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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当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薄雾,安尔队长的声音便已经划破了营地的宁静,他的呼喊声让我们从睡梦中惊醒。
与往不同,今我们没有到在华沙城内清剿波兰义军的令,而是被告营地即将搬迁。这个消息让我感到,甚至有不安。毕竟,我们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突的变动让人中不免涌失落。
失落余,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恐惧。如我们要被派往线,无疑是坏的消息。我早已听闻肯普卡和埃尔伯描述的俄国人的火炮如何将一切为灰烬。
幸运的是,我的担忧未成真。我们没有被送往战火纷飞的线,而是被调往一个对安全的地带——维斯瓦河东岸的郊区。据说,这里的波兰抵抗已经被肃清,而且这里离我们的军队总不遥远。
当我们抵达这个营地时,一种宁静的氛围刻包围了我们。这里仿佛是战争中的暂时的避风港,让我们暂时远离了战火的喧嚣。我们的营地坐落在维斯瓦河河畔,紧邻着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在这里,我们难地听到了微风轻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呼吸到了清而不受战火污染的空。
维斯瓦河的这一侧,是堂。而河的另一侧,则是地狱。
在这里,我们以暂时放下武器,享受这难的时光。
维斯瓦河的面在晨光中泛着银光,仿佛在诉说着历史的沧桑。我了乡的莱茵河,里的河同样清澈,同样宁静,刻,们似乎遥不可。
“了……对吧?”我转过头,到的是普卡默坐在我身边,他的眼神中也露出一丝乡愁。
普卡默在一周的战斗中腹受了伤,万幸的是子弹未击中他的要脏器。尽现在的他走依旧需要人搀扶,至少他下来了,不是吗?
“是啊,普卡默。这种时候,谁能不呢?”我轻轻地叹了口。
“吗,我昨晚梦到了我的妻子和孩子,他们就在德累斯顿。我挥,仿佛在告诉我一切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