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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我牺牛为‘一元大武’，豚为‘刚鬣’‘腯肥’，羊为‘柔毛’，兔为‘视’……鲜鱼为‘脡祭’，净水为‘清涤，祭酒叫‘清酌’。还有嘉玉、量币以作供奉。却不以蛇为祭，有什名堂？”
姬乐所说的祭名称出自《礼记》，是周时对种祭的雅称。而貌似这里面没有以蛇为祭的案例。
换言之，以蛇为祭，非古制。
“等祭，能让祖神灵满？”
“这里不是故土，哪有多规矩？我用什祭，就用什祭。祭祀，诚与否。”
姬乐颔首：“不错，‘祭祀祖，以诚为佳’。如连面功夫都不肯，还望内里有多少诚？”
杨柯要驳，姬乐本不给他机会，打断：“也罢，既国君有，就随走一遭吧！”
就仿佛一个懂的大人，面对一个执拗胡闹的孩童。姬乐摆出这架子，让杨柯种种示威全成了笑话。
国灵大大方方，将赤鸿剑扔给杨柯，主动从主走下，来到蛇灵身边，眼中露出同之。
兔死狐悲物伤类，如今杨柯拿蛇灵作祭，何尝不是威慑自己？
马上，姬乐镇定下来：“诸，还愣着什？要祭祀，总不能在这王庭之地吧？万一惊扰夫人，如何是？”
杨柯见对方云淡风轻，仿佛本不受自己压迫，也得站起来，对余媖说：“去灵宫收拾下，我们去封魂台。”
余媖怒瞪杨柯一眼，才吩咐随从巫女去准备。
“国灵大人，我来引。祭祀之地在灵宫偏殿，有段。”
……
一行人浩浩荡荡，从王庭之后的大灵宫走去。
望着远处宫阙虚影，姬乐对青年说：“今朝再来，和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