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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巴蜀进行第一个五年计划埋头种田发展科技的时候,外界的势力也不是傻子,现在天下可谓风起云涌,在黄飞强力掌握巴蜀之后,即使以黄飞对于那些外界正邪道魔佛等等势力探子的清洗力度,也无法让巴蜀的情报封锁多久,很快巴蜀的变化就让天下原本开始动荡的局势更加混乱了。
“什么?石之轩出山?降服了独尊堡,还直接控制了巴蜀?”祝玉妍听到这个消息,面色登时恨色闪过,她本以为石之轩因为走火入魔一直隐居,谁能想到他竟然在现在出山,而且一出手就是如此大的动作。
“好!太好了,我正愁找不到你,既然你出来了,我也不能让你久等!”祝玉妍素手一抖,手上的密信瞬间被天魔真气震为飞灰,身形一展,就要去追杀石之轩。
“师傅,您要去哪啊?”就在祝玉妍出门之时,院子里正在翩翩起舞的倩影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师傅的不对劲,停了下来,好奇的询问道。
“婠婠啊?我不去哪,只是屋子里有些闷了出来走走。怎么样,天魔舞练得如何?”祝玉妍见到那倩影一身素白长裙,身姿如仙女一般翩然而至,原本阴沉的面色硬是挤出了一丝笑意。
“这天魔舞根本没什么难度,我一下就学会了。对了,师傅,我《天魔大法》突破到十四层了哦!您说过,有奖励的!”
婠婠少女心性,至今不过十五六岁,脸色上还有些婴儿肥的迹象,但却多出了一丝憨嫩的天真气息,配合上一身诡异多变的气质,不乏魔女的魅惑与仙子的清纯相合的气息,令人一眼便无法遗忘。
看着眼前这阴葵派最天才的弟子,祝玉妍心底的恨火不知为何消失了大半,微微一笑。
“来,这天魔双斩是我阴葵派神兵,最是配合《天魔大法》。”
婠婠接过两把精致秀美的短刃,如同一汪清泉的刀身倒映着月光和星辰,随手挥动间无声无息在黑暗中洒下一片星河,更是绚烂无比,婠婠一眼就喜欢上了,道谢完后连忙到一旁把玩。
而祝玉妍此时面色转为阴沉之色,长久之后还是叹息了口气。
“婠婠起码还要数年才能独当一面,我不能这么快走,我要等......石之轩,等我,等我处理完阴葵派的事情,我一定会让你——含恨九泉!”
慈航静斋深处,清雅缥缈的檀香使得闻到的人心神无比安宁,在这帝踏峰之上,出乎意料,并没有多少人。慈航殿中,仅有五名剃发修行的女尼,面色愁苦看着眼前的信封。
“静明,你看此事如何?”其中一人突然问出声,打破了这大殿的静谧。
“种因得果,秀心的因果,我慈航静斋怎能逃得过去!”
“除了邪王,还有一魔帝?此人为何?邪帝向雨田么?还是魔门新起之秀?”
