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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居然还有外号,看来应该是高级龙套,有趣……”白知听到两人的名号后,内心不仅没有任何波动,甚至有WWW..lā“江湖人的外号都是他人给的,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张善水望着场面中的两人,介绍道:“左边那位黑衣持刀的名为梁宇,绰号铁血飞鹰,他是大唐名将之后,梁凡是他的父亲,有名的铁血名将,而他本身擅长轻功,功力高过他一个境界的人也追赶不上,以快刀刀法闯出了名头,博得了飞鹰的名头。”
“所以被人叫做铁血飞鹰,名字真的不怎么样……他是人榜里的高手么?”白知兴致缺缺的问道,他其实不用刻意去问也知道这家伙绝对没有人榜的实力。
“不是,他的修为是后天八重,虽然不低,但论战绩轮修为,都达不到列入人榜的层次,只能说是接近,他被列入的是稍逊一筹的俊杰榜,入百名之内,具体的话,大概在九十左右。”张善水也不是认识此人,只是出于好奇,看过榜单,有所了解。
“右边的咬牙切齿那位呢?”
“他是司徒宏,司徒家之子,也是官宦世家,不过家族世代是文官,他父亲正是庐州城城主,到了他这一代,不好文,而习武,他也算是天赋不错,加上获得不少支持,获得了不弱的成就,目前已经是后天七重境界,但毕竟不如军旅出身的梁宇,在俊杰榜排名百位之后。”
“一个文官之后,一个武将之后,尿不到一个壶里算是很正常……都是一群富二代打架,难怪会引人围观,不过他们看来还没真的动手。”白知摸了摸下巴,玩世不恭的笑道。
“他们在江湖上名声也不算太弱,只是为什么打起来?”张善水不太能理解,同为世家子弟,应该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到形象问题,当着大街交起手来,影响市容和交通,这可传出去绝对少不了批判之词。
“很简单……当街动手,说的好听是切磋,说的难听就是斗殴,性质差不多,双方都互看不顺眼,显然这件事情不能忍下去。”白知侃侃而谈:“女人撕逼的理由无非于两种,一个是脸,一个是汉子;男人动手的理由同样两种,一种是面子,另一种是女人,张大哥,你看他们像是哪一种?”
这个问题难住了张善水,他思忖了片刻后道:“尊严?”
“不,显然是女人呢……你右边那位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头顶绿光正盛,显然是已经被带了高帽子,还是绿色。”白知咋舌道:“而左边这位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回看过去,他看上去有恃无恐,实际却是随时准备走路,只是碍于自己实力强过对方,有这么多人围观,不好丢下面子,直接落跑罢了。”
他微笑着竖起手指:“这叫什么?心虚。”
“做贼心虚?”张善水回味了一番后,再看向场面,顿时察觉到了许多细节。
“这个梁宇种子是军旅出身,一向野性十足,对内乖巧,对外怪癖,乱搞男女关系也没什么不能理解,他这次大概又是惹到了某家的千金小姐,结果触了这位司徒公子的霉头,让他感觉自己被戴了绿帽,这还不追出来讨个说法。”白知差点没有拍手叫好:“好一个隔壁老王。”
张善水顿时感觉原本还有点热血氛围的场景立刻变得低俗不堪。
“接下来的发展,肯定是双方开始对峙,但也不想将事情闹大,放出几句狠话,随意交手几招之后,彼此退遁离开这里,毕竟人多是非多。”白知打了个哈欠:“无聊的剧本啊。”他向着左右看了看:“难道就没有什么更有趣的事情发生了么?”
话音刚落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在闹市之中,一人纵马狂奔,他身穿黑红制式服装,头戴高帽,面带黄沙尘土,脸色蜡黄,显然是熬夜赶来此地,他快马加鞭,即便面对行人也毫不退让,从腰间取出令牌,大吼道:“御林军办案,速速退避!”
中气十足的呐喊声从街道前方传至尽头,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连忙避让开来。
马蹄飞扬,衣炔作响。
白知隔着百米距离也能感受到他鼓动的心跳声和充沛的气血,这显然是一名先天级的高手,四星级!
只是此刻他的状态并非很好,长途跋涉加上颠簸导致他精神不佳,全靠毅力和一口内气支撑着,并且他似乎是受了伤,左边大腿绑着白色的布匹,透出点点嫣红。
龙血之躯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五感,白王的血脉让白知在全身都是半龙化的状态里抱有人类的灵魂和理智,他现在根本就半条龙,开启心眼之后,甚至可以获得近乎透视的效果。
“他快撑不住了,至多半日就要疲惫倒下。”白知低语道。
张善水没能听清,却见那马蹄声由远及近,已经从百米外冲刺到身后不足三十步的距离。
可就在该男子即将离开之时,惊变突生!
