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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又讽刺的质问，让裴锦川额头筋暴跳，脑仁也突突的疼。
里的力道次重了重：“所以，你是在认为我对你排的不好？”
顾眠冷笑：“好，当然好，好到和我没日没夜所学没有一丝关系。”
这样的好，到底是将当傻子？还是将当废物？
顾眠心闷重，汲了凉气继续道：“如果是裴悠，你也会排和专业无关的岗位吗？”
上辈子……
裴悠大学毕业后，他立刻为成立了珠宝设计公司，短短两年，就让裴悠设计的珠宝红透国内外。
么是随意，么是煞费苦心，一了然。
提起裴悠，狭小的车厢里，气氛是僵冷。
裴锦川呼吸粗重，“那你也不该来这里！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告诉我，我给你……”
“够了。”
顾眠已经不想听下去。
告诉他？上辈子自在检查待了一个星，就问他能不能调到和自专业相关的岗位上。
然而他说：检查助理职位轻松有没有何风险，他只想没有何压力的毕业！
往事种种，皆是沉重。
顾眠不想重蹈覆辙，一把开裴锦川的，冰冷地转过：“把门开。”
裴锦川看着纤细的后颈，极力隐忍压着心的火。
转过坐好，烦躁地掏出一烟点燃，狠狠地抽了两，“你不能到东方国际上班！”
他语气硬，还带着一丝冰冷的命令。
然而应他的，是顾眠一声冷笑，而后直接起从前座的缝隙探过去，伸摁了中控锁。
车锁开，顾眠直接开门就要下车。
不言不语，却给了他从未有过的硬应。
裴锦川一把抓住，咬牙：“顾眠！”
顾眠一把甩开他的，人已经下了车，站在车门前头看他。
一字一句道：“我的事，已经不是你能涉的。”