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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现在我点后悔没听那老女人的话找个同伴了!”凯特在嘴里咒骂着,敏捷地闪到货架的后面,一颗灼热的子弹几乎是贴着她的脸颊飞了过去,呯的一声击在她刚藏身地方,在粗糙裸露着的水泥墙上击起一点刺眼的火光。
“狗屎!”她再次咒骂道,同时猛地起身抬臂一击,对面一个歹徒应声而倒,凯特没有去观察她射击的效果,她对自己的枪法绝对自信。
“只剩三个了,六个加上一个,再加这三个,能不能破记录就看这次了,狗屎,我一定能行!”凯特给自己打气,再次躲闪,射击,与最后那三个帮派分子周旋着。
半个小时后。“狗屎!”凯特懊恼地狠狠地把打空了的手枪扔在地上,“没子弹了,当然没子弹了,你个笨妞,果然还是打破不了那个自大狂的记录,十发十中,果然不是那么好弄!狗屎!”
“你个疯女人,出来啊,你不是很牛掰吗?从城里一直追到我们镇里,还杀了我所有的手下!出来啊,来杀老子啊,妈的,有种就出来看谁干死谁!出来啊!”最后的帮派头目在平静了好一会儿后忍受不了这种无形的压力而疯狂地叫喊起来,不过能做上老大,活到最后的家伙绝不是头脑简单,心理素质差的家伙,他只是佯装疯狂地叫着,本身却在角落里藏的严严实实。
这是一个废弃的工厂仓库,里面杂乱无章地堆砌着货柜货架,在仓库的最里角有一个密封室,那里这帮疯狗帮的家伙们藏毒和狂欢的地方,因为只有大门这一个出口,所以才扎堆被凯特堵住了,不过还算他们的运气不错,一个出门撒尿的小弟无意中发现了凯特的警车才不至于被大堆警察给堵住,只是面对一个凯特这一个女警察。不过现在这个仅存的疯狗帮老大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幸运。
“他妈的真是一个疯女人,妈的一个人敢堵我们一群人,居然还他妈的几乎干掉了我们所有人,她是女超人吗,他妈的,干死她!”
“疯狗”是一个街头小混混出身,能混成一个能在镇上耀武扬威,在城里也小有名气的小帮派的头目,靠的就是一股疯劲,这也是他“疯狗”绰号的由来,不过所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享受过的他再也不复当年的勇武,本能地一种叫做狡猾的技能在这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家伙身上觉醒了。现在,疯狗仗着对地形的熟悉,开始慢慢向门口移去。
凯特伏身在一个货架后,平静下心情,放缓呼吸,把听力放大到最大,她能清楚地听到对方移向门口的脚步声,对方脚步很慢,迟疑不定,显然还不确定她是真没子弹了还是只是个陷阱。
这是个机会!凯特对自己说道,开始轻手轻脚地向门口一侧移动,准备守株待兔。疯狂的脚步声突然急促起来,因为离门口很近了,只到一个急冲就能冲出去了。
凯特急了,她当然知道这可能是对方故意放出的假象,有五年警察生涯的她绝对经验老道,她很轻松就能判断出这其中可能存在的危险,然而追求完美的本性不能犯让主犯逃走,让本该完美的结案变得不那么完美。
“妈的,拼了!”凯特嘴里咒骂着,猛地从藏身处冲出来向疯狗的脚步声处扑去。然后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因为眼前空无一人!本该被她伸手扣住的疯狗正在几步外举枪对着她!
“站住别动!”出乎意外地疯狗并没有直接开枪,也许自以为掌控了大局的他要用言语来发泄他心头汹涌的愤怒和压抑。
“站着别动,疯女人!如果你跪下吸我的的话我也许会考虑不打爆你这美丽的头!你这个该死的疯女人。”疯狗用枪指着凯特的头,歇斯底里地叫嚣着。
“真的?说实话,我还真没han过黑人的呢。我的舌头绝对会让你的。”凯特配合地举起双手,挑逗地伸出湿湿地舌头身在舔着自己性感的上嘴唇,脚下却慢慢地向疯狗靠去。
“干你!你个臭婊子,真以为老子是白痴吗?去死吧!”疯狗自不是色迷心窍的无脑人物,当然看出了凯特的意图,大叫着就欲扣去手枪的板机。
凯特心一紧,“赌了!”做好了中枪的准备猛扑上去,只希望别那么倒霉真的被爆了头。“要是被德克斯特那变态的家伙看了我被爆了头的裸体还真是死不瞑目呢。”凯特心里浮过这个荒谬的念头,对自己这紧要关头能如此胡思乱想感到不可思议。
“呯——”的一声,却不是枪声,而是重物坠落砸到什么东西的沉闷声,对面举枪欲射的疯狗在最后关头突然被一个从天而降的黑影砸翻在地!
