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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90年的事情，互联网不发达。”郑勇说。
“那也不该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郭锐说。
豆豆也在上网：“网友们有两种猜测。第一，这人是洗黑钱的；第二，这人是文物贩子。”
宋维扬笑问：“你觉得是哪种？”
豆豆说：“洗黑钱我觉得不太像。他1991年国，当时中国可穷了，谁有本事让他洗那么多黑钱？如果有那么多黑钱，早自存到外了，还用得着让他来洗？文物贩子也不像。第一，他的钱太多。我刚查了这20年来，中国文物的拍卖价格，如果靠盗卖文物挣出他的家，那些文物的数量就是个天文数字。第二，他太高调了。生怕人不知道他有钱，年都要接很多访。这种高调的法，居然十多年没查出来问题，卷进故宫盗宝案闹得全国皆知还没事。如果他是文物贩子，除背景通天，否则不可能到这种程度。”
郭锐说：“但他说话颠三倒四。接访时，他有时候说老太太比他大39岁，有时候说比他大38岁。有时候说在国住了13年，有时候又说去英国工一年。他自说的话都前后矛盾。”
豆豆立反驳：“如果他的钱来路不正，又怎么那么高调，还不把谎话编圆了？给人留下那么多把柄？”
方彩萍拿着郭锐的电脑开始搜索，笑道：“我倒是对老太太的份兴趣。有人猜是奥黛丽·赫本，有人猜是葛丽泰·嘉宝，但都他一否认了。后来有记者问是不是玛丽·马汀，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玛丽·马汀的资料全对得上号，比他年长大概三十岁，是他国前一年癌症去的。”
“玛丽·马汀是谁？”豆豆问。
方彩萍说：“跟赫本、嘉宝一个级的明星，老汇和好莱坞的双料巨星，能留下亿的遗产常有可能。而这人接访的时候，说老太太的前夫还留下农场么的，玛丽·马汀70年代实在经营农场。”
郭锐慨道：“这故事如果是编的，也编得太离谱了，假到你宁愿相是的地。”
豆豆说：“叔叔，你说呢？”
宋维扬开始讲课了：“郑勇，你爸说你在国外不着调，让你来跟我学年。我天就给上第一课，不要轻易相何人的话，但也不要盲从认为广大网友就是对的，凡事都要自动脑筋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