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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天仇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怀里的幼兽不甘的伸出脑袋再被他压下去,如此几次幼兽干脆也就放弃了,不再挣扎。
本来他是打算抛下这群人的,再不济阿二还会飞,驮着他和小花飞到孤岛上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也不知道大花和阿大它们怎么样了,自己一走恐怕它们就不会再打架了吧。
从唐宁口中得知,这个世界除了孤岛还有大片大陆,成群修士。
孤岛所处的位置便是无尽海域和青云大陆的交汇。
修士们有各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功法,复杂的境界。
青云大陆上还流传着无数美女英雄的传说。
他承认他是被最后一条吸引的,可这又有身为关系?
他没有回忆,关于自己的过去他一点也没有印象,听说八百年前有一个叫做周其凤的人到过孤岛,偷吃了阿大或者阿二的屎,成了一代强者。
如果按照他们这种计时方法,应该是在岛上的水坑干涸了四遍之前。
也许这是个能找到自己过去的契机。
鼻青脸肿的下人敲响了舱门,这下人叫麻五,他也是在毒打了三次之后才知道的。
按照自己出手的频率,这麻五也算是自己在这船上最熟悉的人了。
双方告知了姓名,给对方一个体面的死法,这是孤岛不成文的规定。
没有姓名的人,如二大爷,往往死的没有尊严。
“管爷,少爷请您用餐。”
管天仇坐起来,他是没有兴趣和一群人抢屎吃的,不过他想从别人口中得到更多关于大陆的消息,融入人群是最好的办法。
甲板上一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敢下嘴,当初马先生受的罪他们可都瞧见了。
成为万中无一的高手固然是一件好事,可也得有命在啊。
龙源的威力不是说着玩的。
最终还是马甲田第一个拿起龙源塞进嘴里,闭着眼睛等待龙源的反噬。
过了半晌,马甲田睁开双眼,难道是自己产生抗性了?
他实是不知道,之前那一坨龙源,是阿二的粑粑,独(毒)一份儿。
饶是如此,还是有一人没能受得了龙源的威力,七窍流血而死。
一时间,船上的气氛更加悲戚了。
最后一抹金光淹没在水面,黑夜降临,海上的夜是恐怖的。
唐宁拄着栏杆发呆。
“管兄,谢谢你。”
管天仇从黑暗中走出来,盯着海面。
“人生哪有那么多感慨,每一个人都像着浪花一样,后边推一把就走一步,退无可退。”
唐宁笑笑,低声道“管兄你不懂,我家里还算小有势力,我还有一位大哥,大家族的龌龊你应该能懂吧。”
管天仇摇摇头,他确实不懂,阿大和阿二,大花和小花就从来不会反目成仇。
唐宁不愿深说,岔开话题。
“此次多谢管兄,我等一十六人具成了强者,这个恩情,在下没齿难忘。”
“别,你这么一说我心里还挺过意不去的,眼下你就能报答我。”
管天仇打断道。
“管兄但说无妨,让麻五上刀山下火海但凡有一个不字,我活剐了他。”
管天仇挠挠头,看着义正严辞的唐宁,这小子好像学坏了。
靠岸应该还要几天,管天仇可不想太早把麻五打残废,要不然遥遥旅途,岂不是太无趣了点。
“管兄但说无妨,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哎,算了,睡觉。”
转过头,平静心情安慰自己,不能和吃屎的人计较。
转过天,管天仇看得出众人的心情都很好,若是一切顺利,晚上应该就能靠岸了。
除了,阿二,阿三阿五。这三个畜生这几天拉的快虚脱了,谁让他们三个的存货供不应求那。
“阳光和煦,海风拂面,管兄可否赏脸和大伙共饮一杯?”
面对唐宁发出的邀请,管天仇大方的应下了。
酒过三巡,马甲田吐着舌头畅快的笑道“别说,这老刘的药酒此时喝起来还别有一番风味。”
老刘笑眯眯的打了个酒嗝“那是,老朽乃药王后人,我独家秘方炮制的药酒滋阴壮阳,补肾益气,对修炼之人大有裨益。”
大伙笑笑也没有揭穿,不是快到家了么,吹点牛还是允许的。
“此次上了岸就是我等大展宏图之时,我唐家不再屈居王家之下,这归云城也该换个主人了。”
“是极,我等十六人最低也是天境强者,归云城并不是我等的终点。”
马甲田放下碗,叹口气。
“还是莫小瞧了天下人,须知归云城方是青云大陆不入流的城镇,中州还有州城,据说中州城城主胡应海六十年前就已经是神境强者了,中州城上还有国都,国都下辖的三十六城每一城的城主都有皇境以上的实力。”
众人低下头,不再言语。
“马先生,咱们真有那么不堪么?”
马甲田看着少爷,苦笑一声,继续道“不是我说话难听,可事实就是如此,这青云大陆像我朝这样的国家还有两个,而这三国还要受一家一宗的统治。”
嗬——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却没有打断马甲田。
马甲田看着海面发呆,喝下一口药酒,继续道“一家就是周家,那一宗便是无上天,周家还有迹可循、可无上天每一次出手......”
“如何?马先生别卖关子。”
“无上天每一次出手便是一个王朝的覆灭。”
“那马先生又是如何得知?”
马甲田咬着牙“三百年前,归云城并不属于国朝,这归云城乃是覃国的都城,而覃国的皇室便姓马。”
原来这里还有这样的故事,那马先生岂不是一个落魄的皇族?
唐宁红着脸,酒气上头,乱着舌头嘟囔道“马先生,委屈你了。”
马甲田笑笑,满不在乎的道“王朝更替再平常不过了,早就过去了。”
说是如此,可众人还能看见马先生眼角的晶莹,昔日的皇族,今天的卖身奴,却不是造化弄人?
刘先生冲少爷摆摆手,举起酒碗“我提议,大伙敬管少侠一个,咱们此番大难不死全赖管少侠,来满饮此杯。”
管天仇跟着众人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脑袋有点发懵,看来还是不能承受酒精的考验,晃了晃头,正好幼兽伸出脑袋哼哼叫着。
从经验来判断,这幼兽要方便。
管天仇拦下伸过来的酒碗,摇摇头。
“管少侠何故扫兴?”
“幼兽要方便。”
“放他自去便可,管少侠不必费心。”
管天仇怎能答应,再次拒绝“不行,我不跟着去,谁给你们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