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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好久不见。”一个仙气飘飘的声音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你可是最后一个到的。”了然大师笑意更浓,“师弟。”
白亦然挥动着手中的扇子,笑容清浅地说道:“我可是来迟了?”
“不迟不迟,你可是之前修复两界之门的重要参与者,这次可是缺你不行啊。”老头拽着白亦然,上下瞅着他,“只是白亦然啊,感觉你这么久不见,越来越骚气了。”
白亦然苦笑着摇头:“你这人啊,又是夸我,又是贬我的,好坏话都让你说尽了。”
打趣了几句,了然大师勉力站起身,说道:“既然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还请诸位跟贫僧一同进去吧。此次封印两界之门事关重大,还请诸位多加小心。”
在场的人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也是以前多次封印两界之门的主力,自然不会拎不清,当下都纷纷点头应下。
“奇怪,怎么慧念没来。”有人嘀咕了两声。
梁然面色微动,故作没听见。他与慧念到底朋友一场,尽管对方已经堕入魔道,但人死如灯灭,一切就无须再提起了。
韩驰和李天义都十分懂事地跟在了然大师身后,也不说话。其他人知道二人是了然大师带来的,也不多说。
李天义神色紧张,握着剑的手十分用力。韩驰却十分轻松,还有心思用余光打量众人。
说来也怪,他能感觉到这些人都十分厉害,但真正让他有威胁感的却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了然大师,还有一个就是那个白亦然。明明长着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却让他有一种下一秒对方就会脱下人皮化身猛兽扑来的奇异感觉。
奇怪了。
韩驰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白亦然察觉到有窥探的视线,目光一转,落在了二人身上。
韩驰已经非常机智地收回了视线,低着头一脸无知的样子。白亦然眼波流转,盯住了李天义。准确的说,是李天义身上的那把剑。
“到了。”了然大师停在了两界之门的不远处,众人可以清楚地看见被破坏得七七八八的门和还在活动的魔族。
“先清理一下四周吧。”
剑光闪过,短短几息时间便再也看不到有一只魔族的身影。
白亦然抚摸着两界之门上的裂痕,对神色凝重的众人说道:“无妨,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很好处理的。”
“那就好。”长舒了一口气,了然大师忽略了那一点点不安,打起精神说道,“那接下来就开始修复这道封印吧,免得又有魔族跑出作祟。”
白亦然点头,刚想坐下,就听见了然大师又说:“此次,便让贫僧来主持修复封印好了。”
“你来?”老头愣了一下,“你会吗?以往不都是他来吗,怎么这次你想着要自己来?”
了然大师笑道:“贫僧旁观了这么多次,看也看会了。修复并非难事,只是之前人手不够,才会出现意外。贫僧之所以把诸位叫来,也是因为担心贫僧再出意外,恐怕无人把封印有变的消息带出去。”
“不妥不妥,修复封印可不是玩笑,万一出现问题,那可是会导致天下大乱的。”白亦然不同意,“更何况,你不是还受伤了吗?还是好好休息,免得加重伤势。”
“阿弥陀佛,贫僧的伤早已好得差不多了,于封印之事无碍,你们都是忙碌之人,唯有贫僧闲暇,以后贫僧还可以经常前来检查,若是有问题,自己便也能解决了。诸位都在场,若是贫僧不行,再上也不迟。”
白亦然皱着眉,显然不想答应,但了然大师这样一说,很多人都支持。
“也罢,那你就试试看好了,可千万要注意安全。”白亦然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郁,让开了位置。
了然大师轻松地笑了笑,盘腿坐下,如同之前的那样,开始修复起两界之门。
时间缓缓流逝,他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眼看着金光又快要没过最后一点裂痕,此时异变陡生!
“嗖嗖嗖!”
数百道黑影猛地从封印中蹿了出来,分散地扑向了众人,而扑向了然大师的数量最多,几乎要淹没了他。
“小心!”
白亦然惊呼,想去支援,但一时却没办法分心。
幸好了然大师早有准备,只见他的身下突然绽开一朵莲花,把他整个包裹住,那些黑影扑在了莲花的花瓣上,无法靠近了然大师。
金光波动着,但却怎么也覆盖不了最后的裂痕。
哪里出问题了吗?
了然大师苦恼万分,但又找不到问题。看样子还是要师弟来才行啊。
他无奈地叹气,想尽力一搏。
眼看黑影奈何不了他,封印上突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口,然后一只足有一米多长的焦黑的爪子伸了出来,对着了然大师狠狠地抓了下去。
“是玄阴魔煞!”有人震惊地叫道。
“怎么可能?封印的地方怎么会有玄阴魔煞?!”
两界之门把人界和魔界彻底隔开,魔界里感觉不到人类的气息,根本不应该会有厉害的魔在封印的地方徘徊。更不要说是玄阴魔煞这样在整个魔界里都能数得上的大魔了。
莲花如同脆弱的纸张,一下就被抓破,了然大师身形不动,硬抗着想要继续修复,他能感觉到,修复快要完成了。
随着裂口逐渐缩小,玄阴魔煞也无法再继续出手了,除非它不介意把自己的一部分留在人界。
“人类!人类!”
玄阴魔煞的吼叫声很模糊,似乎很愤怒地在叫着什么。魔族的智商大多不高,空有一身强大的力量,不然当初也就不会那么轻易地被赶回魔界了。
黑影逐渐减少,留下了一地的尸体。
“这些小魔不应该是很怕人类的吗,怎么这次竟然自己冲上来了。”
“真是奇怪啊,总感觉这不是巧合……”
了然大师看着金光终于要淹没最后一点裂痕了,不由提起了一颗心。
应该不会再出问题了……吧?
他呆呆地看着穿过胸口的剑尖,不可置信地回头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