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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哥，你知道我最喜欢么吗？”
“钱？漂亮女孩？”关兴权难得不严肃。
“漂亮女孩人人爱，说你不喜欢。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让我姐帮你介绍一个？绸厂里漂亮女孩多得很，有你选的！”
张楠说的嘻嘻哈哈。
“说正经的！”
关兴权板着个脸。
“黄！”
两人用剡县方言在那说，赶车的一个字也听不明，心得很。
“关哥，我一直在想个事。我知道有个地方地底下应该埋着不少黄，不过要辆车，路很远，一个人还不了。”
看到张楠说得挺认，不像是玩笑，关兴权接着说道：“汽车不是问题，椒江那我有熟人，买私的RB车随选随挑，点钱还能上牌。”
“RB轿车我不要，太贵。有没有BJ212要处理的？要车况好一点，还能上牌。”
一辆全新的BJ212这会5万多块钱，不过私人很难买到，单位买都还要预定，而按照前人均入来实在太贵。
RB轿车动不动二十万，那抢钱！私的估计也要个万。
不过这会的RB车你还不能说它质量不好，二十年后的日系车和这会进、私进来的比，那就是镀锌铁皮的。
“有，公局淘换下来的，他们都用上缴的私进车了。这趟来你这前，朋友说起过这事。”
张楠一听，“多少钱？”
“找人出面，一万到一万五，车况还行，牌照不是问题。”
“那好，去你就帮我去买一辆。”
“行。”说着，关兴权忍不住问了句：“上哪去找子？”
“汉中。”
前40岁后张楠像是个藏家，而不是古董，这让他如本舍不得出自淘来的大部分古董。
只有黄还行，和十年后相比，这会的性价比常高，可以出，比如那条。但就这样，他还抠抠嗦嗦要留两。
那批质供养钱就提了，他是一枚都不会卖——那就不是黄，是国宝！
急于得到大笔现，张楠脑子里加上那个“密码本”里翻来翻去，就想个有个地方能找到黄，还是张楠这会舍得卖掉一部分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