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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很快就过去了,野芒将洛基藏在枕头下睡去。
她们昨天聊了很多,然而野芒对于洛基的存在仍然无法理解。
洛基也如此但却觉得野芒很有趣,心里表示很期待她的未来……
“现在捞出来就能用了么?”野芒睁开眼,头发乱糟糟的她打哈气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拍拍枕头唤醒被藏在下面的洛基。
不大一会儿,神文从枕头底下飘出来:恩,时间够了,不过不建议立即捞出来,先准备肉馅吧!
“恩。”眯着眼睛的野芒也懒得问为什么,反正它总有道理,自己照着做就是。
和衣而眠也不用再换衣服,野芒穿好布鞋后连被子也不叠就乱糟糟的奔往厨房。
趁着昨天杀的猪还没有完全处理分给其他族人前……
就在野芒离开房间后不久也不知道躲在走廊大型植物装饰花瓶后方满眼眶黝黑的野常山藏了多长时间才露出肥胖身子,偷偷摸摸的打量女儿离开背影,小心翼翼像做贼似得蹑手蹑脚的摸进女儿闺房中,昨天晚上想来一夜都没睡着的他实在忍不住好奇自己女儿野芒要弄一桶血水干什么,放不下心,如此,才有了今早野芒离开野常山静悄悄摸进去的画面……
当然,他原本打算是趁着女儿熟睡摸进去,结果犹豫了一晚。
“女儿自言自语说话,还是这房间里有别人?”将门合上,背靠门扉的野常山滴溜溜打量女儿闺房想道。
在走廊猫着时候,他清楚听到野芒在跟人讲话。
“难道……”
野常山快跑两步先是用手按了按野芒乱糟糟的被褥,随即一把拽住野芒床单撩起,他疑神疑鬼的低下身朝床底空隙望。
“没人?不可能啊。”野常山陷入沉思……
“咳咳,不是,我又不是做贼抓人直接问不就好了?”他咳嗽两声,尴尬的想道。
想道这里,野常山便挺直了腰杆出声道:“出来吧小子,没想到啊,昨天去看你时候你还睡,一醒就往我女儿房里藏?”
野常山阴阳怪气的说着话,越说越生气。
昨天野常山也去看辰寻了,野芒这里不好下手。
野常山便寻思着找辰寻问个清楚是不是搞了他女儿,除此之外,野常山也想不到野芒会跟哪个野小子鬼混在一起。
因此料定,方才野芒就是在跟辰寻说话。
“嘿,我都让你出来了,还不出来是不是?非得让老子揭穿你不成?”野常山双手掐腰,气的直喘粗气。
“行了别藏了,你要是现在出来,你们俩的事我同意了。”
半晌房间里还是没动静,野常山直跺地板:“行,我现在就去你家,要是不在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丫的!”
说罢野常山便夺门而出直奔辰寻住所冲刺……
从厨房里刚走出经过大厅,手端着放置菜刀、猪肉粘板的野芒看到野常山火急火燎气势汹汹跑出家门的样子一阵莫名其妙:“爹你去哪啊?”
对此野常山也没回答,只是小碎步跑的时候一个激灵,心想到时候还得下手轻点不然野芒这关不好过……
“怪事。”野芒摇头半晌也不管野常山,端着东西回到卧室。
才把闺房门关上不到一会儿,洛基便写出一道神文飘向野芒:你父亲刚刚进来了。
“什么?!”
先是一惊,随即连忙跑向装有以身饲魔肉的血桶旁检查。
野芒阴沉着脸问:“他发现你了?”
如果洛基被发现,野芒就可以理解为什么野常山火急火燎跑出家门的举动了。
想必对方是去神殿找他父亲野天愁问话去,到时候……
洛基:那倒没有,我能感知到你们的气息不同所以没有写神文对话,应该没被发现。
看到这段文字的野芒松了口气:“那就好。”
“不过,那他又为什么跑出去了?”野芒疑惑的问。
洛基: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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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常山火急火燎跑到辰寻居所,心中气愤。
他浑身大汗是中途没休息的努力成果,也真难为这位有肚一族的父亲了。
“呼,呼,我就不信你有我快!”野常山虽累但却面带微笑,然而笑容没持续多久。
直到推开门看见辰寻依旧倒在床上昏睡情景,野常山面带的微笑僵住了,他整个人宛如石化般杵在原地。
半晌,他摇头心道:“不可能,如果女儿闺房里不是他,那我女儿又在跟谁说话?”
