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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山内青玉为台阶,白玉为门户,前方出现了一片宏伟的建筑物,这是紫山内开凿出来的洞府。马军迈上青玉台阶,此处一片幽静,寂静的可怕。
这片宫殿人去楼空,什么都没有,这些宫殿全部都是古玉雕刻而成,令人心惊。
在这片琼楼玉宇的尽头处,有十几阶血玉石阶通向一个幽深的洞府中,这片琼楼玉宇只是一处门户而已,这里才是进入紫山深处的通道。
叶凡迈步前进,走出不远,旁边紫色石壁上突然出现了一行字。
“神王姜太虚误入魔山,决定一窥究竟。”
马军摇头叹息,哎,要不然说没事别装逼,在外界干的好好的东荒神王闲的没事非来紫山,这下好了吧,差点判了个无期徒刑。
马军走上前几步,又看到了一行字迹,散修李牧探魔山留,再走几步,还有一行纤秀的字迹,瑶池圣女杨怡入魔山前留。
又向前走出一段距离,马军连续看到了三十几行刻字,最终马军走到了刻字的尽头,源天师张继业入帝山前留。
马军咂了咂嘴巴,回过神对恐鳄说道:“你看这么多英雄人物都留了字迹,要不咱俩也留两行?”
说罢马军食指如金刚嵌入石壁中,稳稳的刻下了一行字,马军进紫山前留。
鳄祖也有样学样,不过鳄祖这家伙一出手就让马军羞耻感剧增,鳄祖这家伙写到:“鳄祖随马军佛祖入紫山前留。”
我日了个哈士奇的,佛祖马军都能想像得到以后如果有人进入紫山看到这一行字的表情,马军肯定会出名的。
马军回头认真对比,这石壁上最数那个叫古天舒的人最强,其次就是咱们马军佛祖坐下的鳄祖了。
古天舒应该是大圣,鳄祖是圣人王,当然比不上古天舒了。
在鳄祖之下是姜太虚,姜太虚往下才是马军。
姜太虚是大成神王,有圣人实力,而马军只是半圣,虽然马军自信能胜过寻常星系境,但姜太虚手中握有斗战圣法,无上的攻伐秘术,自然不同寻常,马军不如他也是情理之中。
紫山内部地势复杂,似是天然的石洞,又像是采掘挖源的矿道,在紫山深处像是有一股可怕的魔性在召唤马军。
马军神色如常,这可怕的魔性似乎并未对马军造成任何影响。
一路上马军陆续发现了七具白骨,他们的头盖骨上有清晰的指洞,死因都是被一击致命,洞穿了头骨。
就在马军前行时,一道微弱的神识传来,马军面有微动,又向前数十步,神识总算清晰了一些。
“我是神王姜太虚”这个声音格外虚弱,断断续续,仿佛随时有可能断气一样。
“姜太虚?”
马军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等的就是你,姜太虚!
马军故作迟疑:“你是姜太虚?五千年来攻击第一的神王姜太虚?”
“不错我就是姜太虚”
“可是你为何会被困于此处?”马军明知故问道。
“你你过来”苍老而又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
马军分辨方位,演着蜿蜒曲折的岩洞向前走了数十步,进入了洞府深处。
紫山内到处都是紫色的岩石,有点点朦胧的光华流转,紫山内并不黑暗,但也谈不上光明,地上坑坑洼洼,马军沿着曲折的通道从一个废洞走进另一个古矿中。
古矿的岩壁上有很多石骨若隐若现,触目惊人,这是很多太古前生物的化石,与紫山凝在了一起。
马军前行百丈来到尽头,前方是一片紫壁,非常光滑,如晶玉一般,光可鉴人。
在紫色玉璧旁是一片粗糙的岩壁,岩壁中隐隐可见一个人形,这个人几乎都不能称作人了,满头长发比躯体还要长,血肉干涸,骨头根根可见,比骷髅好不了多少。
姜太虚费劲的说道:“这位道友不知是哪方势力的强者?小小年纪不但实力不俗,竟还有圣人王境界的大妖甘愿做仆。”
马军开口道:“我并非葬帝星之人,我是来自域外。”
姜太虚恍然大悟:“原来是来自域外,那就难怪了。”
姜太虚一眼就看出了鳄祖与马军而人的主仆关系,眼光可谓老辣,寻常人只要见到鳄祖的强大实力,任谁也不会相信一个圣人王境界的大妖竟然是一个半圣的手下。
沉默片刻,姜太虚费劲开口道:“我想以九秘之一的斗战圣法作为酬劳,希望小友能救我脱困,并且将我送回姜家。”
马军本欲开口应下,但却脸色大变突然改口:“神王,并非晚辈不愿救你,而是你的缘分不在我这里,一年后会有彼岸境界的小修士进入紫山中,到时你将斗战圣法传与他,他会将神王被困紫山的消息带回姜家。”
马军犹豫片刻又开口道:“神王在此干耗四千年,血气早已枯败,晚辈虽不能拯救前辈出来,但是却能恢复前辈些许实力。”
说话间马军取出了一株药王将其打入石壁内,封印在石壁中的姜太虚吸取了这株药王的药力后,体内原本干涸的苦海也有了一丝丝神力。
“多谢小友。”
这株药王恢复了神王些许血气,让姜太虚干涸枯竭的本源得到了稍稍滋润。
姜太虚有些不解:“小友既然不愿救老夫脱困,为何还要取出珍贵药王恢复老夫血气?难道小友不想要九秘之一的斗战圣法吗?”
马军摇头纠正道:“神王误解了,不是晚辈不愿相助,而是不能相助,这机缘原本属于未来的那个年轻人,只不过是晚辈捷足先登,斗战圣法虽好,但晚辈却承担不起这么大的因果。”
马军嘴上说的漂亮,心里都快把叶凡骂出屎来了,就在刚才,就在刚才!就在马军压抑着心中的狂喜即将答应姜太虚要求的时候,时间长河动荡,马军依稀间感觉到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的目光穿透了时间长河落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目光,充满了好奇,不解,更多的还是戏谑,仿佛是想看自己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