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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诃冬只感觉眼睛越来越热,他有点慌了:“这些光点就是灵气吗?书上不是说灵气是由全身而入,汇聚到丹田吗?怎么全集中到眼睛上了?”随即他更加卖力的运转起蒙尘决。
随着加速运转,眼睛边上的部分灵气也被缓慢带动,跟着在经络里游走,燥热感也降低了许多,虽然大部分灵气被带进经络里,但依然有小部分集中在眼睛周围,怎么运转功法都无法撼动分毫!
经络中灵气越聚越多,已经从星星点点变成了一条小蛇般在经络里游走!一个大周天下来,经络中所有的灵气都汇聚到丹田里,化成一团氤氲气息。
“呼~”诃冬睁开眼站了起来。
“虽然和书上所说有些差异,但总算是成功了!”功法稍微一运转就感觉到一团气息分布在全身肌肉骨骼里,身体愈加强悍了!
满意的停止运转。
他向着枯骨一跪到底:“我诃冬,机缘巧合来到前辈羽化之地,更偶得前辈传承,自今日起前辈就是我诃冬唯一的恩师,弟子虽然资质有限,也绝不会给师傅丢脸。”说完,咚咚咚行了三个拜师礼!
做完这一切,他便想到了师傅所留的储物戒指,听说这东西自成空间,可以纳物,他还是很好奇的,便运行灵气进入戒指之中。
没想到直接就进去了,可能封无尽确实是没有时间了,否则不会连个禁制都没有时间设置。先是感觉到一片灰蒙蒙,随后豁然开朗,里面是大约十来丈方的空间,有大部分面积已经装满了各种东西,有瓷瓶,有玉简,还有些刀剑武器,粗略看了一下,“养神丹”,“破障丹”……这些丹药他虽然不懂,但也可以猜出肯定不简单,因为这些丹药旁边的武器可没有一件是简单的,都是通体流光溢彩,最让他奇怪的是,这些宝贝边上却有一个灰不溜秋的瓦罐,和这些宝物放在一起想不显眼都不行:“能和这些东西放在一起肯定不凡,研究研究!”
诃冬瞬间来了兴趣,心念一动,瓦罐儿就出现在手里,拿着瓦罐左看看,右摸摸,翻来覆去瞧了个遍,就差用牙咬了,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歪着头想了想,将灵气输送到瓦罐儿里,可是却泥牛入海,一点反应都没有,诃冬不信邪了,加大力度输送灵气,但无论多少灵气都是直接被瓦罐吸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么多灵气居然都不给点反应,这罐子果然不简单!”一咬牙,诃冬的右手出现了一把霞光流动的大刀,对着瓦罐儿就是一刀。
“噹~”大刀瞬间脱手而去,狠狠的插在了石壁上。看着手中完好无损的瓦罐儿,更加确定了诃冬的猜想!
“该去隔壁看看了!”站起身来,拔出插在石壁上的大刀,将其与瓦罐儿一同收进储物戒,转身向石门而去。
之前还要用全力才能推开的石门,在运转功法的诃冬面前如同薄薄的瓦片一般,轻松就推开了!推开石门瞬间,恐怖的气息瞬间将他笼罩,一种愤怒,恐慌,凄厉,无助之感从心底深处犹然而生。他想起了母亲因他难产而死,他想起了白石城测试诃苦的兴奋与自己的痛苦,他想起了在黑鳞豹面前无助的自己,他悲痛凄苦,他惶恐无助,然后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仇恨,愤怒,对这世界的仇恨,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他的双眼渐渐血红,连瞳孔都开始变色,诃冬只感觉胸口极度压抑,有一股气憋着出不来,心底深处的负面情绪一点点被放大,想要毁掉一切的冲动在他脑子里盘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条条青筋开始跳露出来,头发无风自动,一股暴虐而残忍的气息从他身上缓缓散发。不过就在这时,许多的微小光点出现在他的眼睛周围,出现在他的瞳孔里面。
诃冬的双眼部位传来丝丝凉意,在这股凉意的作用下,他逐渐冷静下来,眼中的赤红开始衰退,心中的恨意也渐渐减弱,当一切恢复正常时,诃冬瞬间惊醒,只感觉后背发凉,冷汗直流,想到之前的状态更是一阵后怕!
此时的石洞已经没了之前的静谧,阴风阵阵,鬼气森森,偶尔似乎能听到凄厉的哭喊与咆哮。
诃冬的目光正盯着石室里,整个石室空荡荡的,只有正中心位置有一个小石台,上面立着一物,那是一块青红交融的石碑,整个碑身坑坑洼洼,看起来破败不堪,但那缭绕的阴冷黑气,以及之前的恐怖气息都足以说明它并不简单。
“镇魔碑。”诃冬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石碑,但是转了几圈都没有发现与普通石碑有何不同,整个石碑上只有三个大字,是一种他不认识的字体,不过看到的一瞬间他就知道了石碑的名字,这诡异的一幕令他十分惊异。
视线从这诡异的石碑处移开,在石室里扫了一圈,便看到右面石壁上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文字:“什么正道巨擎?什么魔道妖孽?狗屁,全都是狗屁!说什么顺应天道方为正道,说什么逆天而行就是魔种。修行之人,逆天夺命,如此说来,这世间所有修行者皆为魔道。你们练你们的气,老子练老子的体,关你们屁事啊!你们练气就是正道了?老子练体就是魔道了?这世间功法千千万,但目的都是一致的,只要不祸及他人,老子就爱自虐,怎么样?你们能把我怎么样?”这些字都是神州大陆的古字,虽然难懂,不过诃冬还是认得的。
刚开始他还觉得有几分道理,但看着看着就不是那么个味儿了!后面完全是在发恼骚嘛!
“这是师傅留下的吗?不会吧,师傅还有这样一面?对了,练体,怎么没看到师傅的练体功法呢?不会是好功夫舍不得传承下去吧!”想到这里,诃冬自嘲的笑了笑,随即道:“我怎么能这么想,师傅肯定有他的理由,或许是根本来不及传下来,既然这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什么了,也该跟师傅告别了!”
看了眼石碑,想到这东西可不是什么好货,果断的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