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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超时空超级许愿系统 /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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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杉矶西区警署法医工作室。
  
      “嘿,玩尸体的家伙,听说你这有好玩的?”警探凯特大咧咧地走到在工作台边上忙碌着的法医身边,用轻浮地语气说道。
  
      “是的,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一脸冷酷的法医完全抵抗美女警探逼人的美艳魅力,直接揭开了工作台上遮盖了尸体大部分的白布,一具健壮的英俊男子的裸体呈现在凯特的面前。如果忽视其完全失血的惨白脸色和胸膛上被打开了的大洞的话。
  
      “呃,德克斯特,你个变态,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你这样能直视甚至是享受这样恶心场面的变态好不好?能把那个你在这可怜的男人身上开着的大洞遮起来吗?谢谢!”凯特退后一步对德克斯特皱眉道。
  
      “好象上次那十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还是你送来的吧?”德克斯特低哝着,随手将那个他开的大洞用布遮了起来。
  
      凯特走进观察起来。
  
      “失血过多死亡吗?哪的伤口?”凯特问道。
  
      “这个家伙确实失去他全部的血液,但我还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他最终的死因;至于伤口———”德克斯特顿了顿,用戴着手套的右手将死者的头部扭向左侧,两个不起眼的小洞出现在死者颈部动脉处,“这是死者生前身上所可能造成全身失血的外伤。”
  
      “吸血鬼之吻!”凯特惊呼,用兴奋不确定的目光询问法医德克斯特。后者却无视,只是用专业的语气冷冷地回道,“这是一种解释,但更大的可能是吸血鬼崇拜者用类似獠牙的工具故意造成的,我亲手处理过不止一具类似伤口的尸体,最后被抓住的凶手都是那些精神不正常的妄想者或邪教份子。”
  
      “你真是个无趣的人,你的职业真配你!”凯特挪揄道。
  
      “谢谢。”德克斯特冷冷答道。
  
      凯特无语,只好转移话题,“鲁西告诉我死者是今天早上在落日谷镇中学校园里发现的,为了避免引起学生们的恐慌才直接送到我们这儿的,能告诉我他具体的死亡时间吗?”
  
      “根据死者皮肤僵硬的程度和尸斑出现的情况来看,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天晚上十点到凌晨两点之间,因为失血的原因,更准确的死亡时间需要进一步的尸检才能确定。”德克斯克公事公办地回道。
  
      “我记得你说过还不确定死亡原因就是失血过多,为什么?这不应该是很明显的吗?”凯特在转向离开前想起什么然后追问道。
  
      “因为根据死者下体的收缩出血程度和瞳孔涣散的情况来看,死者更象是脱阳而死。”德克斯特平静地说道,完全无视凯特的xing别。
  
      “我记得通报上说死者的身份是落日谷中学的一个体育教练,这样的死法,难怪学校会急着送到我们这儿并要求低调调查了。”凯特说完,走了出去。
  
      艾丽丝丢了魂似地走在往日熟悉的镇医院里,不时有同事好心地走近安慰她,或劝她回去休息,但她怎么也不愿意呆在那个空荡荡的房子里,那里面除了往日的空虚更多了无尽的压抑,压的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在镇上走了一圈,才发现已经在这呆了一年多了小镇是那么的陌生,无处可去,下意识地她又来到了一直工作的地方。
  
      艾丽丝躲进一间病房,同事们不时的安慰反倒让她更难受,象是不断在恶意提醒她她所指望的一切都轰然倒塌,巨大的痛苦更在尽情地蹂躏她。这种压抑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猛地关上病房门,背靠在房门上,象是把那些更象是嘲讽的安慰挡在门外,然后她重重地吐了口气。
  
      艾丽丝意识到了什么,担心地向病床方向看去,那只有一个沉睡着的男人。她松了口气,再看了那沉睡中的病人一眼,才意识到自己慌乱中躲在了哪里。
  
      “幸好是这儿,我终于可以安静地呆一会儿。”艾丽丝对自己说道。她走到窗前,哆嗦着从口袋中摸出一根烟,犹豫地看了眼病床上的病人,还是用抖动的手点着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该想什么,又能想什么。思绪象是一团不断变小猫玩弄的线团,不断的扯长,拉断,又纠结在一起。一会儿是跟男友第一次在酒吧相遇,一会儿是两人第一次在餐厅走廊里的亲吻,再一会儿又变成了自己为了抗争父母对与迪克交往的反对而愤然离家出走,然后是两人的第一次吵架,迪克无数次的很晚回家,甚至是彻夜不归,最后是昨天晚上两人的最后一通电话。艾丽丝努力想记起最后一次电话通话的内容,然而脑袋却开始变得一团浆糊,她越是努力想想起,脑袋却变得越迷糊,却最后她的头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她大叫一声抱头痛哭起来。
  
      砰——门突然被一阵大力撞了开来,一个干练的棕发女人用标准的姿势手中持枪冲了进来,同时大喝,“警察,举起手来,放开人质!”
  