“狗屎,这是什么情况?”凯特都做好了升天堂或下地狱地心理准备,被这突然出现的情况弄蒙了。然而多年警察的心理素质还是让她迅速反应了过来,她迅速地扑到倒在地上的疯狗,却发现后者的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的扭曲着,面目狰狞,显然已经死了。
“我操!”凯特狠狠地踢了疯狗的尸体一脚,习惯性地咒骂道。然后她看向砸倒疯狗的那个黑影,那是个人形物体,凯特拾起疯狗的手枪,小心翼翼地向那物体走去,仓库的光线不是很好,那个人形物体如果是人的话显然不是一个高大壮硕的家伙。
“你他妈到底是谁?”凯特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却没多少礼貌,自从把这个亚洲面貌的家伙拖到自己的车上,她就开始头疼该如何处理这个昏迷不醒的家伙。这个家伙出现在黑帮帮派的老巢,出现的时机又如此蹊跷,显然不是一个无关的路人,但这家伙一直昏迷着,她一时不知道该把这家伙先送到小镇上的小诊所还是直接带到城里警局。幸好小镇的享利老警员和他的唯一的两个手下终于姗姗来迟。虽然两辆警车三个乡下警员应对这死丧遍地血流成河的场面还是显得力量太单薄,不过好在总算不用凯特一个人唱独角戏了。
吩咐一脸唯唯诺诺的老说了亨利和他两个年轻的不算话的手下守护好现场,凯特决定在城里的同事赶来前找个地方包扎下肋下的伤口,当然顺便给这个一个昏迷不醒的“救命恩人”做个检查。
肋下的伤口是在打斗时受的枪伤,子弹直接穿过了左肋,带去了一块肉,算是小伤,在先前紧张的搏斗中还不觉得怎么,现在一放松下来,尖锐的刺痛开始提醒凯特它的存在,这让凯特再次爆出了粗口,“狗屎!”
凯特把自己的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扯出,把下摆在伤口处紧紧地打了个结,这个举动让她又因剧痛爆出一阵粗口。她坐进驾驶室,从后镜观察了下被她死狗样反铐双手丢在后座上的救命恩人,后者仍保持着那个别扭的死狗状姿势,“一个看上去还算英俊的亚洲佬,你会是什么来历呢?疯狗帮的漏网之鱼,还是一个出现在错误时间和地点的倒霉蛋?不过你这家伙怎么会那么巧地在那个要命时间从天而降呢?该死,我讨厌这种莫名其妙的破事!”
艾丽丝忙完负责的几个床位的护理,在上午九点多快十点的时候终于得到了一点空暇,惯常她会躲在狭小的护士室里用手机看看新闻或笑话之类,但今天她想做些改变,她来到308室,这是一个单独的病房,很宽敞,当然是相对逼仄的护士室。最重要的这个房间现在的主人不会对她的打扰表示不满,没有反应,完全无视她。不是艾丽丝容貌的问题,只是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家伙自从昨天被警察送来后就一直昏迷不醒。艾丽丝也不担心这个来历可疑的穿着奇特的亚洲服饰的男子会突然醒来对她不利,因为他的左手被牢牢地铐在床腿上呢。一向胆小的她可是仔细地检查过,确保了自己的安全才放心接受看护他的任务的。艾丽丝一向是个胆小的女孩。
艾丽丝站在窗前洒下的早晨温暖的阳光里,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一本随手从护士台顺来的杂志,眼睛却不由地飞到床上躺的那个奇怪的家伙身上,那是个东方男子容貌的年轻男人,有着东方男人特有的柔和面目特征,肤色如黄玉般温润透彻,这个意外的发现让艾丽丝全部的心思一下子都扑到了这个神秘男人的身上。她丢下那本没看几眼的杂志,脚步向病床移动,直到把眼快凑到了那个睡着的男子的脸上,才猛然觉得有些不妥又后退些距离,感觉移到了一个合适的距离,她这才开始仔细地观察那个如玉般的男子。
他穿着怪异地东方服饰,有点象是她偶然看过的那些东方古装剧里男子的服饰,对襟右衽,布带束腰,腰间挂着玉配,右手拇指上带着玉质的环,她有限的关于东方饰物的知识里恰巧知道那是一种叫做扳指的饰物。他的头发却不象那些古代东方男子那样束发,而是披散着,有点象城里那些披头士。
他的身材不高,一米七五左右,大概跟艾丽丝差不多高,眼睛紧闭着,倒没有那些昏迷者僵硬的面目表情,很平静,象个沉睡的大男孩。自小缺乏安全感的艾丽丝一向崇拜那些肌肉男,如自己的男友,迪克,不喜欢那些女孩气的男人,不过在面对这个奇特的东方男子时却没有讨厌,而是一种想亲近,想拥入怀中呵护的感觉。
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许是我的身体和情感做好了做一个母亲的准备。艾丽丝胡思乱想着。不知为什么,在面对这个陌生男子时思绪好象脱缰的野马,很多自己自以为忘记的了的记忆也从脑海深处浮了出来。艾丽丝感觉自己象是迷失在了自己的记忆中。
