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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铣闻言大喜:“沈贤弟说哪里话来,为兄不过是觉得太过叨扰了,怎敢嫌弃呢。至于酒肉,朋友有财谊,还分什我。”
“不叨扰不叨扰——萧兄也是见的,父晋阳上了,我在大兴城里的宅子,得兄嫂住着,空了不少。是读书人,我兄嫂也是读书人,素厌弟武。若是弟带市井徒,他们少不得白眼一顿;若是萧兄这般上进的读书人,他们定不会多言——是弟侠尚,多和屠沽人往来,所以住的宅子选在康坊,怕萧兄洁身,以居于里为耻,故而一开始不敢动问。”
“沈贤弟客了,与屠沽人结交也算不得什坏,有是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多是读书人。为兄也是喜结交仗义人的——不过贤弟说怕为兄洁身不愿住康坊,却不是何?”
沈光浓眉一挑,大赞:“一句‘仗义每多屠狗辈’!萧兄如才,却没有一丝腐儒酸,快哉,快哉!弟也是读过点书的,非完全不学问,是觉得读书不过是修,非用来沽名钓誉,装腔作势的,故而不喜的却是读书读得陈腐十足的人,竟不是他上了学,而是学上了他了!”
萧铣见沈光越说越有己感,竟收不住话头,不得不打断说:“贤弟不必吹捧……且说儿吧,不康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