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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不死心,想要问问妹妹罢了。
眼见念兮一银纹褶如意月裙,簪挽髻。春在拢了薄薄一层晕,肌肤剔透似玉,娇憨婉约,绝不是与他出行的男子装扮,只能悻悻道:
“你病了这一个月,出去散一散也好。”
兄妹两人隔着窗说话,随意又自然。
温家人简单,温氏夫妻鹣鲽情,婚后育下一儿一女。温珩来疼爱妹妹,旁的少年只恨弟弟妹妹恼人,他却不同,自幼爱带着粉雕玉琢的念兮玩。
念兮假装没看到兄长的失落,仰起脸笑,“哥哥日也要好生表现。”
重生一次,当然不能以前的。
上一去了崇明楼,遇到了在论经大典上一鸣惊人的裴俭。
头一次见到那沉稳内敛,英姿隽迈的少年,论经坛上旁征博引,娓娓道来,不免少女心动,就此沦陷。
可以为的情投意合,却不过是对方的将就。
对于裴俭,热烈过,努力过,挣扎过。
拼尽全力也无法抵抗逐渐暗沉的爱意,从笃定到犹疑,直到磨殆尽。
这一,不会重蹈覆辙。
温珩却不心中所想,反而忧心忡忡,“去了曲水,记得紧跟着慕表妹。若是……遇上么獐头鼠的后生,切莫与他好脸。”
上巳节,京里年男子一去了崇明楼论经,剩下的多就在曲水池畔,多是京中纨绔、贵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