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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科大之所以能做到当局做不了的事,主要是因为手段粗暴——学校围墙以外百米被隔绝了络信号。手机端m.没有络,不能手机支付。这年头,谁还带现钞呢?哪个商贩又愿意带一把零票呢?哪儿不能做买卖,两边是北清,万八千的学生,何必跟这个破败的二科大怄气?
散了散了,于是散了。
围墙外清净了,围墙里也清净多了。
清净之后,便能做学问了。
做学问之后,能做更多技术含量较高的事,如更精确地控制屏蔽围墙外的络信号,能够精确到墙里玩吃鸡,墙外泪两行。
……
……
胡周用了三分钟登山顶,那形状近乎正圆的人工湖便出现在眼前了。
学校里的大部分建筑都是围湖而建。
楼高从六层到两层不一,但建筑风格十分统一,都是铅灰色的混凝土建筑,四四方方,毫无美感可言。
其有一幢半圆形二层建筑体积颇大,门口聚集了不下百人。
考虑到二科大在校学生的总人数本不多,这里大概是聚集了大半个学校的人了。
想必那里是报到的地方。
但是,胡周的视线却被另一边的一幢二层小楼所吸引。
和其他建筑相,那幢楼小得像一个门卫室。
但胡周总觉得它似曾相识,好像自己在二十多年前见过。
笑话!我们的主角不过十八岁的年纪,怎么可能有二十多年前的记忆呢?简直是胡诌!
胡周紧了紧背包的背带,挺了挺胸,迈步下山,向人群走去。
……
……
半圆形的建筑叫“寰宇楼”,里头有一个能容纳千人的大礼堂。
新生报到安排在这里。
八月才刚刚开始,一般的大学都还远没有开学。
二科大也不说这是开学,而是号称“夏令营”开营。
其实是变向提前开学。
来这里的学生都是立志要干大事的,早已不在乎什么假期不假期。
有太多想要做的事,哪里肯为了休假而休假?
再说,如果办成了一件事,想给自己放个假,算不是假期又怎样?想休假休了,谁管得着?
都是有追求的成年人,自然懂得分寸。
所以现场十分安静,新生们利索地在礼堂入口处签到。
所谓签到,根本不需要签字的,是对着摄像头看一眼。
人脸和视膜对,身份确认了。
然后新生须知、办事指引之类的资料会自动发送给他们。
胡周加入到新生的队伍。
衣着品位的差距是有一点的,气质的差距更明显一些。
同学们的脸大多洋溢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么优秀”的神情,谈吐间不时流露出“我已经很努力地掩饰自己的优秀了,可惜还是没能掩饰住,对此我很抱歉”的意思。
我们的主角并不参与同学之间的互动,所以这些体验免了。
另外,新生们都很聪明,无需引导,所带的行李又都有智能管家帮忙驮着,所以那种学姐迎新被揩油的桥段也是不可能出现的。
顺便说一句,总是惦记着学姐身材的人到底是什么心态。
学姐是美是丑与你何干?反正人家不可能看你。
经过礼堂入口时,胡周看了一眼摄像头,自己的扣扣立刻弹出了加好友申请。
那是二科大校园智能导引的号。
这没什么稀的,以前学里也有智能号,只不过基本用来布置作业罢了。
让胡周吃惊的是,下一刻,提线者居然在他视野跳出一个弹窗:“是否立即接入提线者?(推荐接入)”
他们怎么知道我有提线者的?
这个接入又是怎么回事?
小艾道:“最好照办。其他人都接受。如果你特立独行,会引来系统的调查。这里的系统很厉害。”
胡周只好从了,心里有一种被人扒了底裤的感觉。
随着提线者的接入,胡周眼前滚动起长长的用户协议,基本意思是:校园系统连接提线者是为了给学生提供更好的服务,并不会获取学生的隐私信息。
嘿!这话谁会信?你这个系统坏得很!
而后,多达1个G的本信息导入了提线者的缓存。
其有新生指引、校园设施介绍、课程预约管理等等,还有学生通讯群。
这下胡周有些明白接入提线者的用意了。
在这个提线者构成的群落里,所有通讯都是在专进行的。
因为不通过扣扣、薇信这种公众平台,所以在很大程度避免了被外部黑客窃取监听的可能。
反过来说,如果谁没有提线者的话,恐怕很难融入集体之了。
不过,来这里的人,有不用提线者的吗?
……
……
礼堂里即将开始一场迎新仪式。
此刻,出席仪式的嘉宾们正坐在后台贵宾室的沙发候场。
墙云雾山林的全息影像正在淡去,空气微量臭氧的清新气息依然存在。
这说明,快要到仪式开始的时间了。
一名身材高大的黑人年人用浑厚的嗓音道:“最近舆论沸沸扬扬,来的时候我还有点担心。”
一旁两眼微凸的瘦弱年人道:“看来这里没有受到多大影响。二科大到底是二科大,能够明辨是非。”
黑人年人道:“其实,应该招什么样的学生,学校心里怎么会没数呢?校长们都是明智的人,不会接收太差的学生。何况,云城的学生是带着钱来的。”
听得出来,他心有些怨念,即便他向来沉稳,也忍不住要抱怨两句。
毕竟此刻在场的都是他的阁员,虽然谈不绝对信任,但说两句符合大家立场的心里话还是可以的。
凸眼年人道:“正如您所说。大学校长们又不是傻子,他们知道取舍。”
他身旁一个鼻梁挺得不像话的年轻人凑过来附和道:“二科大更没有问题了。这里招生要通过DrHAT(礼帽博士)的测试。都说这台智脑继承了孟钟的思想。那么二科大的招生是孟、钟两位泰斗说了算。他们的决断,自然是错不了的。”
这年轻人梳着大背头,微胖,两眼似乎一直笑眯眯的,讲话有点含糊,似乎随时在畏惧着什么,往好处想,这是常怀敬畏之心,往坏处想嘛,这可能是个虚伪狡诈的小人。
凸眼年人也道:“小程说得对啊!孟、钟二老把数学理论向前推进了一个世纪。”
黑人年人打量了一眼这一唱一和的两人,随意附和道:“他们的学生也了不得。刘恩慈的地位恐怕你我都要高。至于孟教授的千金嘛……”他抬头望向天花板。
在他方五万米处,孟教授的女儿正在观星台仰望苍穹。
那被称为“小程”的年轻人小心翼翼道:“有传闻说,二老在数字络实现了永生,Dr?HAT是他们思维的载体。”
黑人年人无意此作太深入的探讨,说道:“这方面的技术太高深了,我不太懂。我知道的是,他们二老的思想仍然在影响现实世界。如果想要了解未来人类明的走向,那么继承他们的思想是很有必要的。”
凸眼年人和小程同声附和:“总统先生说得太对了,可谓一语的。”
这位黑人年人,是合众国现任大总统潘默尔。
对于自己下属的逢迎,他没有做出回应,而是突然冒出一句:“那个‘知命人’的下落,查得怎么样了?”
知命人,那个在专线入侵事件及时阻止入侵者的神秘人,总统始终感到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不是因为那个人帮助他个人避免了难以挽回的败局,而是那人帮助整个国家避免了动荡和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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