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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喧嚣后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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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的我们,什么都有了,只是……却没有了我们。”选自某人从某处抄来的文青语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宴会厅里面停留的人烟渐渐稀少起来。听着从隔壁舞厅传来的徐徐音乐声响,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画面,有一幅熟悉而又陌生的画面出现在了脑海之中。
  她应该……过的很好吧。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突然出现在脑海之中,随之被翻开的还有思维殿堂中,那一幅幅早已泛黄的画面。可惜了这时间就像一把大火,在烧光了人的幻想的同时,也烧掉了理智。它让人变的疯狂,也背负起了仇恨。
  也许那句话说的没错,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什么都可以忘掉,以后的每一天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那你说这有多开心。咦,等等,怎么突然这么文青了,聊点正经的吧。
  自圣战结束之后,众神便着手开始建立新的秩序,旧时的勋爵男爵子爵伯爵侯爵公爵贵族等级被完全的推翻,被新的议会制度所取代。评判一个贵族的地位标准也从单纯的爵位变成了那把议会中椅子的座次。
  骑士的爵位依旧是存在,但是为了尊重下同样参与深渊远征的战士法师道士……不对,走错片场了,这里不是玛法位面,牧师猎人盗贼萨满武僧德鲁伊之类的职业者,将其正式更名为勇者,当然继续称呼骑士也无伤大雅。(财富女神:老娘可是交足了冠名费,能不能给点面子。)
  这一等级呢,跟以前没什么区别,依旧是脏活累活全包,死亡率居高不下,却只是拥有一个贵族的名分,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待遇,混的连个小三都不如。
  再往上走,便是一些没有任何封地和继承权的功勋贵族,拥有招揽一个冒险者小队进入深渊为自己打生打死赚取功勋的权利,但是所有费用自掏腰包,议会不给报销谢谢。
  不过好处是能享受到议会的财政补贴,生活也算得到了明显的改善,往后的温饱肯定是有所保障,可以放心结束这场战斗便回到老家,娶了那个她,一起混吃等死了。光凭这一点,就让这名义贵族成为了诸多冒险者奋斗一生的终生目标。当然,因为大宇宙意志的恶趣味,夭折在最后一次战斗的勇者数不胜数。
  再往后便是拥有封地与世袭制的领主贵族了。自圣战结束之后,能获得功勋的途径变少,没有个几代人的努力,是碰不到这个等级的。
  虽然艰难,但好处也是大大滴有的。世袭制的荣及子孙,封地内的无尽财富,最为重要的是,这种贵族已经有资格获得一把行政区内的议会椅子,足以进入上层贵族的圈子。
  但领主同样也分个三六九等。就比如丰饶地段的封地,怎么看都会比那些靠近西方大沙漠,以及东部瘟疫之地的领主好上几个档次。
  最后,便是被尊称为无冕之王的神赐贵族了。
  最为当代权利的顶峰,每一个神赐贵族家族的族长,都拥有直接进入至高议会面见众神以及号令一方领主的权利。在这极端的权柄之下,财富什么的自然就不用多说,比起那些死抱着领地不放的领主们,神赐贵族已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不在一个思想层面上了。
  就比如那个凯尔诺亚的小姑娘,虽然是一副涉世未深,也没有什么实力的样子。但光光凭借她还没被神赐贵族主家踢出名单,送到某个支线产业去混吃等死,就足以让所有的领主们对她献上自己的尊敬。
  嗯,凯尔诺亚家的管事脸色有些阴沉,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混进来的不知名贵族小子果然不见了,看来明天又能从哪个阴暗角落里捡到一个垂死的大血瓶。
  哎,小伙子啊,怎么不动动你那个小脑袋仔细想想,神赐贵族的大腿哪里是这么容易抱上的,其中涉及到的利益纠纷又哪里是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能够承受的起的,童话故事里面都是骗人的,划重点划重点。
  自闭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作为宴会的主角,长时间不出现在舞池之中是一件很不符合贵族礼仪的事情。将手边高脚杯中残留的红酒一饮而尽,我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入了舞会大厅。
  ……
  宴会在夜晚十二点左右正式结束,当然乐队的演出还会继续,请来的一些民间表演团也会陆续登场,来给那些已有未经的人表演一些余兴活动。以及……嗯你懂的,那些上了宴会厅二楼没下来的活动。
  咳咳……可能人家只是家里住的太远,在这里借宿一晚上,在陌生的环境里面紧张,所以找个刚刚看起来很是投缘的女佣来聊聊天,谈谈人生,谈谈生人……等等,哪里不对。
  作为一个人设被定义为死宅的年轻人,精力有限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与几个受宠若惊,仿佛美好生活就在眼前的陌生贵族少女跳了几只舞,例行完公事之后,便早早的退场了。
  罗德里克庄园,地下一处隐秘的小房间中。我正安然的躺在一张沙发上,手中还抱着一杯热可可。房间的摆设非常的简单,十张椅子与五张用来放杯子的茶几,我身边壁橱里还有着为了衬托气氛而点燃的篝火,好不惬意。
  这里便是罗德里克家族,内部成员议事的专用小房间。除开出差不在的族长之外,上一代的长辈们陆陆续续的从宴会中离场,来到了这个房间之中,有一句没一句的交流着一些家族内部运营的琐事。。
  对于这样子的家族高层集会,我已经有了不少次的经验,起因便是某次没忍住,在某次周日聚餐时指出了二叔对宏观经济市场认知的肤浅,太过于强调家族利益,反而没有重视个人的得失,这样很不符合可持续发展的理论。
  嗯,后面还说顺嘴了,直接从思维殿堂里,翻出以前的经济学课本,把看不见的手,这个抽象而又切实存在的经济理论给在座的各位讲解了一下。让这个在市场上混迹多年的二叔惊叹不已,在智商层面给予了很高的赞许,破格让我旁听家族内部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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