶,阿福,你怎么能这么暴力呢?我不是常跟你们讲,我们不是什么黑涩会,做事不要用暴力,要学会讲道理,以德服人,毕竟这魔都可是法制社会,怎么能干违法乱纪的事儿呢?快停手,快停手!”
原先那蹲下来的马褂男子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冷眼看着光身汉子踢打锦袍男子,还退了几步让出空间,待到看打的差不多了,才一脸假仁假义的出言劝阻道。
听到马褂男子的话,光身汉子很是听话的停下了动作,恭敬的侍立一旁道:“是,大哥!”
马褂男子再次走到锦袍男子身边,一脸可怜之色的说道:“既然你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那我就好好和你说说,可别说我这人不讲道理。
你看那……”
伸手向左边一指,一艘在这小码头上,算是颇为巨大的货船,光鲜亮丽,明显是一艘价值不菲的新船。
而在这艘船旁边,还有一支破破烂烂的小舢板,顶上的乌篷满是破洞,船板腐朽不堪,让人看来不禁会担心这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给沉了。
忍过一波暴打的锦袍男子,抬起猪头,瞪着肿成两个狮子头的眼睛,顺着马褂男子所指望去。
那艘船……不正是他的船吗?
锦袍男子疑惑的想到,那艘光鲜亮丽的新船,正是他此番所乘坐,归属于他的货船。
眼前这人指着他的船是什么意思?
“我和几位弟兄,本来在江上开开心心的捕着鱼,准备晚上好好加餐一顿,没想到突然一个浪头打过来,船差点就翻了,我的一个小兄弟头还给磕破了。”
马褂男子说着又指了指他身边一个穿汗衫的年轻小子,可以看到,那年轻小子额头上确实有点红。
只不过这么一点红你说是受了多大伤害,那可就是搞笑了,说不定,随便自己拍一下,就比这伤口严重一些。
“那浪头,就是你的船引起的,你说,我这兄弟受了这么重的伤,要是脑震荡什么的,留下后遗症,下半辈子可就毁了。
怎么也得赔点汤药费吧?
不说摆个十桌八桌,半桌也行,这事,我们就了了。”
听到马褂男子这么说,锦袍男子心中有些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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