“嘿,艾丽丝,你在这呢?护士长叫你好半天了,你没听到吗?”同班的另一个护士从门口探进头来诧异地叫道。
“哦哦,就来了。”艾丽丝回过神来,慌乱地答道,并随之走出了房间。慌乱离去的她却没注意到病床上那昏迷中的男子的眼帘翕动着,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其喉中发出:“艾丽丝。。。。。。落日谷。。。。。。”
不知是幻觉还是什么,艾丽丝老是觉得自从上午在301室呆过后,自己就一整天心绪不定,犯了好几个小错误,惹得一向对其机敏勤快青睐有加的护士长连连皱眉,到最后甚至开口小小的埋怨了她下。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回到家中定了定心思,开始准备自己和男朋友的晚餐。
艾丽丝和男朋友同居,还没有结婚,但来自传统家庭的艾丽丝已经把自己代入了合格妻子的角色,都是亲自为男友准备早晚餐的。艾丽丝在厨房忙碌着,倒是暂时忘却了白天的不适。一个半小时后晚餐准备好了,男友迪克还没回来。她本想给男朋友打个电话,但又不想让迪克感到自己太黏人。艾丽丝是一个敏感保守的小姑娘。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艾丽丝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迪克还没有回来,她烦躁地关掉了演着并不好笑的脱口秀的电视,在房间里走动着,来回几趟,她终于下定决心,走进卧室,从抽屉里化妆盒里翻出那半盒藏着的烟,抽出一根,点着了狠狠地抽了一口,长长地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象是要把身体里所有的烦闷都吐出来。
是的艾丽丝已经瞒着男友再次沾染上香烟有一段时间了,一个月前,还是三个礼拜前,艾丽丝记不太清了,她不记得那是迪克第几个很晚才回家的晚上了,香烟是一个恶魔,她天主教的母亲一直这样教育她。同所有叛逆期的青少年一样,艾丽丝也是在那时学会了抽烟,不过她的烟瘾并不太,而生性谨慎的她也只是偷着抽烟,而没有沾染大麻滥交之类更过火的东西。
一年前艾丽丝开始戒烟,因为她希望怀孕来催促迪克的求婚,然而迪克一直以没准备好来推脱她。有时艾丽丝觉得自己太便宜了,或者说贱,把自己全部的人生意义都放到一个男人的手上,而且这个男人并不是多么的优秀;然而她又开始自我安慰:女人嘛,或许就是这样。安稳的生活,才是我这样脆弱的女人所追求的。
艾丽丝不敢在卧室里抽烟,她来到客厅的玻璃窗前,打开窗户,用窗帘掩饰着燃着烟头,从这个位置也能第一时间观察到男友的归来,她既有怕被男友发现偷着抽烟的小忐忑,也有对男友意外出现的小期待,然而几根烟后,她所有的心思都变淡了,消失了,只有如那个消散在深深夜幕中的烟圈一样的虚无,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空了,似乎周围所有事务都变得无关紧要了,她不喜欢这种不踏实的感觉,却又病态地迷恋这种不喜欢。她开始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被剥离了具体存在的虚无的灵魂,俯视着那个可怜脆弱的小女孩,俯视着整座房子,整个社区,整个小镇。她感觉自己一直在向上升,又象是一直在向下降。
“叮呤呤———”突然一阵电话的铃声将艾丽丝即将飘飞的灵魂拽回了她的身体。茫然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手机在响,她下意识地接起了电话。
“喂,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迪克不耐烦的声音响起。然后不等艾丽丝做出回答又不耐烦地接着说道:“算了,我今晚会回去的很晚,你不用等我了,就这样吧。”然后挂断了电话。
艾丽丝平静地放下手机,只是另一只手中的烟盒却被紧紧地揉成了一团。
“嘿,小宝贝儿,这次想怎么玩?”迪克挂掉电话,拉开换衣间的房门,对那两个穿着简约露脐拉拉队服的女高中生****着扑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两个女孩一边往自己身上套着仅仅只有几片布的上衣,边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嘿,se狼教练,我们这次要你对付的女孩叫莎拉,莎拉·米歇尔,那个小贱人!”
