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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监生,却多出十年的经验。只要他入仕,能快、狠地压对,站上高峰,大权独揽。
是以,他很快冷静了现实。
等外面天大亮时,裴俭下书简,开门,迎面遇上备房的顾辞。
国子监旬一天假,其余时间,所有监生必住在校舍。一个院子四间房舍,顾辞就住在裴俭隔壁。
校舍简陋,洗漱都在院子的盥洗房。顾辞是刚洗漱。
“时章,你不去曲水?”顾辞朝他挤眉弄眼,“听说你那表妹日也去。”
两人自小一同长大。
裴俭父母过后,顾辞的母亲王夫人对他照顾良多。顾辞父兄常年镇守边关,裴俭与顾辞比之亲兄弟也不差么。
“嗯。”裴俭应声。
顾辞早习惯了裴俭寡言的性子。他好武不好文,万不会去崇明楼论经,“你心,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绝不会哪个不长眼的登徒子觊觎了去。”
曲水觞,多地是男女定情的佳话。
“不用。”裴俭直拒绝。
他对许表妹并无男女之情。重生的这些日子,他多出了许多时间,心中只反想着一事——
温念兮为要与他和离?
他与温念兮相识十三年,了十年的夫妻。他自认给了最好的生活,奴仆环绕,锦衣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