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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
“一！不能高了！”为免夜长梦多，羊胡子咬牙说出了个相当高的价格。
人贩子并不是只有他一人，像这样赶在另一方之前的情况相当难得，如果让对方发现源，只怕就不是一两能解决的了。
反正眼前女孩转的价格绝对不会于一两，他倒也不怕亏本，只是这一两得有点肉痛罢了。
“好。”李爹顿了一下，无奈地应了下来。
从头到尾，源都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羊胡子的脸，从对方的眼神与表情来猜测对方的底线，然后用脚偷偷踢父亲提。
这是跟着父亲赶时，从中杀价的人上观察来的，虽然这些人表面上都是漫天讨价还价，但实际上他们都有个底线。
源看久了之后居然也能从旁猜出双方的最后成价是多少了，但因为家境很穷，就学会了杀价也没机会让施展，只能当个兴趣玩玩。
但这个能力此时终于有了用处，从羊胡子脸上的细微变化来观察，一两对他似乎已经是相当吃力的价格了。
于一五十两则是源一开始给父亲的暗，李爹之所以楞那么一下，就是在等源踢那十五下。
在羊胡子咬牙吐出一两的时候，女孩的小脚踢了父亲一下，却不移开，这是代表“到此为止”的暗号。
但这一脚踢下去的同时，女孩明亮的大眼当中闪过杂的神，因为终还是把自卖掉了。
心这一两捅得有点痛的羊胡子死也想不到，自居然会个岁小女孩计了，还因此破财十两。
要道，他外边马车车厢中的女孩全加起来也不到五十两，源一个就抵得上们全部的两倍。
不过的外貌上也实比其他女孩高了两倍，想起这种极品人胚子的价格，羊胡子心头就是一阵火热，连大失血的心痛都瞬间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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