“她怎么了,也是你们的那些贱人同伴之一想找我破chu吗?还是得罪了你们?”迪克心满意足地躺在沙发上,毫无羞耻地任由自己的生殖器耷拉着脑袋对着两个浑身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
“没,她没得罪我们,她跟我们不是一路人,这也是我们看不惯她的原因,整得自己天天象是多圣洁的处女贞德似得。所以我们要你想法勾引她,破了她的处女之身,省得她整天看我们的眼神总带着不屑,象是多高贵似的。”其中一个女孩说道。
“我们还要把你干她的场面录下来放到推特上,让她成为一个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头来的贱母狗!”另一个女孩也兴奋地叫嚷着。
“嘿,女孩们,我可不想惹上法律上的麻烦。”迪克摇着手道,却顺手又在两个女孩高耸的胸脯上揩着油。
“你个有se心没se胆的家伙,莎拉可是个大美女哦。而且只要给她下了药,你再挑逗她让她*****你不就得了,到时只要录像中她主动,谁强谁还不是双方扯蛋的事?说不定你把她gan舒服了,她还真像母狗那样缠着你呢,哪会惹来麻烦?再说怕麻烦的话你这个se狼教练也不会引诱我们这么多单纯的小女生了,不是吗?”
“啊,话也可以反着说吗?明明是你们勾引我给你们破chu的。。。。。。好吧,不过这事急不得,得好好策划,不过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这事我可冒不小的风险的呢。”迪克故意推倭道。
“你还想要什么好外——你还行吗?”两个女孩说着蹲在了迪克的腰间,探出了舌头。
放学的铃声响起,高二三班的学生们陆陆续续走出了教室,莎拉·米歇尔坐在座位上没动,至到其他学生都走了,才最后一个走出教室。出了教室也不急着去储物柜放书包,而是等班上熟悉的同学都走的差不多了,才到储物柜放了书包,走出了教学楼。向校园西边的小树林走去。
落日谷的高中是没学校围墙的,学校的西边是一片不大不小的小树林,是环绕着整个落日谷小镇的原始森林在小镇上的一个突出部,从小树林可以直接走进原始森林的深处。落日森林很大,保护的也很好,属于国家森林保护带的一部分。也是因为紧挨落日森林,环境优美才使得落日谷这个没有特se产业的小镇成为了锡得城有钱人上流人士纷纷定居的地方。落日谷镇定也成为了全美数得着的富饶小镇。
小树林原本是一处墓地,不过不知为什么被遗弃了,林间坍塌了墓室墓牌的古墓随处可见,也有不好的传闻流传在小镇上,因此整个小森林靠近学校的一侧是被铁丝网全程封闭的,这也是围住了整个落日谷镇的防护墙的一部分。铁丝防护网是为了防止落日森林中的野生动物跑进镇里伤人而设的。
莎拉走到两米多高的铁丝网前停了下来。这儿已经是小树林的边缘靠里一点了,稀疏的树林间积满了不知多厚的落叶,自从三年前在小树林间一对偷情的小情侣莫名惨死后,学校就禁止学生们走进这片小树林,还派有专人在这儿巡逻。不过那个佝偻着背象钟楼怪人的怪老头从没抓住过莎拉,而面前这两多高的铁丝网也对莎拉进入小树木没有产生多少阻碍,莎拉只是一个短助跑,双手在防护网上轻轻一按,便如一只灵巧的燕子一样翩然而过。
“嗨,鬼魂们,我来了。”落地的瞬间,莎拉冷漠的脸上表情一下子有了生气,终于有了一些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应有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