      “抱歉,对你的损失,也为我刚才的鲁莽。”凯特将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艾丽丝道谢接过使劲抿了抿脸,“我没事。”她不愿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软弱。这是人类的本能。
  
      “再次对你的损失感到遗憾,但希望你不介意我接下来的询问,因为你是死者迪克·哈尔福德在小镇上关系最近的人,而他的父母远在另一个州。”凯特尽量用温婉的语气询问。
  
      艾丽丝点点头表示理解。
  
      凯特开始询问,“你和你男朋友的关系怎么样?请不要误会,我只是想了解你对男朋友的遇害有没有什么帮助。”
  
      “我们很亲密,我们曾打算结婚,但因为经济原因,一直被推迟。。。。。。”艾丽丝本能地想掩饰自己感情的失败,大多数人都不愿把自己带血的伤口暴露在陌生人面前,即使他们穿着警服。
  
      “。。。。。。对不起,你知道你男朋友对你不忠吗?他在遇害前有过xing行为,很激烈地。”凯特对同xing的怜悯和耐xing极其有限,急脾气的她不打算再跟这个被悲伤弄迷糊的姑娘绕圈子下去,直接了当地问道。
  
      出乎意料,对面那个柔弱的女孩对她无情的揭露反映并不那么激烈,很平静,平静中带着一丝漠然,心死的漠然。“我知道。迪克在很早以前就一直很晚回家,有时甚至彻夜不归。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而他的工作注定了身边会有太多的青春期热情的女孩。我理解。”
  
      “你知道有谁会想伤害你男朋友吗?特别在他工作的学校。”凯特对这个被爱情迷昏了头的女孩的话很不以为然,然而她不愿多参言,她不认为这次谈话太大帮助,只是走走程序。
  
      果不其然,“我不知道,迪克从来不跟我说他工作上的事。”对面的女孩如此说道。
  
      “那就这样吧,如果你想起什么可能有用的信息请通知我,这是我的电话。”凯特将自己的名片递给艾丽丝准备结束这次对话。
  
      “对了,既然你是这个家伙的护理,能不能告诉我这家伙醒过没有?或者以你的经验来看,他可能会清醒吗?”凯特随口问道,她们的这次对话是在308病房里进行的,毕竟这次对话只是偶然相遇临时起意的。
  
      “没有,至少我没发现他清醒过,医生说过这种情况很难预料。他是坏人吗?”艾丽丝答道,然后无意识地问道。
  
      “现在还说不准。”凯特回道,“不过我估计最后很可能是移民局的人来处理他。”
  
      “移民局——那是什么?”神秘男子在凯特和艾丽丝两个女人离开后悠悠地睁开了眼,嘴里念叨着。这是他第一眼看这个陌生的世界。他已经通过读那个叫艾丽丝的女孩的记忆对这个世界有所了解了,但用自己的眼睛看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
  
      整洁的房间,舒适的床铺,金色的夕阳从窗户洒入,这是一个美丽的世界,如果不考虑几乎没有灵气的话。神秘男子仔细地打量了遍所处的房间,手一滑,空气中凭空出现一块镜面将他的面庞映入其中。他同样仔细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下意识地用手摸索着,象是在观察一个陌生人的脸。
  
      “这是哪儿?我又是谁?”神秘男子喃喃自语道,然后他似乎想起什么,抖了抖身子,身上怪异的衣服变成了普通的夹克上衣,牛仔裤,如果艾丽丝在的话,她一定能一眼认出这套打扮跟迪克最喜欢穿的那身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尺寸和大小有所不同。
  
      “。。。。。。不过似乎我应该先解决现在要干什么的问题,移民局,警察,政府,根据那个叫艾丽丝女孩的记忆,我似乎应该找一个政府里有能量的人。。。。。。奇怪,虽然我所有的记忆象是都被清空了,却本心对这一切都很坦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是谁?来到这个世界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神秘男子拉开房间的门,走出了308室,一股巨大的气场迎面而来,一群穿着白衣的人拥着一辆带轮子的架子从他眼前经过,一个伤心哭泣的女人拉着盖着白布的架子伤心欲绝,两个老人拉着痛哭的女人不住地说着什么。旁边路过的病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奇异陌生的画面一下子扑到神秘男子的眼前,各种喧杂的声音突兀地刺激到他敏锐的听力。神秘男子感到一阵晕眩,他紧紧地咬了咬嘴唇,努力稳定自己的心神。
  
      “我的心神怎么变得这么脆弱?”神秘男子内心惊讶,然后他又发现自己身体的空虚,只不过用了一个圆镜术加障眼术而已,就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法力?我怎么变得这么弱小了?他如是想道,然后又疑惑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难道自己以前很强大吗?那自己以前又是什么样的呢?
  