一个小女娃没能随着人群散开,她在路中央仿佛被吓坏了,没有躲藏,这时候一名妇女冲了过来,抱住了小女孩,可马匹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在她抱走女孩的时候,她也会被狠狠撞上,以这匹骏马的冲力,绝对会将这个护女心切的妇人给撞死。
一瞬间,多少老百姓都露出惊容。
两个对峙着没动手的青年俊杰也变了脸色,想要援手,可却鞭长莫及。
张善水反应极快,他打算出手拦住这匹骏马,以无相神功的威能,三十米距离依旧能打出可观的掌风,至少能偏移马匹奔腾的轨迹。
可在他正欲出手时,白知却按住了他的肩膀,沉声道:“先别动。”
张善水不解,他望着前方那一幕,心急火燎,可处于对白知的信任,几番挣扎之后,他错过了最佳时机,压抑着没有出手。
场中情况再变,那名御林军的将士由于疲惫不堪,反应也慢了半拍,察觉到前方有人时,连忙拉起骏马想要停下,可马儿根本没能收住这股冲力,它的前蹄因为被拉扯了缰绳而高高扬起,后肢承受不住力量而向下压低,再如何优秀的骑者也无法驾驭,眼看就要摔一个人仰马翻。
可就在这一刻,忽的场中再生剧变。
年轻的妇人猛地推开了怀中的小女孩,急速起身,拔出尖锐的刀刃刺入裸露的马腹之中,**的血液染红了她的半个面庞,隐约可见那普通面容上的锐利眼神。
她是刺客!
而在她动手刺杀马匹之后,另一旁等待已久的又一人发起刺杀,她是一名美貌的年轻妇人,正熬制着一大碗糖水招呼着生意,此时她却猛地掀开了锅盖,将一大锅滚烫的水撒了出去,在半空之中,金黄色的透明糖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化成漆黑之色,洒落在青砖地面便溶解了石块!
黑水无物不溶,仿佛雨幕般铺洒下来,根本无法抵挡,只能借助马儿作为挡箭牌,可马儿也开膛破腹,它嘶鸣一声,哀嚎着倒地。
官服男子冷喝一声:“贼寇尔敢!”
他足尖一点马背,腾空半米,先天级数的真气放开,澎湃的真气鼓荡黑色外衣,形成膨胀的气流向着四周推展,形成周身半米之内的绝对防御圈,圆形领域,防御住了黑水泼洒,止住了水流滴落的趋势。
随后男子双手一揽,呈抱月之势,在先天真气包裹之下的黑水竟是被压缩成脑袋大小的圆形球体,被他托举于掌心之中。
那泼出黑水的毒妇见此面色剧变,连忙撞入人群之中,想要脱逃。
可她的动作依旧慢了一拍,官服男子冷哼一声,退出黑水球体犹如炮弹般射出,落在美貌毒妇的背后,在她的惨叫声中,将她的半个身躯溶成一滩脓血。
男子收敛真气,正欲查看马腹之下的刺客何去,不等他脚步落地时,又是一道劲风从后方爆射而来,竟是一道乌金色的暗器弩箭!
人群里钻出两道鬼魅般的身影,刀刃一左一右刺向男子的小腹和脖颈,直指要害。
官服男子仓促不察,回身击出一掌,左侧的一人被拍中胸口,骨骼寸寸断裂,口吐鲜血,血中带着些许内脏碎片,显然重创,可右边一人的刀刃依旧临。
不仅如此,藏匿于马腹之下的妇人再度出手,她手中的断匕竟是诡异的再度伸长数寸距离,刺破了马腹和内脏骨骼,只取男子的后背要害。
两人联手,毫不心慈手软,分明是打算将他格杀于此。
“先天真气释放需要回气时间,他已经没有防范的手段了。”张善水心绪万千,对于这场突如其来的巧妙暗杀,他深感心悸:“这是一个完整的杀局,每一步都是经过计算的!好可怕的联袂配合,如果是对付我的话,我怕是早就已经死了!”
御林军将士低吼一声,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绝境之中,可他更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死,不到死的时候!
这群刺客是为了什么而拦截他,他是最清楚不过!
所以在信封送达之前,在确保郡主的消息送达之前,他绝不能死!
“喝啊!!!”男子咆哮,怒发冲冠,狞眉怒目,他扭转手臂,以左手为代价,迎上了刺客的刀刃,同时狠狠一扭,掐住他的脖子,猛地一扭,将这名刺客砸向马匹,另一名刺客的刀刃刺穿了这名刺客的心口,顿时就咽了气,马匹后的刺客被压在数十公斤的重量下,一时半刻挣脱不出。
看来,胜负已定,生死注定。
当所有人都这么想,包括官服男子也这么松懈时,一抹明艳的剑光在他的脑后三米外出鞘。
那是一名手持长剑,始终立于那里的江湖剑客,他是最可能伪装成刺客的人,却始终被忽视,直至出剑之时!
ps:段子:假如可以选择,我希望我以后的生活是简单的,无需太多。
一辆自行车。
一间小茅屋。
一亩良田地。
一位知心女。
一双调皮娃。
一个亿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