几人闭目思索,随即还是长叹一声。
“妃暄失踪,门下唯有晴川剑诀尚可,但现在入世仍然太早了。”此时最先开口的老尼出声说完。
其中一直未曾发言的最年轻女尼此时终于开口,“晴川天资不弱妃暄,《彼岸剑诀》从不是出世之剑,不入世怎出世?晴川心底纯良天真,也正需要下山一趟磨砺道心。”
“这.......也罢就依青慧所言,让晴川去静念禅院和岭南一趟,说动静念禅院和岭南天刀出手,亲身探一探巴蜀变故。也可磨砺她一番,毕竟妃暄不在,整个静斋也便看她的了。”
“善”众人闻言,无有其他办法,也只好应道。
远在洛阳静念禅院,了空听完报信僧人所言,一言不发,看似十六七岁的容颜的小和尚在大殿最里平静的拨弄着念珠,大殿中的数十僧众崇敬的看着这个小和尚。
数息之后,了空随手敲起了木鱼,一声声咚咚的禅意,化为涓涓细流,滋润了所有人的心田,一股大欢喜大圆满的清静琉璃之意涌上心田,在这一刻,所有的吩咐在无声胜有声的环境中传递给了所有人。
数十僧众无言低头,齐颂佛号,闭目默念佛经,一时间整个大殿充斥着佛门肃然之意,好似超脱了尘世之地,到达了西天彼岸。
而在岭南宋家城池内部,宋智急忙迈步走向磨刀堂。磨刀堂乃是宋缺收刀悟道所在,在宋家偏远静谧处,磨刀堂本身也不是什么华丽的宫阙,只是一个非常简陋的茅屋,在磨刀堂外,一块饱经风雨的石碑在磨刀堂外耸立。
宋智看了一眼石碑,他很清楚这是自己大兄铭刻自己心目中对手的地方,而他更清楚,这任何人看了都会以为饱经风雨霜华的石碑,其实原本是足有一丈高的巨大假山,是硬生生被宋缺在这十数年中一刀刀雕琢成这浑然天成,好似完全自然形成的石碑。
“何事?”
“大兄,不好了,玉华有麻烦了。”宋智看到自己的大兄在磨刀堂外,随手雕琢着一把木刀,闻言也没有动作,好似根本没有在意宋智的到来,仍然专注于自己的世界中,将手中的木刀缓缓削磨出一把完美无缺的弧度,随后一刀,如同行云流水,将一旁的岩石上劈出一道深深的刀痕。
“大兄刀法又精进了。”宋智心中暗道,却是将这最近巴蜀的变故告诉了宋缺。
原本宋智以为宋缺会大怒,但出乎意料,宋缺闻言之后,非但没有任何怒意,更是大笑起来,“玉华真的这样做了?一手霸道刀法压服黑白两道,还成了巴蜀联盟的盟主?”
“是的,这是我们商队暗探亲眼所见,而且玉华还告诉暗探,若是大兄真有复兴汉人的心愿,就更该臣服巴蜀联盟,这样才能实现理想。”
宋智说着,心底暗自怒火升腾,这根本就是要吞并宋家,更别说,宋玉华还是宋家长女,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让这些年在宋家权势渐握的宋智,心底升起一丝敌意。
“哈,她真的把解文龙给休了?”宋缺突然如此问道。
宋智点了点头,说明了当时的情况,宋缺闻言更是叹息一声。
“要是她能在几年前,有这种胆色气魄,我怎会将她远嫁巴蜀,若非为了宋家汉裔,区区解晖,他那草包儿子,我又怎么会放在眼里。”宋缺随手将手中的木刀扔到山崖之上,木质的刀身如若钢铁,直接没入山岩之中,而原本的山崖断壁之上,无数的木刀林立,时间较久的已经腐朽断裂,而一些近期的木刀,仍然崭新非常。
“师道想和你一起去经营家族事务是么?”
“师道也长大了,自然对生意有些上心了。”宋智笑着说道。
“哼,你也别给他打掩护,不好好练武,文不成武不就,连向我影子挥刀的勇气都没有,他日如何将宋家交他。
罢了,你和师道去一趟巴蜀吧,一来家族和巴蜀的生意需要重新拟定,二来玉华在巴蜀也是毫无根基,你们去帮她,如果她真的不是傀儡,宋家就是给她又如何!?”
宋缺话音落在宋智耳中当真如同陨石落地,振聋发聩,这已经是要将宋玉华列入继承人的举动了,如果宋师道这一趟不能成长到让宋缺满意的程度,而宋玉华也成长到足以担当大业的地步,恐怕宋缺真的会支持宋玉华成为宋家家主。
宋智非常明白自己兄长的性情,对于他而言,兴复汉人不仅是其一生的志向,更是他武道的最大障碍,一旦有人能真的成就兴复汉人的志向,他根本不会理会其是男是女,是道是魔。他更清楚自己大兄一旦下定主意,根本不会为任何人改变。
想到这里,宋智也只能叹息一声,点了点头,暗道师道,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可要争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