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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您稍稍导我一下吧。”艾可听闻,双把笔向尼罗递了来。
“......”尼罗是看着艾可的脸,又看向了对方递来的画笔,犹豫片刻之后,他站起来,一把从艾可中将笔夺过,“说好,我最多就帮你十分钟。十分钟之后,到明天处死我之前,你都来烦我,也瞎他妈画了,行吗?”
尼罗一边说着,一边将画笔像头一在艾可脸跟前点点。
“十分钟。”艾可点点头,“好,谢。”
说着,尼罗不情愿地靠自早上踢翻过的那只画板,坐到了艾可让开的位置上。
他是吩咐艾可将其他的颜都填上一些,尔后又将那黑得像鞋刷子一样的笔刷在水桶里不断搅拌,直搅得只水桶像有乌贼过架。举起画笔的时候,尼罗的注意力却吸引到了那笔杆上头,这东,该怎么说呢,捏着轻飘飘的,与自用顺了的那些东有不小差。说了,肯定就是些宜货。
可是,自上一次碰这种初学者用的宜货是么时候来着?好像过去很久了,又好像就是在昨天,他记不楚,只觉得有些亲切。
“说吧,你备画么?”说着,尼罗的已经反射地在画纸上挥动起来,那是他的肌肉在习惯性地丈量着画纸的尺寸。
“嗯...”
“主题,主题总该有吧?”
“嗯,有的。”艾可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想要在画面里表达死亡、痛苦、还有悲哀。”
“么?”听到艾可嘴里的词,正备下调制颜料的尼罗停下了中的动作,他转上望着艾可,“这都是些么玩意儿?说得详细点儿。”
“好的。”
艾可应着,在尼罗的后坐下来,合拢双,又把胳膊夹在膝间,开始了自的讲述。
——
这座班德里综合刑场,总占地约为三三十平方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