“……你小子,倒跑的挺快啊!”单手扶腰踉跄走过去,野常山一瘸一拐的来到辰寻旁边先是用手去摸被褥把满是汗水的手擦干然后再朝着辰寻额头探过去。
“恩?没有?”野常山表示惊讶。
他在摸辰寻因剧烈运动流出的汗,从族长居所跑到这就算不远但少说也有两里地。
野常山感觉自己跑到这里的时间很短,按照他猜想,辰寻比自己还快就算身子骨再强壮也该流点汗甚至身体热乎乎的。
可结果却是野常山伸手触摸辰寻肌肤不仅没汗水、不热,还凉凉的……
“这怎么可能,嘿,我还就不信了!”野常山掀开辰寻被褥,整个人跳到土炕上压着辰寻。
双手粗暴扒开辰寻的衣服在里面到处乱摸,一边摸,表情还变化的诡异,口中呢喃自语:“怎么没有呢?”
从家跑到这,一刻没停歇。
野常山不肯相信自己的努力是白费找不出蛛丝马迹,他今天也算铁了心要找出辰寻从自己女儿闺房跑回来的证据……
一边乱摸还时不时的给辰寻挠痒痒,时刻注意辰寻表情是否有变化,是不是在装睡。
森良柱神:“……”
她在旁边看半天了,但野常山不像野天愁身上穿有白仓大神赐予的神物所以野常山并看不到刻意隐去身体的森天良柱。
被野常山突兀到来吵醒的森良柱神看了半晌后,不忍直视的偏过头。
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外,老人来拜见森良柱神……
刚一进门就看见自己儿子野常山在森天良柱面前扒辰寻一副到处乱摸,他气的捂住心中,后退踉跄,还好手中有白仓大神赐予的神杖当第三条腿稳住了身子要不铁定得被气的跌倒,野天愁目露凶光怒喝:“龟儿子,作甚呢?”
“你还不快给我下来,丢人现眼的玩意儿。”紧接着他瞥了眼处在一旁面露尴尬的森天良柱,小声对回过头的野常山使眼色。
“啊爹?你来干什么?”野常山光明正大的在辰寻身上摸索、探寻,一脸不明所以茫然的回过头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也来这……而且眼睛还一扭一扭,眼疾?
野天愁见野常山没理解他的意思,情急之下看了眼左手木棍:“我来,我来,我来打死你个兔崽子!”
野天愁紧紧攥了两下,随后举起神杖就要往野常山上砸,省得这丢人玩意儿在良柱大神面前丢人现眼。
“啊?爹,我咋了,你干啥,诶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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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捂着被野天愁击打的部位,野常山被他老爷子一脚踹出门。
然后辰寻暂住居所的门就关上了……得,花力气跑一趟事没查出来还劳得一身伤痛,野常山心里那叫一个冤啊。
“哎呦,我咋了嘛,二话不说就打人,哎呦。”在地上打滚的野常山口头抱怨,回头瞥了眼紧闭大门。
“诶?难道……”
野常山思考了一下细节,他之所以殴打自己,是因为野常山在辰寻身上摸索。
再想想野天愁没理由来辰寻住的地方,大清早的往这跑图什么?总不能也和自己一样捉人吧?神殿距离自己家那么远,况且野常山猫着的时候也不见附近有野天愁的影子,把所有事情都进行一番整理串联,野常山异想天开得到了一个结果可能。
“不是吧?!”野常山捂嘴,连疼痛都不顾翻身而起就要开门冲进去见老爹。
按照他的想法野天愁之所以会打自己原因就是野常山在辰寻身上摸索,那又为什么会这样呢?
联想大清早野天愁来看辰寻就知道了,没亲没故的,除去野芒外村里都很排斥外来者都巴不得辰寻死,谁没事会大清早起来没事儿看一个外来者?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外来者昏迷不醒,别人想对他干什么辰寻都没法反抗……刚才摸来摸去的野常山反映过味来了,也许辰寻真的没在野芒闺房待着,就算野芒闺房里有人也是另有其人绝对不是辰寻但……总而言之现在在野常山心中最重要的问题已经不是野芒房间里的男人是谁,是自己老爹一个人和辰寻在房里独处干什么?!
联系之前自己摸辰寻野天愁给他的反应,野常山心里头慌,不过也只是猜测。
不顾被神杖抽打的疼痛起身,野常山尝试把门打开,然而就在这一刻他发现门居然从里面杠上关死了!
一个不能动的人以及一个大清早迫不及待跑过来的老头把门锁死不让外人进,这里头会发生什么?
野常山想都不敢想,紧忙趴到门上疯狂敲门,呐喊道:“喂,爹,你可能不能为老不尊呐,那外来者可是个男的!!!”
正如野常山所想,野天愁对于野常山的看法也是相同。
屋内,野天愁捂脸瞥了眼土炕上几乎要被扒光的辰寻向森天良柱告罪道:“哎,对不住啊良柱大神我也没想到儿子会那么饥渴,对男人下手……”
“没,没关系,神不应该对人的,恩,性情点评。”森天良柱泛红双颊,即便她外表是头鹿也能看到害羞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