      “先生,你没事吗?需要帮忙吗?”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唤醒了深思中的神秘男子。那是一个穿着所谓护士装的白衣的年青女人,正一脸关心地注视着他。
  
      神秘男子这时才注意到在刚才突然暴发的虚弱感中自己右手扶墙支撑着自己即将倒下的身子。按照在那个叫艾丽丝女孩记忆中读到的礼仪,他勉强回了个感激的笑脸,转身离开了。
  
      走出医院,来到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神秘男子的茫然更强烈了,他如一个新生的婴儿第一眼看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没有很多的恐惧,更多的是好奇和茫然。
  
      “小心,白痴!”一辆歪歪扭扭的汽车躲过站在马路上发呆的神秘男子,中年司机把头伸出车外,比了个下流的手势,破口大骂。
  
      男子对那个中指朝上的手势有些好奇,通过艾丽丝的记忆,他明白那个手势的含义,却不明白为什么是那样的含义——他的心神太弱了,连最基本的他心通都没法深层次地施展,那个叫艾丽丝女孩的记忆他也只能读取其印象最深刻的,记忆最深层的东西他没有获得。
  
      “嘿,伙计,你在马路上思考人生吗?”一个骑着单车的年青人从男子身边飞驰而过,嘴里善意地嘲讽道。
  
      路边草地上一个穿着蕾丝边裙子的小女孩在逗着一只哈巴狗,后者的尾巴来回地摇动着。不远处一个一脸幸福的女人疼爱地留意着小女孩,大概是她的妈妈。已经临近中午了,路上不时有穿着得体的男男女女说笑着向家或餐厅走去。天空很净,秋季明媚的阳光很是温暖。整个世界是那么的生动,鲜活,充满了活力。
  
      神秘男子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鲜活的陌生世界。
  
      “那个老家伙哪去了?你最好快点,姐现在的心情可不太好!不是,是糟透了!”莎拉一脚将那个倒霉的吸血鬼又踢飞出老远。
  
      既然正途走不通,那就走歪门邪道好了。曹副狱长绝不是一个迂腐之人。他整天接触的人,监狱里的那些犯人,无一不是走歪门邪道的高手。但想从中找出一个能不着痕迹帮他干掉正狱长的帮手,却一直未能如意。直到贾正进入了他的视线。
  
      三年前贾正刚入狱时,虽然奇迹般的打破了监狱中新犯人被老犯人欺负的惯例,甚至一举取原先老大疤哥的监狱老大的地位,成了监狱中众多大佬中的一员,但那并没有太引起曹副狱长的注意。这监狱中老大地位的转换在他看来就跟别管的猴山中的猴子换了个新猴王一样无聊可笑。不管什么犯人当老大,在他的监狱中,真正的老大就只有个,那就是他曹大狱长!
  
      但几天前发生在犯人劳动改造的采石场的那场刺杀行动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因为据那些向他告密的犯人所说,那个他曾经忽视了的新晋监狱老大居然具有超能力——能将一个濒死之人的伤势瞬间治愈!
  
      一开始对于这样的说法他自然是不信,他以为那些这样说的告密者同那些想要发疯的犯人一样,发疯了,为了减刑早点出去,胆敢将他当成傻子来骗。他另狱警好好“犒赏”了那些告密者。
  
      然而当他又询问了那些当时在场的狱警时,发现他似乎错怪那些告密者了。那个失败了的前“猴王”,那个脸上有疤的犯人是真的用自制的凶器袭击了那个教贾正的犯人。但却意外被另一个犯人给挡了下来。那些狱警虽然没有看清所谓的“神迹”治疗过程,但却能证明袭击者却是满手都是血迹,那是做不了假的。
  
      于是他用了两天的时间将这起时间的参与者分头审讯,并最终还原了整个事件。这让他欣喜若狂,因为他看到了自己当上正狱长的希望。
  
      当令人气恼的是,那个教贾正的家伙却并不配合,只是装疯卖傻,对他的交易建议置之不理。他感觉自己的狱长尊严受到了挑战,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于是他决定好好招待下这个潜在的“合作者”,让他看清自己的实力。
  
      这就是贾正被关在这间名义上并不存在的密室被折磨了两天三夜的原因。
  
      吴青经过一个舒适周末的充分休息,周一回到报社准备开始新的一周的工作时神清气爽,精力充沛。
  
      “吴副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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